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八 快反部隊
在校門口下了轎,我和詩雅走進校園,迎頭遇上了體院的嚴尚武副教練,他的身邊兒跟著法學係乙部的盧亞傑。我就笑著打趣地說“還是你們新婚夫婦有些情調啊,就是外出也是雙出雙入的”。盧亞傑聽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就一把拉著詩雅對她說“詩雅,你的旗袍樣式我很喜歡,我也想去平城裁縫店裏訂做一套”。詩雅忙問“你說的是哪一條旗袍啊?告訴我,我好拿給你做樣子”。盧亞傑就指著詩雅身上說“就是你身上穿的這條”。詩雅聽了大笑著說“這可沒有辦法了,麻煩你跟我走,去我家裏走一趟,我換條新旗袍,把這條旗袍脫下來,給你拿去做樣子好不好”?於是,這兩個年輕的女人就說說笑笑地去了我家。我和嚴尚武副教練向飯堂方向走去,我心想:這個星期又該師生“共同生活”啦。
隨便吃了幾口,見負責記錄的學生記錄完,我就把飯菜往桌子中間一推,笑著對嚴尚武副教練行著拱手大禮,大聲地說“嚴教練,真的對不起,我現在真的不餓,那曹某就先走一步,您慢用”。我當然想回家裏去吃四葷四素、八菜一湯。我來到了家門口,按下了門鈴,阿春開門見是我,她就笑著對我說“先生,你回來得正好,我們也是剛剛開飯的”。畢父見到我回來,就高興起來,他笑著站起來對我說“欣實啊,這裏正好有個半瓶的汾酒”。我知道:畢母禁止畢父每天喝兩頓酒,隻允許畢父每天喝一頓酒,他這是想借機喝酒。我故意幫著畢父打破這個“禁令”。我說“今天是個好日子,陽光明媚,我要陪著嶽父大人慶賀慶賀”。我說著,就幫畢父酙滿了七錢酒盅,正要給自己倒酒,就聽詩雅噗地笑出了聲,她指著我說“你就是個賴皮,想喝酒就直說,什麽陽光明媚”?說得連另外那桌的女仆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和畢父喝了半瓶酒,說實在話,畢父倒是盡興了,可我隻喝了三兩酒,那三盅酒被畢父分去了,又不好意思再去拿酒。我看到畢母正喝著啤酒,就說“隻陪嶽父大人喝酒,不陪嶽母大人喝酒,這有些說不過去,小婿陪嶽母大人共飲一杯”。畢母笑著推給我半瓶啤酒,對我說“我隻能喝杯中的酒了,那半瓶啤酒你來吧”。我聽了覺得不多不少正合適,就笑著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拿起半瓶啤酒一飲而盡,詩雅偷偷地笑我無恥。
睡午覺的時候,見詩雅確實累了,她已經進入了夢鄉。我輕輕地下了大床,想去院內陪著畢父喝茶。忽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我趕緊拿起耳機,生怕驚醒了詩雅,回頭見詩雅隻是動了一下又睡了,這才輕聲問“是哪位呀”?耳機裏傳出了陳明翰的聲音,他說“曹長官,50挺輕機槍和50箱機槍子彈,十支擲彈筒和1000發槍榴彈藥,已經進入了我團部直屬部隊的駐地,來人是第四飛機製造廠的,他們希望馬上支付25萬圓的費用”。我聽了就說“我馬上把25萬圓匯入你團的賬戶,由你給第四飛機製造廠支付現金,執行命令”。說完我掛上了電話。。
我拿著第三賬戶的存折,坐著大轎去了鎮上的銀行,向陳明翰團部的賬戶劃過去25萬圓,正準備回學校。迎麵遇上了法學係的講師盧亞傑,她穿著新訂製的旗袍,手裏拿著詩雅借給她的旗袍。她看見了我,就高興地笑著說“曹主任,你也來了鎮上?正好,這是詩雅的旗袍,我就不去你家了,你幫我帶給詩雅吧,替我謝謝詩雅”。我接過旗袍說“你怎麽回去”?她說“租頂兩人抬的小轎唄”,我說“我也正等著租轎子呢”。我和亞傑就站在路邊兒等了起來,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好不容易等來了轎子,卻是頂四人抬的雙人大轎,我揮手叫停了這頂雙人大轎,請盧亞傑上轎,亞傑紅著臉上了轎。我高聲地對轎夫喊“去三閭大學”。然後支付了轎錢,我站在路口繼續等轎子。可是,大轎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盧亞傑招手喊我上轎子,我不知是怎麽回事兒?就上了大轎。這下子可擁擠了,我和亞傑倆人耳鬢廝磨,氣息相侵,心裏真有些激動。她忽然問我說:“我漂亮嗎”?我出於禮節,隻好說“你很漂亮”。她聽後臉紅了起來。我忽然感到有些害怕,就故意說“哎呀,我忘了件重要事兒,你先回學校,我就告辭啦”。說完我下了大轎。
我去房村和張村,招聘了150人的青年漢子,說好月薪200圓,把他們送到了小村機場,命令蔣龍營長“把他們訓練出來,主要是學會駕摩托,開機槍,記住:淘汰掉30人,我隻要一個整編連”。然後我回到了家中,躺在了躺椅上,我在想:我的快速反應部隊即將成立了!我還想到了亞傑身上的香水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