第123章 古武訓善仁
王大運與趙文靜看著劉婷離開,才敢走來。王大運徘徊在門口,逡巡不定,好一會才詭異地說道:“楚醫生,這怎麽辦?這味道太濃重了,估計沒有幾個小時,我都不敢進去!”
楚雲苦笑搖頭,道:“你弄點84消毒液,剛好給醫務室消下毒吧。我先到小湖邊去吹一下風,清醒一下。”
趙文靜連忙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王大運卻是苦著臉,道:“不會吧,又留著我一個人在這。”
……
由於劉婷的味道實在過於濃烈,搞得楚雲午飯都沒胃口,而醫務室也是一片消毒水地味道。
想著劉婷剛求他治過病,應該不會這麽不識相還來找麻煩,傍晚快下班時,楚雲尋了個借口便先一步回家了。
“誒,這一天弄得。我午飯都沒吃,餓死了。回去還要受到昭若廚藝的摧殘,我容易麽我?”楚雲嘀嘀咕咕地走在路上,準備打車回家。
忽然路上走過來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將其團團圍住。
楚雲微微皺眉,旋即笑道:“幾位兄弟,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說什麽意思?”一個陰冷地聲音響起,楚雲聞聲看去,卻見李善仁正一臉狠厲地看著楚雲。
七八個手下,配合上一臉狠厲地李善仁,看著極有氣勢。讓路過的行人,紛紛避讓。如果不是李善仁頭上包著一塊白布,活像一個印度阿三的話……
楚雲看著李善仁的造型,不由笑出了聲,道:“原來是李老師啊?你這頭是怎麽了?受傷了,給你包紮的醫生真沒技術,怎麽包的這麽難看。”
李善仁的嘴角抽動了下,狠狠道:“你個孫子,等會我打的你叫爸爸的時候,倒要看看你的嘴還是不是這麽硬?”
李善仁之前被楚雲以張延壽的秘術嚇得幾乎是屁滾尿流,隻是秘術效果過去之後,卻是越想越不對勁。
想他李善仁也不是什麽沒見過血的角色,怎麽可能被楚雲瞪了一眼,就嚇破了膽子呢?
李善仁結束了早上的高數課程之後,越想越不對勁。想起之前麵對楚雲的那副求饒的場景,心中越想越氣,是以直接招呼起手下,準備報今早的一箭之仇。
“哼,楚雲,你不是很能打嗎?今天老子就告訴你,什麽叫雙拳難敵四手!兄弟們,給我先廢了他兩隻手。”
“是!”幾個手下聽到之後,立即上前,一個活活比楚雲高了一個腦袋的壯漢,直接衝上來,沙包大的拳頭直接往楚雲臉上掄了過去。
楚雲淡淡一笑,手腕翻動,輕拍壯漢胳膊,幾招連掌,落在壯漢的各處關節處。左手稍稍一點,直接點在壯漢的麻筋處。
壯漢慘嚎一聲,竟是一個照麵,便被楚雲打倒在地,抱著大腿痛呼不止。
所謂武學,並非如果影視劇一般,能夠隔空劈出內力,或者體內有著真氣流走,讓人變得好似超人的的東西。
實際上,中華古武,更多的是擊打技巧與發力技巧的結合。
如同楚雲學自楚天一一脈的古武,便是以關節技和點穴為主,而發力技巧其次。這也與楚天一本身就是醫者,對人體的結構十分了解有關。
要知道,任何生物,都有著其死穴與缺陷所在。如同人一般,其後腦,胸腹,咽喉,下陰等等位置,都是屬於致命位置。
而其餘地點,如周身穴道,能夠帶給人強烈痛苦的各處麻筋,甚至是輕易觸碰不得死穴。這些都是人體的缺點。
無論一個人的身體再強壯,就好似先前的那個壯漢一般,看著極為見狀。可是這些人體天生的死穴,永遠無法避免。都會被關節技與點穴手法所克製。這就是楚雲所學古武的厲害之處。
是以當幾個壯漢圍過來時,楚雲僅僅是靠著身法,以關節技,輕易地讓人失去平衡,再重擊其麻筋。令其暫時失去戰鬥力,僅僅片刻,圍上來的幾個漢子,便都倒地痛呼不止。
楚雲拍了拍手,看著餘下的幾個人,笑道:“李老師,看起來你請的這幾個人都不怎麽樣啊?剩下的人呢?一起上來唄!”
李善仁的幾個手下看見楚雲如此強悍,紛紛咽了口唾沫。
李善仁眼中亦是有些恐懼,有些哆嗦地倒退,還色厲內荏地恐嚇道:“楚雲,你不要太囂張了我告訴你……”
“我就是囂張了,你有能耐我何?”楚雲臉色一冷,幾個跨步,李善仁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楚雲一把提起。
“看起來,招商那頓打,你似乎還沒吃夠教訓啊!來,我再來好好教育一下你。”楚雲手中稍動,在李善仁胳膊上一捏。
李善仁隻覺得整隻手臂顯示一疼,繼而就好像有著無數隻螞蟻在撕咬一般,一種麻癢酸痛的感覺立即席卷了他半邊身子。
“啊……”李善仁痛呼起來,楚雲將其仍在地麵,李善仁整個人近乎抽搐,稍稍觸碰,疼的眼淚鼻涕不斷留下。
這種感覺,就類似於一個人,手臂被壓了很久,血脈不通。手臂再被鬆開,血液重新恢複之後的那種酸麻。隻是這種酸麻的感覺,在楚雲的刻意作用下,卻是比尋常的手腳麻痹,強烈了無數倍。
楚雲笑嘻嘻地蹲在李善仁麵前,說道:“慢慢享受,現在是半個身子酸麻。等會我再讓你體會一下全身麻癢,更酸爽!以前老頭子折騰我的時候,就是這麽幹的。自我學會這招之後,就一直想找個人試下,感謝李老師給了我這麽一個機會啊!”
楚雲說著,見酸麻地效果有所減弱,又伸手在李善仁大腿內側一個重擊。
李善仁頓時好似龍蝦一般,整個身子都躬了起來。這一次,卻是全身麻癢。
這個全身,可不止手腳身軀。而是連下陰部位,都開始抽搐起來。楚雲見時間差不多了,微微一笑道:“好了,不和你在這浪費時間了。我問你,以後,還敢不敢再來找我麻煩?”
“唔,無但了……”李善仁被這種痛苦折磨地連話都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