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 卓銘使壞
卓銘和梅亭從鎮上回來,兩個人喝得滿臉通紅。今天是李梅亭請客,他想巴結任卓銘,進而接近蘇紋紈,他知道紋紈的家世庭背景不一般,梅亭想弄個一官半職,需要紋紈幫忙說句話。他聽說卓銘和紋紈感情好,為了巴結卓銘,就給他送去了一張帶床夾的大床。卓銘聽梅亭講了床夾的好處,就壞笑著想:將來要用床夾,好好地“收拾”紋紈,自己也過把男人癮。
剛進校門,就迎麵遇上了講師嚴尚武。尚武走過去對任卓銘說“任教授,我有事兒找你”。他拉著卓銘邊走邊把自己和亞傑的戀愛說了,還描述了見麵時的全部對話和細節,又說了“亞傑讓我跟你學習怎麽談戀愛”?卓銘聽完後笑得前仰後合,他就使“壞”地對尚武傳授“經驗”,他告訴尚武最重要的就是:“摸亞傑的胸部,狠狠地摸“。
使完“壞”的任卓銘心裏很暢快。他一想起帶床夾的床,就情緒激動,他要讓紋紈嚐嚐床夾的滋味兒,心裏高興得不知道哪麵是北。他急著去找紋紈,好享受愛妻的軟語和懇求。他打定主意後,回到了家中,哪知蘇紋紈不在家,他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紋紈和阿夏回來時,他要去拉紋紈,才想起新床還沒送來。紋紈開玩笑地對卓銘說“我剛去了花店,哎呀,也沒有男人給我送鮮花啦”。卓銘聽後,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他心裏想:等梅亭送來新床,我讓紋紈天天求我,天天百依百順,不在乎這一刻,就是不用床夾也能把紋紈製服。
卓銘近身纏著紋紈說“今天晚上早點就寢吧”?紋紈紅著臉看了一眼阿夏,推開卓銘說“你瘋了嗎”?卓銘說“怕什麽?我們是夫妻”。紋紈心想:跟卓銘講不清道理,這家夥又有一股蠻力,還是給他找點事兒做。就對他說“卓銘,你先出去找他們打同舟共濟,我和阿夏做飯,你在這兒影響做飯,還能早就寢了嗎”?卓銘聽了,覺得有理,轉身出了家門,正碰上梅亭和阿輪送床來,就幫著抬了進來,三個人安置好新床,卓銘按約定把舊床讓阿輪拉走,心裏有點兒美滋滋的。送走了梅亭,卓銘回到家,把紋紈拉到大床邊兒,他對她說“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紋紈看了看大床,覺得沒什麽新鮮,就問“原來的舊床呢”?卓銘笑著說“跟這個新床換啦”。紋紈看看新床,覺得比原來的舊床好許多,並沒有吃虧,也就沒再說什麽。紋紈轉身要走,被卓銘一把拉住,笑著說“你就不誇獎我給你的禮物”?紋紈說“不就是床嘛,誇什麽”?卓銘說“好,現在給你試試”,說著把紋紈的雙手摁入床夾,然後站在床邊兒看她掙紮,紋紈使勁兒地掙了幾下,還是掙不脫,卓銘笑著說“哈哈,你要是掙脫了,這床就普通了,還能算是發明嗎?紋紈不服氣地又掙了一會兒,才知道這個床夾的厲害”。她忽然意識到床夾的功能是禁錮女人的手臂,她問“這是你發明的”?卓銘得意地說“這是從皇宮裏傳出來的,也是老祖宗的好玩藝兒”。說著就湊過來摸了下紋紈的胸部,紋紈知道這是白天,就又掙紮起來,還是掙不脫,她這才知道掙紮毫無意義。她哄著說“卓銘,幫我鬆開”。卓銘走過去一摁,就把她的雙手鬆開了,紋紈突然一把掐住卓銘身上的一點兒肉,她大聲問“你還敢不敢欺負我”?卓銘吃痛連聲討饒,說“不敢了,紋紈,你饒了我吧”。紋紈鬆了手說“本來男人就力氣大,還用床夾欺負女人”。說著就要走開,哪知卓銘抓住她的雙手又摁進了床夾,才嘿嘿笑著說“還掐不掐我了”?紋紈硬撐著不說話,卓銘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她還是忍住不認錯,卓銘就東摸摸、西捏捏,弄得她渾身抖動,卓銘繼續著,紋紈抖動得更厲害了,他越來越亢奮,她越來越冒汗,紋紈軟語求他,卓銘不忍地放開了她,紋紈是他心中的女神。他伸手拉起了她,扶著紋紈去休息,又拿毛巾給她擦汗,卓銘的目光裏充滿愛意,紋紈最留戀他的目光。她知道這是中國的封建文化,帶著禁錮女人的觀念,但紋紈知道:卓銘沒那麽卑鄙,卓銘是真的愛自己,愛到了心裏,愛到了靈魂。卓銘不需要床夾,隻憑力氣也能製服自己,想到這兒,她提醒他說“大白天的,你要幹什麽”?說著她大喊“阿夏,開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