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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 假期牌局

  第二天早上,辛楣去租了四頂大轎,畢父和畢母乘坐一頂、處厚和阿卉乘坐一頂、我和詩雅乘坐一頂、辛楣和淑賢乘坐一頂。辛楣去租轎子時,看見阿春已經去了鎮上,就沒有再為她租轎子,隻是告訴了阿春飯館的地點,囑咐阿春按時去飯館。


  辛楣拿出東道主的架式,點足了五葷五素十個菜。曹家來了5人,汪家來了2人、辛楣夫婦來了2人,9個人湊成了一席。辛楣還是和我來一瓶劍南春,畢父有著2兩的酒量,處厚有著3兩的酒量,兩人正好來個小瓶裝的劍南春。詩雅、淑賢、阿春、阿卉、畢母各要了一杯紅酒。席間,畢母悄悄地對我說“欣實,你認識的這些朋友,個個都很闊氣”。我聽後差點兒把酒噴了出來。心裏想:汪處厚隻不過是幾百萬圓的身家,趙辛楣隻是個貪嘴的月光族,哪裏有什麽錢啊?真正有錢的是你女兒畢詩雅,可是她不讓我對您說出底細:自從37年秋季到38年冬季,我每個月做2單西藥生意,共做了將近三十單,每單可以淨賺4400萬圓,已經有十多億圓的身家了,其中9億圓存在詩雅的賬戶上,有幾單是詩雅不知道的生意,就存在了本人的賬戶上,上麵已經存了2—3億圓,這是隨時準備投入的資金。


  假期本來就無所事事,大家百無聊賴,隻能靠撲克牌來逍遣解悶。上午八時許,辛楣、淑賢、老汪3個人登門來湊牌局,並且在途中就事先組成了隊。我聽了就讓詩雅、畢母、阿春3個人組隊湊成了牌局。畢父也有點兒想上場的意思,卻被畢母用眼睛瞪了回去。第一局下來,辛楣、淑賢、老汪的臉上可就貼上了紙條,引起大家一片笑聲。後來,淑賢說“辛楣打得太臭”,就換上了阿卉。這邊兒詩雅說“我也不打了,爸爸,你來替我打吧”。於是老汪、淑賢、阿卉3人組團,畢父、畢母、阿春組隊,又開始打起了第二局。打了一會兒,詩雅推我上場換下阿春,她要讓阿春去廚房裏做飯菜,打算中午留客人們用餐。


  幾場下來,由於畢父是初學,他玩得比較生疏,臉上常常粘著紙條兒,也連帶著畢母和我貼紙條兒,畢母埋怨他說“老畢打得太臭了,還是讓詩雅上場打吧”,畢父卻厚著臉皮堅決不肯讓“賢”,他正在興頭上,覺得這種玩法挺有意思。


  今天淑賢、阿卉和老汪配合得相當順手,已經有幾局沒有粘紙條了,3人玩兒得很開心,直到阿春走來催促大家開飯,大家才有些意猶未盡地離開牌桌,當然,這也是飯桌。眾人收拾起撲克牌,阿春擦過桌子,就開始擺飯菜。先擺上的是四葷:醬牛肉片、西瓜煨雞、紅燒豬蹄、幹煸鱔魚。後擺上的是四素:煎的、炒的、拌的、燜的幾種特色。打開一大一小兩瓶劍南春,我和辛楣來一瓶大瓶裝的。汪處厚是3兩的酒量,畢父是2兩的酒量,正好來一瓶小瓶裝的。詩雅、淑賢、阿春、阿卉、畢母喝的是紅酒或者啤酒,這是烤亭的存貨。。


  畢母邊吃邊說“老畢打牌實在太臭了,下次我不和你搭夥,真氣人,今天貼了一上午的紙條兒”。畢父聽了也覺得不太好意思,他爭辯說“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玩兒法,以後我熟悉了,你可能還不是我的對手呢”。大家附和著說“對,熟能生巧嘛”。淑賢說“辛楣打得也不怎麽樣”。老汪插言說“此言差矣,辛楣是政治係的高級牌手,校長室隊和政治係隊為了爭奪辛楣,還鬧起了一場矛盾呢,最後是蘇紋紈出麵化解的”。大家一想是有這麽一回事兒。畢父好奇地問:“三閭大學怎麽玩撲克牌呢”?辛楣說“這可是欣實發明的玩法,取名為同舟共濟,學校裏已經組織過幾場比賽了,而且哲學係隊還拿了冠軍”。畢父回頭看向我,問“為什麽要叫同舟共濟呢”?我說“三個人同心同德,齊心協力,爭取勝利,這不就是同舟共濟嗎”?畢父和畢母聽了恍然大悟,畢父說“這個名字取得好,就象抗戰一樣,萬眾一心,才能取得勝利”。辛楣帶頭鼓掌說“老伯講得好,我敬您一杯”。說著用七錢杯與畢父的七錢杯碰了一下。


  下午,大家興致未減,撤了飯菜後又變成了牌桌,雙方還是上午的陣容,由於畢父越來越熟練,失誤越來越少了,打得汪處厚、阿卉、何淑賢也粘了兩次紙條兒,畢母再也不埋怨畢父了,一直玩到晚飯時,再次吃過晚飯才離去,畢父還說“明天繼續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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