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 布局巴島

  這幾天，我天天把阿基·辛格押來“提審”。說是提審很不確切，我不關心他是不是劫糧？是不是借糧？我隻打聽巴拉望島的人口成份和鄉土風情、埃爾曼努·奎鬆的軍事實力。通過詢問我知道：巴拉望島現在並不歸馬尼拉當局管轄，換言之，就是菲律賓建國後，也是武力征服的巴拉望原居民。我又了解到：巴拉望島的麵積是1.785萬平方公裏，相當於台灣島麵積的一半，居民接近30萬人口，漢族占據了7·5萬多人口，相當於巴拉望島居民的四分之一左右，還有大約3萬多名西班牙人，美國人約有萬餘人，原居民占多數，怪不得菲律賓輕易就獲得巴拉望島的主權。經過反複地試探：阿基·辛格有些傾向於漢族，對西班牙人比較友好，對美國人的態度也相當不錯，對當地土著卻恨之入骨，他的父親庫約·阿基擁有西班牙的血統。我決心利用阿基·辛格的弱點。最後我決定：“請阿基·辛格做向導，釋放阿基·辛格帶來的人，給巴拉望島送去1萬噸大米，即：2000萬斤大米，按照30萬人口來計算，平均每人可以分到近70斤大米。派一個營（380人）的兵力看守糧倉，由阿基·辛格負責帶人修建幾個大型的糧倉，直到糧倉建好之後才能送糧”。阿基·辛格聽後萬分感激，他對我發誓地說“我回去後在一個月內建好所有的大糧倉，巴拉望百姓有救了”，他說完就哭了。


  阿基·辛格走後，我把三營長黃銳找來談話，我說“你營要馬上進軍巴拉望島，那裏有7.5萬的華人，你營要進駐華裔區，有人給我們建糧倉，你的任務是守衛大糧倉，我要調去1萬噸大米救助巴拉望人。巴拉望島上沒有其它國家的軍事力量，你的任務主要是對付原居民，但是你要采取懷柔政策。你要在華裔區招兵擴充你的部隊，這樣說吧，你招來了380名軍人，加上你營有380人，我讓你統帥兩個營。你再招380人和60人的直屬部隊，我就封你為上校團長，而且上不封頂，你可以當旅長、師長。聽懂了嗎？槍支可以從美國商人那裏購買，記住：千萬不要得罪美國人，對西班牙人要多收稅，對當地土著要適當救濟和控製，如果抓住了那個埃爾曼努·奎鬆的話？你給我崩了他”。黃銳營長說“我營的後勤補給怎麽辦”？我承諾說“”給你提前支付3年的軍餉和軍費”。黃銳聽完命令後雙腳並攏，大聲地回答說：“是，曹長官”！我說“你暫時不要大張旗鼓，明年日軍進攻馬尼拉，連美軍都敗給了日軍，但是，日軍不會進攻巴拉望島，因為巴拉望島不屬於馬尼拉管轄，日軍不認為巴拉望屬於馬尼拉管轄”。最後我告訴黃銳營長：“記住，你想當多大的官兒？主要看你能拉起多大的一支部隊”？黃銳大聲說“謝曹長官栽培，我一定為曹長官守好巴拉望，等侯曹長官的大軍來接收”。我說“我再撥給你100萬圓。以備不時之需”。


  第二天，我帶著陳明翰去勞務市場，又招了500名年輕的壯漢，交給陳明翰嚴加訓練，對他命令說“你要淘汰掉120人，隻留下380人，組建一個整編營，編為第四營，仍然交給你指揮。明天，38人的團部警衛排，全部調去守衛碼頭，等到第四營的訓練結束，再由第四營派一個排跟團部的警衛排換防，那時，團部的警衛排才能歸建。這段時間，你的團部沒有警衛排，你隻剩下了一個12人的內衛班和6人的侍衛組，加上你和副團長才有20人，你要注意安全”。。


  我看著陳明翰的警衛排進駐了碼頭，才帶領摩托班返回平城。打發摩托班回歸巡邏排建製後，我帶著方力和田軍去了平城銀行，給黃銳第三營的賬戶上匯過去三年的軍費和軍餉，又多劃過去100萬圓。辦完了這些事兒，我才放心地回家。


  坐在中吉普上，我在心中不停地想：黃銳營長是南昌人，我要不要派人把他的家人接來？要知道：黃銳率領一個整編營去了巴拉望島，憑著三營那加強營的火力，當地土著拿著步槍和長矛根本就不是對手。誰不想當皇帝啊？黃銳會不會背叛我？巴拉望是我留下的退路，在那裏可以建國，如果和美國關係好，還可以早點兒進入聯合國，被世界各國所承認。不行，我得把黃銳的家長接到陳明翰的團部所在地——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