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 安撫下屬

  聽說校長室隊、中文係隊、法學係隊不參加初賽，被列為全校的種子代表隊。哲學係教授方鴻漸大為不滿，他在哲學係的辦公室裏大發議論，他說：“法學係乙隊實力強，成績總不離冠軍和亞軍，我們哲學係甘拜下風。校長室隊權勢大，我們哲學係無法計較。可是中文係算什麽？隻得過亞軍，我們哲學係還得過冠軍呢。為什麽哲學係不算是種子代表隊？真是豈有此理”！詩雅聽了後也有同感，她心裏也憤憤不平。柔嘉沒有參賽，她不知其中的原委，她瞪著那雙人畜無害地眼睛看著大家一言不發。


  蘇紋紈坐在係主任辦公室裏，她聽著大辦公室裏的議論，心裏也不平靜，她想：這是高鬆年偏心，哲學係應該比中文係更有資格列入種子代表隊。可是蘇紋紈也明白：自己巧妙抓鬮躲開了法學係乙隊，才讓哲學係一路闖關拿到冠軍，而中文係憑實力闖關拿到亞軍，哲學係和中文係的實力是不相上下的。紋紈想的是：種子代表隊的待遇，哲學係沒必要爭，還是利用抓鬮避開法學係乙隊，一路闖關打敗其它諸候，決賽時再收拾中文係隊和校長室隊，哲學係還可以再次勝出的。想到這裏，她走進了大辦公室，笑著對鴻漸說：“鴻漸，你也知道法學係乙隊厲害，你也明白校長室隊徒有虛名，而且中文係隊也不足為慮。那哲學係爭搶種子隊的待遇還有意義嗎？本人主張：哲學係靠實力先打敗其它諸候，一路闖關，到了決賽時再收拾校長室隊和中文係隊，這才是最好的策略。我現在通知：大家下午早點兒來係裏，要進行摸底比賽，先摸校長室隊的底，再摸中文係隊的底。請大家把精力放在牌技和配合上，哲學係的暗號不變，種子隊的待遇，我們哲學係不屑去爭”。鴻漸和詩雅聽了紋紈的分析和部署，心裏很佩服紋紈，就點頭表示下午按時來係裏練牌，情緒燥動被紋紈安撫了下去，她躊躇滿誌地準備練牌。


  汪處厚得意非凡，心裏想：中文係總算打出了名氣，用不著參加初賽，也不必與各路諸候交手，最少也是個2等獎，隻等第五輪比賽拿1等獎，要是運氣好，還可能拿個冠軍呢！他對李梅亭和魯淑馨說：“我們中文係已經把各路諸候打怕了，名正言順地成了全校的種子代表隊，至少是個2等獎，如果第五輪比賽也能得手，至少是個季軍，如果要是運氣好，離冠軍也不遠”！接著，汪處厚宣布：“下午按時來係裏練牌，梅亭，你下午可別又是彈性工作製啊”，李梅亭連連點頭稱是。。


  從美學係摸底回來，校長室隊三戰三捷，打得美學係隊紙條兒不離臉。高鬆年又有些傲視群雄了。他對我和程玉朵說“美學係雖然是全校最大的係，可是牌技太差，下午再去會會中文係和哲學係”。我提醒高鬆年說“真正的勁敵是法學係乙隊”。高鬆年說“這個我知道，可是法學係乙隊實力太強，摸底也白摸，餘羅芳從來不設暗號，全憑牌技和配合勝出，對法學係乙部摸不摸底是沒有用的”。我聽了暗笑高鬆年也懼怕法學係乙隊。高鬆年想起上次比賽：把陸淩雲調走也打不過法學係乙隊，這次可是陸淩雲、任卓銘、蔡依霞同時出馬，冠軍可能屬於法學乙係部。


  哲學係剛上班，高鬆年就領著我和程玉朵來摸底，蘇紋紈覺得來得正好。牌過三局後，哲學係隊以三局兩勝打敗了校長室隊。校長室隊剛走，汪處厚就領著中文係隊找上門了，又是打了三局，險勝中文係隊。蘇紋紈心裏很高興。就問：鴻漸，“你發現校長室隊的暗號了嗎”？鴻漸搖頭說“沒有”。紋紈又問詩雅“你發現了嗎”？詩雅搖頭說“校長室隊好象沒有暗號”。紋紈笑著搖頭說“我倒是有所發現，出牌者左手持牌，他的同夥就不管牌。出牌者右手持牌，他的同夥才會管牌”。蘇紋紈說完，方鴻漸和畢詩雅細想了一下，就恍然大悟地笑了起來。紋紈說“我觀察了許久才發現的，這一定是曹欣實的鬼主意，這種暗號確實挺隱蔽的，不象中文係摸耳朵代表讓同夥管牌，摸下巴代表不讓同夥管牌。隻有法學係乙隊從來不設暗號，憑實力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