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 勸說嬌妻

  轉眼到了1938年的寒假前夕，寒假後，要到1939年的3月份才開學。有件心事讓我難以決斷，根據前世我讀過的抗日戰爭曆史：日軍將於1939年3月27日占領南昌。日軍這次集結了3個師團，大約有10萬大軍，從吳城方向發起進攻，中國軍隊集結了30個師，大約46萬大軍實施攻勢防禦。在兵力四倍於日軍的情況下，第九戰區的右翼竟然被日軍的3個師團擊潰了，日軍勢如破竹攻下了南昌城。蔣介石聞訊後勃然大怒，他下令立即實施反攻，經過56天的激烈交戰，中國軍隊沒有收複南昌，由於損失慘重，蔣介石才下達了停止反攻的命令，南昌就這樣失守了，這就是曆史上的南昌會戰。


  我無法讓詩雅相信“南昌會陷落”，詩雅也未必會勸父母離開南昌躲避戰火，我又絕對不敢說“我是穿越者”。當時，沒有人相信“南昌會失守”，因為中國守軍的實力並不弱，軍方可能還在謀劃著對日軍反攻，他們對當麵日軍的2個甲種師團和1個乙種師團並不太放在眼裏。我知道平城屬於山區，日軍根本不會分兵進攻山區，湖南的平城直到抗日戰爭結束時，也沒有爆發大的戰事，日軍的戰機也不願意光顧平城。


  詩雅下班後，領著阿蘭、阿婷、阿泉、阿柳四仆照常去詩雅烤亭營業，阿春還是為她們做夜宵。我在院內徘徊不定，想著怎麽勸說詩雅把父母接到平城？阿春見主人煩惱，端來了一杯香茶說：“先生，烤亭要不要擴大？村裏的姐妹們托我打聽烤亭上還雇不雇人”？我聽了之後靈機一動，對呀，擴大詩雅烤亭算是個理由。我就對阿春說“等詩雅回來後，我和她商量一下再告訴你好吧”？阿春聽了就點頭離去。


  晚九點半，詩雅帶著四仆回來了，小院裏又熱鬧起來。把推車放到兩房中間，又把剩下的烤魷魚、燒河蚌、羊肉串兒、油炸禾花雀兒，加上燒好的幾樣青菜端上桌。詩雅進到寢室裏數完了當晚的進賬，她帶著滿足的笑意坐在了桌子前，兩主五仆就開始了霄夜。。


  我照舊是耍賴找到了半瓶剩下的汾酒。因為中午喝了酒，晚飯喝了酒，已經達到了“每日兩頓酒”的規定，宵夜時如果再喝酒？恐怕有點兒名不正、言不順。我就小聲嘀咕著說“這是剩下的酒，可別糟蹋了好酒”。詩雅沒憋住，噗地一下笑出聲來，把一口稀粥噴在了地上，然後指著我說“你就是個賴皮”，眾女仆也笑了起來。我也知道理虧，也不驚動女仆去拿七錢的小酒盅，對著瓶子直接喝。詩雅朝阿春一努嘴兒，阿春麻利地拿來七錢小酒盅，為我酙上酒，小聲說“慢點兒喝，別傷了身子”，說著眼睛裏透出擔憂。我在嬌妻美仆的關照下，找到了親情的感覺，我決心勸詩雅把父母接來，可別在南昌陷落時出點兒什麽事兒。


  洗浴過後，我拉過詩雅嚴肅地說“你過來，跟你說件事兒”。詩雅很快白了我一眼，說“什麽事兒？這麽嚴肅”！我說“放寒假時，咱倆去南昌把你父母接到平城”。她奇怪地問“他們在南昌生活得好好的，幹嘛要接到平城啊”？我說“我想擴大詩雅烤亭，需要老人幫忙照看”。詩雅說“南昌的房子是帶花園的，環境比這裏好得多，恐怕我父母不滿意這裏”。我一聽就說“把南昌的房子賣掉算了”。我心想：被日軍炸成廢墟就不值錢了。可是詩雅卻說“我可勸不了父母，父親已經離職，離職後的薪水還不錯，一定不會來平城居住的”。我聽了就開始嚇唬詩雅“你要是懷孕了，沒個老人照顧，我可不放心”。詩雅這才害怕起來，她對我說“假期咱倆一起回南昌，想個辦法把他們接來”。我說“你再想想，還有什麽好理由”？詩雅想了想說“就說日軍要進攻南昌”。我聽了大為高興，這本來就是我接嶽父和嶽母的原因，竟然被詩雅說了出來？這可真是巧合！我就瞎編說“鷹潭方麵的羅昀中隊長也透露過，日軍馬上要進攻南昌”。詩雅聽了就說“務必要接來父母”。我聽了才放心地把手伸向她的睡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