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 救助難民
我回到平城時,已經是8月25日,有了上次的教訓,我知道9月1日正式開學,高校長又會讓我擔任“聯合抗曹”撲克牌比賽的總指導。全校都知道:“聯合抗曹”撲克牌是高鬆年的愛好,誰也擋不住,何況我也不想擋。李梅亭自然又急著找我商量,他在暑假前吃喝上癮,嚐到了眾星捧月的感覺,怎麽會不積極呢?我就忽悠李梅亭說“老李,這次你要先擬好怎麽進行培訓?要和上次的“分析牌局”有所區別,然後咱倆一起實施。而且你還要抓緊時間,我估計高校長馬上會催促咱倆的”。李梅亭聽完我的話就慌忙回去準備。 三閭大學當然不會挨餓,對大米的價格沒有什麽感覺。民間百姓可就完全不同了,市麵上的大米價格已經漲到1毛5分錢,那些務工的窮人,每個月隻有五十圓的收入,全家有六、七口人需要吃大米啊,如果米價上漲?平民就更加困難了,要是再攤上失業的倒黴事兒,全家就隻有挨餓了,救濟難民是我的當務之急。 我又在想怎麽救災:看著百姓餓死?我是做不出來的。采用徳治觀無償救助?那會大量地賠錢,而且將來如果停止救濟?會激起百姓的眾怒。中國人隻懂得道德觀,從來不懂得法治觀。你白送大米時,他們也會感謝你一時,但也會產生依賴習慣。一旦你救濟不起了?他們會群起而攻之。前世的“爭當貧困縣”現象就說明:被救助過的百姓,根本不會產生感恩之情。怎麽辦?采用法治觀救濟是首選,即:以工代賑。那麽,那麽,本人需要難民幹什麽呢?想了好一會兒,我一拍大腿,有了,建造糧倉,大災將至啊,要大量地囤集大米,要讓百姓吃飽了去幹活,荒地有的是,我三艘大糧船的運輸量很大,一次就能運來十五萬噸大米,那可是3億斤大米啊,我往哪兒放啊?全部賣給軍方可不行,軍閥們投機倒把故意提高糧價,隻圖自己謀利,哪管百姓餓不餓死?本人必須限製軍方購買大米的數量,隻要我對軍方長官說“糧船壞了,正在維修”。軍方也拿我沒有辦法。百姓有了我給的200圓工資,米價再漲也餓不死,糧價讓它隨便漲吧,民國政府都管不了,我算哪棵蔥啊? 我幹就幹,我又給黃銳發去了電報,電文如下: 黃銳旅長: 聯係島上的美商,我再買三艘五萬噸級的大糧船,要求一個月內送來。 曹欣實 1941年8月26日 十分鍾後,接到巴拉望島方麵的回電,電文如下: 曹長官: 剛才我與美商通過話,他說五萬噸級的糧船,他們手裏有現貨,不必等到一個月,馬上就可以給北海送船,但要求送到北海後,務必馬上劃款。 軍禮, 第一旅旅長黃銳 1941年8月26日 我馬上發去了回電,其電文如下: 黃旅長: 讓美商馬上送船到北海,船到後馬上劃款。 曹欣實 1941年8月26日 這次我脫不開身,被高鬆年抓去指導“聯合抗曹”撲克牌,隻好用電話命令陳明翰:“明翰,由你代替本人去碼頭接船,並告訴對他說要進行試航,還要提前招聘好水手,每船180人,招聘540人的水手。我馬上把買船的款子90萬圓和水手半年的工資劃到你團的賬戶上,由你支付給美商的船款,再支付給540名水手半年的薪水,我脫不開身,你必須按照我的指令行事”。辦完這件事兒,我總算鬆了口氣。。 李梅亭挺能忽悠的,他搞出的指導方案很不錯,我倆又成功地“套牢”了各個係主任,賽前這幾天依然大飽口福,各係還是爭先恐後地請客,我隻是配合李梅亭怎麽說就行了。 高鬆年也去聽了我們二人的指導,他讚不絕口。我心裏在想:高鬆年當然讚不絕口,他被李梅亭吹成了料牌如神的超級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