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八 調整計劃

  “聯合抗曹”撲克牌大賽後不久，三閭大學贏來了寒假，從1941年的1月20日起放假，放到1941年3月1日止。我在寒假裏想的最多的是：如何發展巴拉望海軍。我想：巴拉望海軍的五萬噸級的大海船，原本我是想用它來代替“航空母艦”的，可是由於它體型龐大而動力不足，航速隻有5節，遠低於二戰時期航母的20節的航速，整個艦隊的航速都被它限製在5節以內。我覺得這會降低整個艦隊的機動能力，絕對不能容忍。就給海軍的艦隊司令齊誌發報，全文如下：

  齊誌司令：


  請你將5萬噸級的大海船退役，讓它開到北海，我用它做運糧船。另派兩艘6千5百噸級的海船做補給船，前往巴拉望海軍服役。兩艘海船的航速是20節，與整個艦隊的航速相同。我海軍已經有了一艘萬噸級的補給艦，如果再配上兩艘6500噸級的補給海船，其運力足夠對整個艦隊進行補給。你見到我的電報後務必執行。大海船上的水兵500人留在巴拉望，等侯新補給船到達。


  曹欣實


  1941年2月23日


  十分鍾後，我接到齊誌的回電，其電文如下：

  曹長官：

  來電收悉，已派大海船啟航北海，請將兩艘補給船開往巴拉望。


  軍禮，


  巴拉望第一艦隊司令

  齊誌

  1941年2月23日


  三天後，我在北海碼頭等來了那艘大海船。我命令船長和駕駛員及副手們留在船上，繼續擔任運糧船的船長、駕駛員以及副手，把原來兩艘運糧船上的水手共計360人調到大運糧船上繼續做水手。又命令兩艘運糧海船的船長、駕駛員和副手把海船開往巴拉望入役。並告訴他們：到了巴拉望，另有500水兵會分到兩艘海船上，你們等於加入了巴拉望的軍籍，而且還要加薪水。


  我派大海船去越南的南部去收購大米，讓阮文雄跟隨大海船做收購經理。告訴他每月完成兩個往返即可，因為這艘大海船的航速隻有5海裏。我想：大海船的排水量高達5萬噸，每次運糧等於一艘運糧船的十倍，其效率很高，會高過以往的效率。


  我想：到哪裏去弄航速20節的真航母呢？花錢可買不起，沒有50億圓，連想都不敢想。最後就不想了，那是不現實的，前世的大部分國家都買不起航母，也用不起航母，我就別做春秋大夢了。


  回到家裏，見畢父、畢母和阿春在打“聯合抗曹”，詩雅在旁邊兒給畢母“支招兒”，畢父還不許詩雅支招兒。我去軍用帳篷裏看了下，見方力和田軍都在，就告訴他倆：“快過年了，按照往年的規矩，你倆留下一人值班，另一人可以休息。然後，給每人發了100圓的春節慰問金，就回到了院兒裏。


  院兒裏隻有阿春在做飯，畢父、畢母和詩雅早已經回到房間了。我問：“阿春，其它女傭都回家了嗎”？她點頭說“是昨天才離開的”。我忽然想起什麽，就問阿春：“給她們發放春節慰問金了嗎”？阿春說“詩雅姐姐昨天發放了”。我問“你的家裏還有什麽人啊”？她說“母親，還有姐姐和姐夫”。我忽然對阿春說“明天你跟我上街”。阿春以為我要去街上買肉和蔬菜，就點點頭兒。。


  第二天早飯後，我先去了軍用帳篷裏，見值班的是方力，就對他說“把車開出來”。然後去院兒裏找到阿春說“你把要帶回家的東西收拾下，我送你回家去看看，午飯前我倆就返回來”。阿春聽了就麻利地做準備。


  中吉普停在了阿春家門口，我和阿春進入裏麵，見阿春的母親身體很健朗，姐姐和姐夫也挺熱情的，一家人很親熱。我想：阿春兩年沒回家了，就走出院子，讓她和家人說會兒話。過了半個小時，阿春出來後，我故意對阿春說“你先上車，我馬上就來”。我進去給阿春母親留下個1000圓的禮包，出來後就上了車。路上我在想：我曹家遇上這樣好的女傭，三年過春節，都留在主人家裏做家務，我從心裏感激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