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做一回女人
張曉楠的樣子讓我大吃一驚,像懷春的少女一樣。胸部急促的起伏著,看著我的時候更是春心蕩漾。
我瞬間明白了,周璐和張曉楠有強烈的心靈感應。剛才周璐跟我激情熱吻之時,也是情難自禁。而她的這一感受,卻讓張曉楠也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張曉楠未經人事,又怎麽能夠忍受這樣的挑逗。
我的臉一紅,將張曉楠讓了進來。她在周璐的旁邊坐了下來,滿臉緋紅。
“姐姐,你在這裏快活,卻把我給忘了。”
她的一句話讓我和周璐都得愣住了。我和周璐原本就有婚約,即便是有親昵的舉動,也是屬於很正常的事情。
“曉楠,別胡言亂語了。怎麽叫作快活,等我爸爸周年祭日之後,我就要和周然結婚了。”周璐很是淡定,輕輕抱怨了張曉楠一句。
張曉楠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轉向了周璐。
“姐姐,你可知道,你那個的時候,我又該怎麽辦?”張曉楠到此處,眼淚也落了下來。
“姐,我不過隻比你來到這個世上晚那麽一會,要不然今跟周然在一起的就是我,而不是你。”
張曉楠的話讓我和周璐再一次陷入到了尷尬的境地。
“曉楠,你倒底想什麽?”周璐看著張曉楠,欲言又止。
“我也喜歡周然,而且不亞於任何人。我永遠記得,那一次周然醉酒,把我當做了你。可是最後卻發現我不是,那一刻我心裏的痛苦多過了失望。姐,我隻想做一次女人,這個要求就是那麽的過分嗎?”
張曉楠的話讓我的心裏不是味道,我跟張曉楠其實並沒有多少的交集,而她卻暗戀著我。
“曉楠,你以後會找到你心儀的白馬王子的,我和周璐也會為你祝福的。”我輕歎著,誰會想到有這樣的情形發生呢?
“我不要嫁給任何人……”張曉楠著,突然轉身往外麵跑去。周璐也隻得緊緊跟了出去。
我看著她們姐妹的背影,更是莫衷一哀。衝了一個澡,我倚靠在沙發上,心裏卻想著艾麗。此刻艾麗跟她的父母在一起,她又該如何跟她的父母解釋。如果艾麗的母親一氣之下,將艾麗從蓉城帶走,我便真的如同斷了一臂了。
沒有想到,周璐回來了。我分辨她唯一的方法就是,她的左眉尖有一顆痣,而張曉楠從卻在右眉尖。
“周璐,曉楠沒事吧!”我問,依然有些愧疚。
“沒事,她回到張飛鷹那裏去了,我給她喝了一種藥,之後我倆的這種心靈感應就會減輕很多的。”
周璐深情款款的看著我,讓我幾乎無法呼吸。很顯然剛才的熱吻,已經讓周璐春心蕩漾了。周璐提出要跟我喝酒,是為了慶祝這次僥幸脫險。我無法拒絕周璐,周璐不過是看到艾麗的父母來了,便想時時刻刻守著我罷了。
喝吧!喝醉了,什麽煩惱也沒有了。我和周璐兩個人便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一直喝到兩個人話的時候舌頭都伸不直。我甚至感覺酒裏麵加入了一種讓人迷失心性的東西,因為這一刻我和周璐幾乎都到了一種忘乎所以的地步。
周璐黏著我,將嬌軟的身子貼得緊緊的。縱是我再是鎮定,此刻也難逃周璐的美人關。更何況我和周璐已然有婚約,即便有兒女私情也並不為過。
我將周璐抱起來,跌跌撞撞往臥室而去。周璐的臉紅得如同桃花一般,讓我忍不住不停的去親。
當我進入周璐的身體的時候,周璐推了我一把。眉頭皺了一下,我哪裏顧得了那麽多。周璐在我的進攻下,再一次成為了我的女人。
隻是,事後的周璐卻輕輕的哭泣了起來。我凝眉注視周璐,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隻是周璐起身去上洗手間時,床單上的落紅讓我徹底驚呆了。
剛才和我在一起的不是周璐,而是張曉楠。等周璐回來,我一把拉過周璐。仔細看著她的左眉尖,仍然有一顆紅痣。我用手輕輕的去摳,那粒痣居然是粘上去的。再看右邊的眉尖,被一張貼紙蓋住,貼紙跟膚色幾乎沒有任何分別,所以我輕易的便被騙過去了。
“張曉楠,你何苦要這麽做?你是想我周然背負更多罵名嗎?”我看著假周璐,心裏如同刀剮一般。
“周然哥!這是我今生唯一的願望了,終於做了你周然的女人。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的。等你和周璐結婚之後,我便走得遠遠的,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
張曉楠得很是淒清,我不知道該如何勸於她。她也是我大媽的遺腹女,於情於理,我也要照顧她。
話的時候,張曉楠已經穿好了衣服。
“周然,希望你今生不要負了周璐,如果我聽你欺負周璐,我是第一個不會答應的。”張曉楠此刻恢複的鎮定,這便是她所謂的想做一回女人。“曉楠。”我輕語著,想起了剛才和張曉楠的床笫之歡,我的心仿佛被揉碎了一般。
“好了,別太在意了。我都沒有當作什麽,何況你還是男人呢!”張曉楠笑了,笑得很灑脫。
“你不覺得這樣太對不起周璐了嗎?”我痛苦道,有很多人一定會認為我得了便宜賣乖。這一刻我是真的很痛苦。如同上一次,我還不知道周璐不是我的堂妹卻跟她發生了關係一樣。那樣的痛簡直是痛入肺腑,無以複加。
“周然哥!這個辦法就是周璐想出來的,她知道你如果知道了真相肯定是不會願意的,所以才來了一個偷梁換柱。你不要怪她好嗎?她也隻是為了幫我完成一個願望,我知道此刻她的心也一定很痛。”
張曉楠著,轉身便離去了。我並沒有挽留她,我沒有任何理由挽留張曉楠。我難以想象,我剛才跟張曉楠翻雲覆雨的時候,周璐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她這樣的愛近似於自私,而是對自己,不是他人。
我再一次將床單收起了,打電話讓服務員給我換一套新的。隻是服務員抱著帶血的床單剛剛打開客房的門時,卻看見艾麗站在了門口。她一眼便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