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旺角燒烤
前世穿越來的人都喜歡錢,本人當然也不能免俗。沒事兒的時候,總琢磨著怎麽賺錢?按理教授每月薪水40元,再加上係主任的頭銜兒,每月薪水80元,隻比訓導長少40元,辛楣每月的薪水可達40元。詩雅做講師,每月的薪水隻有40元,後來經過了“局部調整”後,詩雅也提升到40元,兩人加在一起有70元,那時候豬肉才4角錢一斤,錢經得起花,到飯店裏叫四葷四素八個菜,外加酒水才要0元左右,可以請八個人用餐。要是請四五個人的客,隻需要十幾元錢就夠了。 我打聽到每條八寸長魷魚的進價是角錢,燒烤攤上烤熟後每條賣5角錢,就在學校的旺角兒開了個燒烤攤,讓阿春回到村裏又招來兩個村姑:一個叫阿蘭,一個叫阿婷,讓她倆在學校旺角兒擺了個燒烤攤。教授、副教授、講師們都願意花一元錢吃兩串魷魚,再喝兩瓶五毛錢一支的啤酒,隻花兩元錢就可以宵夜了。辛楣幫我在後勤處借來幾套桌椅,守著五百多學生、五十多位教職員、幾十個校工,燒烤生意做得很紅火,就連高鬆年吃了也大聲地叫好。我哪會收高校長的錢?等於每晚讓利兩元。辛楣的錢我就更不能收,辛楣幫我借桌椅,可是幫了我不少忙。我在心裏想:就算不賺錢,我也混個好人緣兒不是?自己饞了也可以去吃兩串,喝它兩瓶啤酒。 詩雅高興得不得了,每進賬80多元,去掉成本後還能淨賺0多元,每月可獲利一千多元,相當於三個教授為我打工。我想著怎麽巴結高鬆年,以獲取更大的利益。忽然想起高鬆年愛吃禾花雀,那玩藝兒角錢一隻,有0隻就能撐死他,就讓阿春白去買來,掏空內髒後用油炸,每給高鬆年準備它一盤兒,吃得高鬆年讚不絕口,還邀韓太太和餘羅芳同享口福。我又讓阿蘭去買一箱劍南春備著,專等高鬆年光臨。 學生也來湊熱鬧了,高校長囑咐我“魷魚串兒可以賣,絕對不能賣給學生們酒,啤酒也不行”!我為了賺錢就賣肉粥給學生喝,那個年代不時興飲料。三個女傭累得夠嗆,我就每月給她們加十塊錢的工錢。後來實在忙不過來,又去村裏招一個叫阿泉的村姑。至此,我家就雇了四個女傭:阿春、阿蘭、阿婷、阿泉。我把儲藏室和客廳都騰出來住人,讓阿春和阿蘭住一間,讓阿婷和阿泉住一室,這樣才不影響我和詩雅辦“那事”兒。。 人是不能經商的,經商後就忘了本專業。酷愛哲學的詩雅非要堅持跟攤位,我覺得這樣有點兒不好,勸過幾次無效,她總懷疑女傭們會拿她的錢。最後隻好隨她去了,由她當收賬員我也放心,隻是叮囑她“別收高鬆年和辛楣的錢”。每十點多鍾才收攤兒,詩雅回家後第一件事兒就是數錢,然後高興地“今淨賺五十”。我聽了就“你咋不嫁給錢呢”?詩雅翻了下白眼“嫁給錢也比嫁給你好”!我聽了二話不,抱起她就往床邊兒走,把她的兩手摁入夾子裏,然後就開始“收拾”她,她咬牙挺著不肯哼出聲來,怕女傭們聽見後笑話她,我可不管那一套,發現她哪裏有些癢?就專門往哪裏揉捏她,把她弄得渾身亂抖。 紋紈也經常和卓銘來光顧,她嫌鎮上太遠,往返不方便,就經常逛校內的燒烤攤兒,而不去鎮上的夜市燒烤店,很多人都是這個原因。校內師生把旺角兒燒烤攤兒當成了校內夜市,成了每必來之所,談戀愛的,交朋友的,得來的,都往這兒鑽。弄得旺角兒燒烤攤兒成了氣侯。句難聽話:鬆年也經常陪餘羅芳光顧旺角兒,趙辛楣也經常陪蘇紋紈光顧旺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