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二 守備三營
我在家裏要通了陳明翰團長的電話,告訴他“我新接收了380人的營級部隊,他們的素質很高,是從南昌撤下來的正規部隊,不必再進行軍訓了,正式改編為守備團的第三營,你馬上訂製一個營的軍裝,各級部隊長的肩章要按照滿編數製做,然後到平城來授銜,再把第三營帶回北海市駐防,那裏才是守備團的守備重點。你出發前要招集100名規模的施工隊,在空地上選址建造軍營,建造能駐紮一個整編營的大軍營,製做好軍裝後就來平城”。陳明翰大聲說“是”。然後我掛了電話。
三天後,陳明翰團長乘軍用摩托車來了,後麵還跟著一輛汽車,從車上卸下了軍裝,我給陳明翰介紹了第三營的營長黃銳。告訴陳明翰“副營長和各連的正副連長、各排的正副排長、各班的正副班長都是參考他們原來的軍銜任命的,不足的軍官也已經被我選拔出來了,今天要由我親自給守備團第三營的各級部隊長正式授銜”。隨後命令各連按官職換完了軍裝,整隊完畢之後,我親自給軍官們授了銜。然後就是訓話和軍前三問。我看到守備三營士氣高昂,就準備了三天的食物和水,把食物和水裝在了汽車上,然後下令“第三營移防北海”。我看著守備團第三營的整齊隊伍,知道該向李師長申請一個加強營的武器裝備了。送上了三萬圓的禮金後,我終於如願以償了。
送走了守備團第三營,我又去了平城銀行,給陳明翰團部的賬戶上匯過去第三營一年的軍費和軍餉。並用電話通知“第三營到達北海後,馬上給全營官兵發放軍薪,再把全營的軍費存入第三營的賬戶,這是全營官兵一年的夥食費”。當我做完了這些事兒,我才覺得身上有些累。
打開保險櫃,把第三賬戶放了進去,這些天的花銷是在第三賬戶上支取的,那上麵也有了幾千萬圓的存款,而我賬戶上的存款數額多達十幾億,隨身攜帶也太不方便。此時我拿出自己的存折一看,上麵已經有十二億三千萬圓的存款,為了安全地隨身攜帶,隻能向詩雅的賬戶再劃過去十億圓。
第二天,我和詩雅各帶賬戶劃完錢,詩雅笑著說“咱家有20億家產了,我倆真的成了億萬富豪啊”。我嚴肅地說“你絕對不能向任何人泄漏,這條是特別最重要的”。詩雅理解地點頭兒表示讚同。
到了校內,詩雅把存折交給了我,對我說“我要去哲學係上班,你帶好這兩個存折,回家後就放進保險櫃裏”。詩雅說完後就去了哲學係辦公室。我回家後放好了我和詩雅的存折,在躺椅上躺了下來,我要輕鬆一會兒。。
我閉上眼睛想著心事:兩年後的1941年,美國就會直接向徳意日宣戰,並且在歐洲橫掃徳國和意大利,在太平洋上橫掃日本的海空軍,徹底扭轉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局。美國是支持民國政府抗戰的,並向中華民國政府提供了大約40億美元的軍事援助,這筆錢維持著中國巨大的軍費開資。現在,本人賬戶上所存的“圓”還是挺值錢的,一直到國共內戰的緊張時期,民國政府亂發紙幣,造成了貨幣的貶值,這等於在洗劫富人的財富。做為穿越者,我會勸說詩雅把全部存款換成美元保值的,我想:不等國共打內戰,我就會勸說辛楣去香港做事兒,再把所存的“圓”換成美元,這樣貨幣貶值就與本人沒有什麽關係了。我想:現在還不著急,到時候我會隨機應變的。漫無邊際地想著,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吃午飯的時候,我被阿春叫醒,迷迷糊糊地坐在飯桌旁,這才知道飯桌邊兒坐著的還有曲院的崔萍院長、何淑賢教練、許賀強副教練。原來剛才曲院隊和畢父、阿茹、阿巧在我家院裏練打牌,見我睡得很香,就沒有驚動我。我知道崔院長和淑賢不愛喝白酒,就讓阿蘭去拿紅酒。許賀強副教練倒是能來3兩,畢父也能喝上2兩,本人恰好是半斤的酒量,就開了一瓶汾酒。先給許賀強倒滿七錢小盅,再為畢父酙滿酒盅,阿春已經麻利地給我倒滿了酒盅。我有些歉意地對諸位說道“今天覺得有些累,諸位光臨寒舍,我有些失禮了,現在我自罰一杯”。我說著就和許賀強、畢父碰了下杯,然後一飲而盡。我問“上午比賽戰果如何”?畢父說“曲院隊打得越來越精明,前些日子他們還是輸多贏少,最近幾天有些勢均力敵了,再往後可就說不準了”。淑賢笑著說“你家阿茹和阿巧出牌很刁鑽,畢老稍微照顧了我們曲院隊一下”。畢父就笑著說“你幹脆說我打得臭就行了”。畢母接過話說“老畢以為自己打得香啊”?眾人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