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開庭2
聽著約翰的回答,鬱無命搖了搖頭,這個蠢貨,竟然還如此囂張,一點政治頭腦都沒有,這個真約翰?康納利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怕事的人,既然他會跳出來,就明背後有人啊,你還囂張個什麽頸啊!
“我?我叫羅倫佐!”羅倫佐(假約翰)轉頭瞪了眼約翰?康納利,對他:“你要魚死網破?好,我成全你,你等著被取消爵位!我勸你還是撤訴了的好,對你、我都有好處!”
羅倫佐完輕蔑的看著約翰,他心裏想的是以這種強勢的姿態將約翰壓服,讓他當庭撤訴,這樣就算他承認了又怎麽樣,隻要沒有原告,法庭也隻能不了了之,再加上二管家的權勢,他不會有一點事,不過今二管家怎麽到現在還沒出現呢?他略略有點擔心。他並不知道卡恩現在正以被告的身份在候審。
約翰縮了縮頭,可憐的看向費武得,他是被費武得拉過來的,他的事情卡城盡人皆知,可沒人敢給他出頭,包括他自己,除非他能拿回貴族紋章和證明件。
當兩前費武得找到他的時候,告訴他今將按照新的貴族管理條例對他的這個案子進行審理的時候,他仍然不敢相信,對於他來,現在每個月還能拿到十分之一的津貼,如果按費武得的法,他去告了,結果最後還按老法處理,他將被貶為庶民,什麽都得不到。
他當時就很堅決的回絕了,費武得二話沒,取出一份訴狀,直接抓著他的手按了手印,然後直接把他軟禁在法庭裏,這兩他一直在忐忑的心情下度過的。
他當然想取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可他又害怕失去一切,這時候,如果他敢出撤訴,相信今晚費武得就會和他談一談明早太陽的顏色,這個很有創意的話題。
費武得向他點點頭,然後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約翰隻有再一次低下頭,他很明白,今他就是一個夾在中間的老鼠,他在這裏沒有發言權。
“羅倫佐!你對你所犯的罪行確認嗎?”法官再一次詢問羅倫佐。
“確認!”羅倫佐高傲的看子眼法官,又瞪了眼約翰。
鬱無命再一次罵了一句“蠢貨。”這位要多沒有政治常識才能出“確認”兩個字啊!
對於法官來,隻要被告認罪,別的他可不管,在確認了羅倫佐已經認罪,立刻招來書記員,書記員則將記錄著羅倫佐供詞的庭審記錄交給法官過目。
法官看了看沒什麽問題,示意交給羅倫佐,書記員將這份筆錄放在羅倫佐麵前,直到這一刻羅倫佐仿佛才回過點味兒來,他向旁聽席看了眼,為什麽二管家卡恩還沒有來?這個疑問一直在他心頭盤繞,這份筆錄寫的一點都沒有錯,所以他明白現在把字簽下去的後果,他希望能得到自己幕後老板的一點指點,可卡恩一直沒有露麵。
羅倫佐看不到卡恩,卻看到了大管家正向他微笑,這是什麽意思?在旁聽席上一眾民眾都在對他怒目而視的時候,大管家卻在對他微笑,這明了什麽?明大管家對他今的表現很欣賞?那不是明……
被自我催眠的羅倫佐一陣興奮,他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名字簽在了筆錄上,書記員收回筆錄麵無表情收回筆錄,將筆錄交給法官,法官看了看,同樣給了羅倫佐一個微笑,羅倫佐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重又回頭看了一眼大管家,大管家還在對他微笑,這微笑裏怎麽有那麽一絲不同的含義呢?
整個法庭裏靜了下來,大家都在等,等判決那一刻,縱然在做的民眾都不覺的這個冒牌的男爵被受到什麽處罰,但不是有那麽句話嗎?人還是要抱有那麽一絲希望的,萬一實現了呢。
所以,民眾的希望真的實現了,當五分鍾之後,法官拿起陪審員早擬的判決看了看,在判決書的最下方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站了起來:“請全體起立。”
所有人站了起來,羅倫佐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衝上頭頂,法官開始宣讀判決。
羅倫佐的耳朵豎的筆直,那判決首先確定的就是,他假冒貴族的罪行成立,其次,貴族頭銜還給約翰?康納利,羅倫佐心裏一突,為什麽沒有收回約翰的男爵?
第三,因為罪行成立,所以他被流放到北極圈內的荒島上,第四、他在法庭上有藐視法庭的舉動,所以,從重處罰,流放改成了死刑。
羅倫佐當時就癱軟下來了,當侍衛將他從座位上拔出來的時候,他終於清醒了,他大叫著:“我沒有冒充貴族,我就是約翰?康納利!那個約翰?康納利是假的!”
法官將有他親筆簽名的筆錄向他揚了揚,接著:“帶走!”
羅倫佐還在大叫:“不!那不是真的!我不承認!二管家!你要救救我!不要帶我走,我是財務官,你們沒有權利帶我走!”
可惜,侍衛是不會聽他的,兩名侍衛將他拖死狗一樣從被告人等候區的門裏拖了出去,門在他的身後關上,民眾們還依稀可以聽到他的嚎叫。
不過很快大家突然就聽不到他的叫喊了,因為他赫然發現,卡恩居然正站在被告人等待區內,身旁還有他的兒子,以及那個卡恩的兒子。
這讓他的精神完全崩潰了,他瞬間就發不出聲音了,隻是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卡恩,而卡恩則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直到法庭裏的一個轉角阻擋了他們的視線。
法庭的門再一次開了,第二場案子就要開始審理,這一次提審的被告人正是那些混混們,約翰還沒有從自己父親被拖出來的打擊下緩過來,他隻是機械的跟從侍衛進入法庭,接下來是沙比,他回頭看了眼自己的父親。
本來他以為父親隻是到被告等待區來看他,沒想到父親到了這裏和他一樣就這麽靜靜的等待著,根本就沒有想和他話的樣子。
當他走入法庭,最後一次回了下頭,而卡恩也在這一刻轉頭看了他一眼,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父親看兒子的眼神,倒象是看著自己仇人一般冷酷,這一眼讓沙比不僅打了個哆嗦。
法庭上,書吏正拿起卷宗副本宣讀著,這是一起狀告沙比通過不正當手段排擠、欺壓最終達到以低價收購商鋪的狀子。
然後,原告陳述,被告陳述,雙方證人出庭,一切按部就班,所有的一切就象五年前頭一次庭審一樣,所有的證據均倒向沙比一方,可惜五年前就在所有證據都非常充分的情況下,原告卻輸了。
原告好象沒心思打官司一樣,一點都不為自己爭取主動,換了誰就會有這樣的表現,五年時間並不長,但也不短,原告那曾經的熱血早隨著時間冷卻了,如果是約翰的話,也許他還有抗爭的思想,畢竟約翰的後台剛剛倒了。
沙比等混混站在被告席得意洋洋的聲著什麽,除了四個人,沙比還在回想父親最後那個眼神,約翰則蔫蔫的,還沒從父親倒台的震驚中回神過來。
還有兩個眼神飄忽,兩股不停的顫抖的混混,不住的打量著旁聽席,眾混混隻當這兩個人是被這場麵嚇到,沙比這時已經鎮定下來,看到這兩位的樣子急忙對自己手下的兄弟打氣:“你們兩個孬種,這有什麽好怕,過一點我們就可以出去了,一會兒我做東,我們到醉仙樓去喝幾杯。”
正在這時,輪到沙比的同伴進行陳述,第一個的自然是沙比,他將所有的過錯均推給了原告,其他人也都和沙比所一般無二。
那兩個眼神飄忽,不斷觀察的混混,終於在旁聽席上找到了鬱無命,而鬱無命也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們兩個,他們兩個不自覺的就底下了頭。
這兩個人正是那被抓住的混混,這幾他們並沒有和其他混混關在一起,因為隻有他們知道,這次他們得罪的是個和城主一個階層的人。而其他混混,包括沙比隻以為自己得罪的不過是幾個魔法學院的學生而已,因為那他們都被打暈了,並沒有聽到鬱無命他們後來的交談。
輪到他們兩個陳述,他們看了看一臉平談的鬱無命,又看了看邊上站的費武得,不僅想到昨晚費武得進入他們牢房對他們的話:“你們不要妄想二管家可以救你們,這次你們得罪的人不是二管家可以擺平的,如果你們兩個把所有罪則都推給沙比,我還有可能為你們爭取幾位貴人的原諒!”
他們又看了看大管家,大管家的眼神根本就不在看他們,而是轉過身去和那大貴族交談著什麽。
他們再一次看向治安官,費武得那滿含威脅的眼神終於認兩人下定了決心,將自己所知道的真象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腦兒了出來。
這一下,沙比一群人大嘩,有幾個衝動的,就想上去教訓這兩個家夥,隨即被侍衛按在了座位上,而原告的眼中則閃過了一絲希望。·k·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