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二 囤糧萬噸
我躺在院裏的躺椅上,迷迷糊糊地剛要入睡,就聽臥室裏響起了電話鈴聲,我立即走進屋去接聽。耳機裏傳來的是陳明翰的聲音“曹長官,第一次購回了兩船大米,每船是五千噸,共計是一萬噸,糧船已經靠岸,裝卸隊正在卸貨,阮老板要求貨到付款”。我說“進價多少”?陳明翰說“3分錢”。我心裏一核算:每噸2000斤,萬噸就是2000萬斤,按3分錢來計算就是60萬圓。我故意問“阮文雄要匯多少錢”?陳明翰回答我說“總共60萬圓”。我說“請阮老板接聽我的電話”。耳機裏傳出阮文雄的聲音,他說“曹老板,您好”。我問他“這次進貨用了幾天”?阮文雄說“往返一共四天”。我問”你的賬戶沒有變化吧”?他趕緊說“沒有”。我立即說“貨款60萬圓,馬上匯過去”。阮文雄高興地說“謝謝曹老板”。我說“如果每月你能往返做七單,我馬上給你加一成薪水,再見”。我放下話筒後,打開了保險櫃,拿出我的存折,就去鎮上的銀行劃款。
校門口停著兩排轎子,單人轎子在左麵排隊,雙人轎子在右麵排隊。轎夫們也不爭搶,他們規矩地排隊等侯客人。我向左麵揮了下手,排在前麵的單人轎子就走過來停在我的身邊兒。上了轎後我說“去銀行”。
到了銀行,我對轎夫說“你倆別走,回三閭大學還坐你倆的轎子,來往費用一起付”。說著,走進了銀行,在窗口向阮文雄的賬戶劃過去60萬圓貨款,辦完了業務出來就上轎離去,到了校門口,支付完往返的費用後進了校園,看看到了開飯的時間,我就去飯堂“共同生活”了一次,隨便吃了兩口,專等記錄的學生記錄完,我把飯菜一推就回家享受八菜一湯去了。邊走邊盤算:我總共建了20個大糧倉,每個大糧倉可囤糧五千噸,20個大糧倉可囤糧十萬噸,如果糧價漲兩角錢,那可就賺翻了啊,今年是1939年,1941年的時候糧價會開始上漲,1942年的時候糧價就會開始暴漲,本人囤糧十萬噸,那可是2億斤大米,本人可就賺大啦。。
回到家裏後,院裏已經擺下飯桌,我先回到臥室,把存折放入保險櫃,才來到院內。門鈴響過,阿春去開門,高鬆年、程玉朵和詩雅進了門。高鬆年笑眯眯地說“我和程幹事正要去飯堂吃飯,遇上詩雅就跟了過來”。畢母笑著說“快請坐”。高鬆年和程玉朵入座後,阿春馬上去做了個油炸禾花雀,再端上來一盤朝鮮辣白菜,湊夠五葷五素十菜一湯。我去開了一大一小兩瓶劍南春。我和高校長來一瓶大的,畢父和程幹事來瓶小的,我怕畢父喝多了酒,就問“程幹事,你現在能喝幾兩酒”?高鬆年代替程幹事回答“3兩”,我說“那正好,我嶽父能喝2兩”。
阿春給高鬆年斟上一盅,又給程幹事斟上一盅,我和畢父已經等不及了,自己斟滿後,向高鬆年舉杯,高鬆年一盅酒下了肚,就問我“欣實,你最近怎麽不去校長室等電話了”?我聽完心裏想:壞了,當著嶽父嶽母的麵,怎麽能提西藥業務?我就打哈哈說“家裏已經安了電話”。高鬆年一驚?高鬆年明白:電話是不能亂安的,必須經過郵政部門批準,除非是軍政要人和大富商才能獲得批準。我怕高鬆年提起西藥業務,就舉起酒杯說“我敬高校長一杯”。可是,高鬆年卻沒懂意思,他說“你如果經學校申請,我肯定會知道啊”?我隻好對他說“許康團長和我的交情很深厚,是許團長為我安的電話機,高校長對軍事秘密不感興趣吧”?高鬆年聽了,才知道事關軍事秘密,他趕忙說“我對軍事秘密可不感興趣”。說著,高校長對畢父說“欣實將來一定前途無量,來,大家共賀一杯”。詩雅聽了,才知道剛才好危險,高鬆年如果再問下去,西藥生意可就要露底了。她忙岔開話題說“高校長,學校下次什麽時候舉辦同舟共濟大賽”?高鬆年說“6月教師節吧,怎麽?你們哲學係等不及啦”?畢詩雅說“不是哲學係等不及,而是美院各部代表隊躍躍欲試啦”。高鬆年聽了就哈哈大笑起來,他說“美院上次連三等獎都沒拿到,他們還想爭奪名次嗎”?詩雅說“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