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 開始囤糧

  我回到平城，先坐轎去了許團的駐地。見到許康團長後，我對他說“謝謝團座給守備隊配置了加強排的火力”。隨後我告訴許團長“我把一支擲彈筒和75枚槍榴彈藥送給了孫排，以加強孫排的火力”。許團長笑著說“老曹，你還真夠朋友啊”。接著許團長說“守備排可不屬於我團的編製，這軍餉嘛，可要由曹老板自己出”。我馬上笑著回答說“這是理所當然的”。然後我又說“為了管理北海守備排，我需要裝兩部電話機，請許團長批準”。許康就奇怪地問我說“曹老板裝兩部電話有什麽用呢”？我就說“一部電話裝在西藥倉庫裏麵，許團長隨時能與西藥庫聯係，便於將來許團長購買西藥。一部裝在我家裏，我隨時與孫瑞排長、守備排長、郝雲警察局長、糧商老板進行業務聯係”。許康團長聽了後默默地點頭。許康隨即大聲喊道“李副官，帶曹軍需官去倉庫領兩部電話機，另外你再派一個班的通訊兵，幫助曹軍需官安裝電話”。


  一輛汽車開過來，通訊班長跳下車問我“需要幾根電線杆”？我算了算校長室到我家的距離，大約300米，按50米間隔需要6根。再算了算大倉庫到郵局的距離大約200米，需要4根。我就回答說“十根就夠了”。坐進駕駛室後，我向許團長揮手告別。


  乘車回到了鎮上。先拉大倉庫的電話線，結果隻用去了3根電線杆。拉我家電話線隻用了1根電線杆。原來通訊班把我家電話線連到許康團長家。許康已經與餘羅芳結婚幾個月，時常回家裏住，許團長怕耽誤軍情，就在家裏安了電話。我這才想起羅芳家裏有電話，隻要把我家的電話線接到電話網上就行了，在哪裏接入都一樣，反正那個時代的電話，拿起耳機先接通的是接線員，再由接線員幫你接通用戶。


  我回到家裏，首先打電話向許康團長匯報：“許團長，電話已接好了，你如果有什麽指示，請接三閭大學曹教授府邸”。許康問：你為什麽不申報“曹軍需官府邸”的名稱”？我回答說“我經常出入日本占領區，越低調越安全”。許康說“那好，以後我給你打電話，就讓接線生接三閭大學曹教授府邸”。我又告訴許康團長：我的西藥倉庫的電話是“趙記西藥行，請你記錄下來”。隨後，又分別給孫瑞排長、陳明翰排長、北海警察局郝雲局長通了電話，請他們記住：以後給我通話時，要讓接線生接“三閭大學曹教授府邸”。這樣一來，詩雅和女傭們也不會覺得不方便。最後我又給“趙記西藥行”打了個電話，通知趙起田給陳明燁送口信“下周一啟程去上海辦貨，按照老規矩先墊付經費，回來後再補，祝陳經理旅途順利”。。


  詩雅下班回來，問我：“你說去半個月，怎麽去了20天才回來”？我把全部經過跟她學了。詩雅說“照這麽說，咱家可以兩路進財啦”？我說“倉庫和碼頭已經能用了、孫排和陳排都可以聽命、北海警察局也會配合保護糧倉，隻等我匯款進糧了，我的代理商叫阮文雄，翻譯是在北海聘請的一位越南通，他精通漢語和越語，叫梁文晟”。詩雅聽了就追問我“你打算投多少錢”？我回答說“先投2億圓試試。下午你陪我去銀行，把一億款子劃到你的賬戶裏，我給家裏留下十億圓壓箱底，我還剩下大約2億6千萬圓做糧食生意。今後西藥生意的進賬，暫時全部劃入我的賬戶裏備用”。詩雅就問“2億6千萬圓夠用嗎”？我說“糧食是3分錢收購的，根本就不需要多少貨款”。詩雅問“你要去越南冒險嗎”？我說“不，是陳明翰代表我去越南收購”。詩雅聽了說“怎麽聽起來和陳明燁的名字差不多”？我告訴詩雅說“陳明翰和陳明燁是堂兄弟”。詩雅又問“你用什麽方式付款”？我說“等侯陳明翰的電話通知，款子是直接打入供貨商阮文雄的賬戶，但是必須貨到北海碼頭後我才匯款，沒有陳明翰的親口電話通知，曹某是不會匯款的”。詩雅聽了才放心地說“隻要你不去越南冒險？那就隨你怎麽幹吧”。我笑著說“現在還不到時候，隻能先囤積大米，等糧價漲起來以後才對外銷售”。詩雅聽了說“那隻好這樣啦，隻要你不親自出馬，2億圓都賠進去我也不在乎”。我笑著說“我可不值2億圓錢，你才值那麽多錢”。說著把她按在床上揉捏了一會兒。


  阿春敲門進來說“先生、夫人，開飯了”。我說“先去請老人和老夫人就坐，以後要記住這個規矩”。詩雅媚了我一眼說“你還挺孝敬嶽父老泰山啊”。我說“這是我的人品”。她撇撇嘴說“你的人品是不錯，可就是為了多喝酒而耍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