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帝國巡風者
漢斯和奧得神情一頓,這人不光知道他們的化名,還知道之前他們商量好的切口,如果不是有人已經到了洛桑,並且轉移的地方,想來轉移的地方就是什麽土耳其浴室,然後通過那裏來人來和自己接頭。
那還有一種可能,他們中有人被捕,而且已經供出了他們,將他們的資料全部供認為了昂撒帝國,現在這些昂撒人來賺他們兩個。
兩人對視一眼,他們必須馬上做出反應,時間拖的越久,對他們越不利,奧得對這少東道:“阿登的魯道夫今打獵受傷了,有沒有什麽好藥可以用?”
奧得用了句法蘭克邊防軍的切口,這是他們原來軍方的暗號,如果這人屬於法蘭克,是安插在昂撒的暗樁,那麽,他們聽的出來。
少主的表情和他們如出一轍,這兩個家夥不按牌理出牌,怎麽突然跳到那麽遠的地方,現在輪到漢斯和奧得主動了,他們在等待對方應招。
“漢斯老爹剛出去,他的藥我不知在哪裏。”少主的回答如果旁人聽來,肯定會莫名其妙,可在漢斯和奧得的耳中,那可比最好的歌聲還要悅耳,這人真的是安插在昂撒帝國的內線,可他們怎麽會找上自己的呢?那些可都是黑皮狗,以前在軍隊的時間就不受他們這些藍皮貓的待見,現在他們是傭兵,那更不可能來找他們了啊。
奧得立刻回道:“瑪麗要一條紗巾,我們出來給她找找,馬上就回!”
少主笑了,笑的很溫暖,漢斯和奧得也笑了,笑了很放鬆。“兩位,這個接頭的地點不安全,鬱無命團長和薇薇安副團長要我來接你們。”
果然,團長他們將地點轉移了,兩人相視一笑,都放下了心,漢斯問:“都有誰到了?我們馬上過去吧!”
“好,兩位跟我來。”少東直接引兩人向門外走去。
幾分鍾後,漢斯和奧得已經出現在土耳其浴室的密室裏,而在他們麵前的,確實是兩隻黑皮狗,可他們的臉,怎麽這麽熟呢?怎麽那麽像團長大人和副團長大人。
“我們的製服怎麽樣,兩位藍皮貓?”薇薇安用玩笑的口吻道。
“啊?真的是副團長?您怎麽穿著黑皮狗的製服?還有,這裏怎麽會有黑皮?這裏可是昂撒!被發現了,我們可要吃不完兜著走啊!”漢斯一臉驚喜,馬上又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又憂心的。
“這裏是我國的一個情報站,而我本就是對內情報局的,看到沒有?上校!你們見了我可要敬禮,可不是傭兵見副團長噢,是軍士見上校!”薇薇安的手在自己右肩上的軍銜不停的摩挲著。
漢斯和奧得不得不再一次對視,兩人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副團長,背景這麽深,那麽這次他們跑昂撒帝國來,是不是也是這位在幕後推動的?
他們轉向鬱無命,他們的團長大人同樣一身的黑皮,同樣的單肩章,文職中尉的白色牌子,和薇薇安一樣,這兩位在唱什麽雙簧。
“這是不是,我們這一次的任務根本就不是來亞龍穀獵殺亞龍獸,而是深入昂撒帝國國境,刺探昂撒帝國的軍隊動向?那血煙傭兵團恐怕上校已經盯了很久了吧?”奧得的聲音很冷靜,冷靜的過頭了,所以,很冷。
“沒有,你們不相信,有,我確實沒有這個想法,我了解到血煙有問題,就在亞龍穀內,我已經將這個問題上報,至於鬱無命,他不是我們情報局的人,他不過是個被拖下水的,以後,我還要繼續拖著他。”薇薇安到鬱無命眼神飄了一眼鬱無命,鬱無命沒有反應,薇薇安不引人注意的輕喘了口氣,好像放下一件心事一樣。
她的反應沒躲過奧得,他看的很清楚,可就是這麽一個細微的動作,他卻相信了薇薇安的話,他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至於漢斯,他的大神經卻沒有發現這事的關鍵。
很多年後,某漢斯問起奧得當為什麽要相信薇薇安,奧得:“在那一瞬間,公主看向親王的眼神已經深深出賣了她,那時的公主已經深陷戀愛之中,那時,她的智商根本不在線,那種情況下,她會騙我們嗎?”漢斯深以為然。
這個法蘭克帝國在昂撒帝國的秘密據點,成了薇薇安的指揮中心,漢斯和奧得吃過晚飯之後,立刻也投入了整理情報的工作之去,他們將自己在直布羅陀和馬塞的所見所聞,以及一路上看到的異常情況全部了出來,薇薇安不停的將她認為有用的情況記錄下來,鬱無命將所有的情報分門別類的放在一邊,然後細細的驗看,四人忙到深夜,這才算告一段落。
麥金托什端著一大壺咖啡和幾個杯子走了進來,自從漢斯和奧得來了之後,麥金托什又用回了他的化名。
五個人圍在桌前,難得有個閑暇時間,薇薇安將一疊整理出來的情報遞給麥金托什:“麥金托什,一會兒把這些情報發回去,這次昂撒帝國的動作很大,我們不能不防!”
“嗬嗬,你們這次的動作也不,我們安插在昂撒帝國情報部的內線,從你們進入昂撒之後,他們一直試圖找出你們來,真不知你們在亞龍穀裏做了什麽,讓他們如此上心。”麥金托什邊翻看著整理出來的情報,邊道。
“不會因為漢斯把他們國家的一枝鮮花采了吧?”輕鬆下來的奧得難得的開了個玩笑。
“噢?漢斯軍士幹了什麽傷害理的事?”麥金托什笑問。
“沒什麽,沒什麽。”沒想到漢斯居然還會臉紅。
“他上了帝國第一蕩婦的馬車……”奧得將漢斯那三的事情原原本本了一遍。
“凱瑟琳夫人,我聽過,她是帝國第一蕩婦倒也貼切,可你漢斯軍士上了那蕩的馬車三三夜沒下車,而且那馬車一直保持著奔跑的狀態?”麥金托什滿臉凝重的問。
“是。”奧得見麥金托什問的嚴肅,後背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
“看到那馬車換馬了嗎?那馬車有多大?”
“馬車很大,是我們普通馬車的三倍還要大些,我跟蹤那馬車兩不到,這期間馬車換過兩次馬,馬車都在行進中更換的馬匹,那馱手的技術沒得,很棒!”奧得回憶著這兩看到的,邊,而漢斯滿臉通紅的聽著,都不敢反駁。
“隻有一個馱手?沒有其他人了?”麥金托什的臉越發的黑了。
“沒有,卻了那個馱手,馬車上就凱瑟琳夫人和漢斯兩人,我保證那車上沒有別人。”奧得肯定的:“怎麽?有問題嗎?”
“恐怕真有問題。”麥金托什滿臉陰沉的道。
“怎麽了?”鬱無命和薇薇安似乎意識到事態有點嚴重,兩人異口同聲的問。漢斯的臉上的紅暈瞬間退的幹幹淨淨。
“我怕那個凱瑟琳夫人是個巡風者。”麥金托什完,卻停住不,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巡風者?”薇薇安顯然聽到了這個名字,她驚訝的叫出聲來。
“什麽是巡風者?”是關自己,他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巡風者是昂撒帝國特有的一個間諜組織,那裏的人都很神秘,他們有男有女,卻沒有人親眼看過,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特大的馬車,隻在幾個固定的大城市停留,一旦接到任務,馬車在三內會在帝國的道路上不斷奔馳,任務沒有結束前,馬車不會停下。”麥金托什似乎想到什麽似的,深深的打了個寒戰。
“還有什麽?”漢斯不得不重視起來,這個巡風者的行為,還真像前三的情況。
“那些馬車很有特別,聽那些馬車功能全麵,有些馬車裏簡直就是一個型的刑房,還有些,就像心理醫生的診所。”
“你怎麽了解的這麽清楚?”漢斯的心在往下沉,麥金托什的這些,和他遇到的真的很像。
“十年多年,每次想到,我都僅不住混身顫抖。”麥金托什並沒有回答漢斯的問話,而是回憶起很久以前的一次事。
“那時候,我還隻是一個當出道的情報員,我們一個在南方塔蘭托的情報員被捕,當地的情報部用了很多辦法也沒能撬開他的嘴。正巧,當時一名巡風者正好路過,情報部當地的站長聯係上那個巡風者,我們那個情報員被帶上了巡風者的馬車。”麥金托什喝了口咖啡,痛苦的晃了晃腦袋。
“在第一,那名巡風者就催眠了那名情報員,讓那情報員深信,那個巡風者就是情報員的妻子,沒錯,那個巡風者是個女的,而且是名催眠大師。
接下來的兩裏,這名情報員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報都供了出來。那三裏,那個催眠大師反複催眠我們的情報名,有時候甚至隻催眠幾秒鍾,就讓我們情報員醒過來,在他醒來的瞬間,再次被催眠,隻一啊,就讓我們的情報員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三時間,那馬車從塔蘭托一路北上,馬車一刻不停,用三時間趕到馬塞,我們的情報部已經再次被催眠,他居然相信了他什麽都沒有,而昂撒帝國為了撬開他的嘴,將他交給了另一名巡風者。
那個巡風者一路北上,不過十時間,當我們再次發現這名情報員的時候,他就是阿登山穀,我方一側,情報員滿身傷痕,那麽多的傷痕,有幾處更是致命傷,可這員情報員卻活著,我們全力搶救了十二,那名情報員最終沒有搶回來,這十二裏,他一直清醒著,將他的遭遇全部了出來。”麥金托什喝了口咖啡,他不得不喝咖啡,他需要平複自己激蕩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