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 轉場巴島

  結束了軍火貿易，我又委托普林·吉斯先生幫助我聘請幾位教練，我列出個清單：艦炮手教練1名、旗語觀測教練1名、炮彈裝填手教習1名、魚雷操作教練1名。他連忙問我說“美國人行不行”？我高聲回答他說“歡迎美國教練”。普林·吉斯這才笑著承諾說“完全沒有問題”。最後我告訴他“招聘的教練和教習交給黃銳營長”。他愉快地表示同意。


  回到平城後，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報務排，進門去我就下令“準備發報”。我坐下在椅子上，報務員遞給我一支筆，和一張紙，我馬上擬好一封電稿：

  黃銳營長：


  你立即招聘華裔水手，並對水手進行相關訓練。美國人普林·吉斯先生將會為你送過去四名教練：艦炮手教練、旗語觀測教練、炮彈裝填教習、魚雷操作教習。招聘水手的工作由你來完成。3000噸的驅逐艦需要招聘水手230名，2500噸的護衛艦需要招聘水手170名、8000噸的大型補給艦需要招聘水手400名、5萬噸的大拖船上招聘水手500名、軍港基地需要招聘海軍陸戰隊780名，（大約是兩個營的兵力）。海軍將士共計為2080人。限你半年內完成訓練任務，有困難請來電。


  曹欣實


  1940年7月11日


  正想離開報務排，另一個報務組的報務員對我說“請曹長官稍侯，有來電”。過了一會兒，她遞給我一封來電：

  曹長官：

  接到第四飛機製造廠來電：培訓期已結束，200架F-3戰機準備轉場到平城試飛場，請做好接機的準備。


  守備團長陳明翰轉發


  1940年7月3日


  我立即用報務排電話接通了機場的守備二營，通知蔣龍營長準備接機。第二天，我坐中吉普去了機場，見到機場上停著大批戰機，我馬上大聲命令蔣龍營長“去買200頂軍用帳篷，所有的戰機必須推進軍用帳篷裏，防備下雨天澆濕了戰機”，那會造成戰機的鏽蝕。


  我回到報務排，給巴拉望島上的三營發去電報：


  黃銳營長：


  全體新兵停止訓練，去修飛機場，找一片很大的草地，清除雜草、平整地麵，土地碾壓堅實後，再鋪成沙地，四周拉上鐵絲網，你營的一連和二連全部進駐機場，做為守備部隊。三連和營部直屬部隊守衛糧倉。機場修建完畢，即刻電告我，不得有誤。


  曹欣實


  1940年7月3日。


  我回到家中，有件事兒讓我為難：200架戰機原準備裝備自己的部隊，根本沒打算銷售，假如國軍來了訂單可怎麽辦？拒絕嗎？那樣我將被軍方懷疑，還可能會暴露我的意圖。還有一個問題：詩雅想靠200架戰機來賺錢。如果我不銷售戰機？連詩雅也不會同意。我最後決定：轉場巴拉望島，對外聲稱說“平城試飛場離日軍太近，恐怕機場遭到日軍的偷襲，所以轉場到巴拉望機場，那裏有美國趙記公司的試飛機場”。我心裏暗想：拖一天是一天，實在不行就提前跑路。


  我打電話去機場，詢問駕駛員：“F-3戰機加滿油有多大的航程”？對方回答“最大航程可達到3200公裏”。我問他“能飛到巴拉望島嗎”？他說“請等一下，我根據航圖計算後再回答”。過了一會兒他回答說“平城距巴拉望島隻有2300多公裏，隻要采取直線航行，戰機不飛彎路，完全可以飛到巴拉望島”，我聽了才放心。怎麽對詩雅說呢？她還想向我要百億的售機款呢，我覺得應該向她有所解釋，就說“戰機經過試飛以後不理想，沒有軍方的訂貨單”。想好了應答的對策後，我才覺得該回家了。心裏有些想詩雅，多日不見，當然如同惡狼，我把詩雅按在床上揉捏了好一會兒，然後我拿出存折對她說“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咱們的F-3戰機是仿造日本的零式戰機，經過試飛以後，發現仿製戰機不夠理想，所以至今沒有軍方的訂單，也就是說：我倆很難在戰機上賺取金錢了。等於花了十億圓買了200架戰機，單價達到500萬圓，這批貨等於砸在我倆的手中了，你看怎麽辦”？詩雅想了想說“那也沒有辦法，不過以後還可以降價處理，反正也不會賠太多”。我聽了後覺得我已經達到了目的，就說“戰機還是可以用的，我的賬戶上已經有了十一億圓，馬上要給第四飛機製造廠支付餘款七億圓，再過半年才能湊夠十億圓以上，那時候我才能歸還你劃過來的十億圓投資”。詩雅聽了說“我的賬戶上已經有了十億圓壓底線，劃賬倒是不著急，你幹的事兒總會有些道理，我不著急收回那十億圓，再說賠錢也是咱倆的事兒賠，你怎麽說得好象我沒有責任呢”？我覺得詩雅太理解人，又把手伸向了她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