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二 視察巴島

  我把地質勘探隊帶上船，然後命令說“方力，把中吉普開上船，讓田軍回平城捎口信，對夫人說我一星期後回來”。又轉身問那位帶隊的地質隊的人說“你叫什麽名”？他說“曹長官，我叫葉辰”。我對他說“在巴拉望島上有汞、磷、鉻、錳四種礦，勘探隊的任務是把這四種礦的分布、儲藏量探測出來。葉辰，由你擔任勘探局的局長，負責指導勘探工作，我說的200圓工資，不會打折扣的，你的工資至少是300圓。好吧，葉局長，你正式上任吧，祝你成功”。然後轉身問船長說“糧船幾天可以到達巴拉望島”？船長說“2天多一點兒”。我問“兩隻海船這次運去多少噸大米”？船長說“還是每船五千噸，兩隻海船總共運送1萬噸”。我又問“船上有什麽保安措施”？船長說“有30人的部隊”。這時，陳明翰跑上船來說“曹長官，你這樣視察巴拉望可不行，我把巡邏的摩托排扣了下來，讓他們上船做警衛工作”。說著他揮了下手，12輛摩托車、12挺機槍、36人組成的巡邏排就開上了甲板。我看巡邏排已經登了船，也沒有再說什麽。我對陳明翰說“陳團長，巴拉望島上新訓練的那個旅，暫時讓黃銳擔任旅長，那支部隊是黃銳訓練的，他比較熟悉那支部隊的將士，你的職位比黃銳要高些，等我回來再任命”。陳團長著急地說“我也陪您去巴島吧，我不放心你的安全啊”。我大聲地對明翰說“陳團長，你給我下船去，指揮好守衛公路的第一營、守衛機場的第二營、守衛北海的第四營，我現在去巴拉望視察第三營，我的安全不用你來擔心”。我說完，就轉身對船長下達命令說“馬上開船”。


  在華人居住區的大廣場上，一支3800人的整編旅已經集合完畢。我事先問過其他人，黃銳營長實行了軍前三問製度，並再三告訴部隊的官兵：“你們吃的是曹長官的軍糧、拿的是曹長官的軍餉，聽從的是曹長官的命令”。我心裏想：幸虧我沒有去南昌接黃銳的父母，否則可真是大錯特錯了。從黃銳營長的表現可以看出，他沒有背叛我。幾個大糧倉我視察過，一個大型軍用機場我也視察過，180架戰機擺放得整整齊齊，按照我的吩咐，每架戰機都放在軍用帳篷裏。我這樣想著，走上了檢閱台，開始了軍前三問。然後，我宣布：“巴拉望第一旅正式成軍，我任命黃銳營長為巴拉望第一旅的大校旅長，下轄三個團、九個營、還有旅部直屬部隊的200人的部隊。從現在開始，曹某人命令你們：聽從黃旅長的指揮，由他代替我行使旅長的權力，你們聽清了嗎”？全體官兵大聲回答“聽清了”。連續三遍之後，我又對黃銳下令“團長、營長的任命，由你親自宣布”。我對黃銳喊“黃銳”，黃銳跑著步來到我的麵前，向我行過軍禮後，大聲地喊“到，請曹長官訓示”。我命令說“你來任命各級部隊長”。說完，我走下檢閱台。在我離開廣場時，身後傳來了洪亮而整齊的喊聲“曹長官，慢走”。這種整齊而毫不遲疑的喊聲，不是短時間內可以訓練出來的。我心裏明白：巴拉望第一旅姓曹，黃銳是我的忠誠屬下。


  晚上，黃銳來到我下塌的賓館裏，他向我打聽“曹長官，美國人的裝備何時到達”？我說“我走之前”。他問“是直接送到巴拉望島嗎”？我向黃銳旅長點了點頭兒。我看黃銳好象有些心事，就笑著說“有什麽事兒，你盡管直說”。他猶豫地說“第一旅算不算加強旅”？我聽了才明白：這家夥想讓我給他配備好裝備。我就問“你想怎麽加強”？他說“每個排配備兩挺輕機槍”。我聽了大笑，就問他“那其它士兵呢”？他說“配備步槍”。我說“明天軍火船就到了，你現在給我回去睡覺，明天給第一旅發武器”。。


  軍火船接到陳明翰的電報，直接開到了巴拉望，這種航行的改變，可以讓軍火船減少許多航程，美國的軍火商自然會同意這種調整，這是我事先讓陳明翰聯係好的。見到卸下來：一萬支卡賓槍、一千二百挺勃朗寧機關槍、一百門M260mm迫擊炮、十萬枚美製手榴彈、30門岸防炮、30門高射炮、50挺高射機槍、一艘排水量為3000噸級的驅逐艦、一艘排水量為2500噸級的護衛艦、一艘排水量萬噸級的補給艦、一艘排水量五萬噸的嶄新的大海船，黃銳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問我“曹長官，這些武器裝備要花多少錢啊”？我轉身瞪了他一眼說“我讓你準備的軍火倉庫呢”？他趕忙回答說“在華人居住區”。我向他下令“把第一旅調到碼頭，往倉庫裏搬運軍火”。又向他下令“把你訓練好的2080名海軍將士也調來，我要在海邊兒成立巴拉望海軍第一艦隊”。黃銳大聲說“是”。


  我在海邊兒碼頭上，成立了巴拉望海軍第一艦隊：一艘排水量3000噸的驅逐艦、一艘排水量2500噸級的護衛艦、一艘排水量萬噸級的補給艦、一艘排水量5萬噸級的嶄新大海船。艦隊司令：齊誌。看著230名水兵登上驅逐艦、目睹170名水兵登上護衛艦、指揮400名水兵登上補給艦、命令500名水兵登上大海船，（這是我的“航空母艦”）。又把列隊在碼頭上的760名海軍陸戰隊，分成了兩個380人的陸戰營，並進行了授旗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