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周末情趣
做為穿越人士,我知道星期是寶貴的,就賴在床上不想起來。詩雅過來拉我起床,我順勢抱住她的脖子。詩雅慌忙指著屋提醒我,我這才想起新雇來做家務的村姑阿春。當時我想的是減少詩雅的家務之苦,而且工錢也很便宜,每個月包吃住五十塊錢。這對於阿春來,待遇已經算高了,村裏人還羨慕呢。 我故意“欺負”詩雅,把手伸向她的前胸,詩雅連忙打落我的手,把我又推進被子裏,隔著被子摁住我,用手打了幾下。我被她鬧得無法再睡,爬起來穿衣刷牙吃早點,三個人開始吃飯。阿春還是很會做飯的,菜粥也熬製得挺香,薄餅也烙得很軟,還有街上買來的朝鮮辣白菜。 我吃完早點就去各個房間轉了一圈,回來對詩雅“讓阿春姑娘搬到對麵的儲藏室去吧”。詩雅紅著臉問“為什麽”?我就粗野地“我怕咱倆幹事兒的時候被她聽見”。詩雅聽了騰地紅了臉,她掐了我的腿一把,笑著問“幹什麽事兒”?後來,儲藏室和臨近寢室的屋就做了對調。我湊近詩雅的耳邊逗她“別象殺豬似的大叫,阿春就聽不到了”。詩雅狠狠打了我一拳,“你誰是豬”?我“誰叫喚誰就是豬嘛”。兩個人在床上滾打起來。 門鈴響了,阿春跑去開門,辛楣和鴻漸就走了進來,兩人到各屋轉了一圈,鴻漸“裝修得滿象樣子”!隨後鴻漸就指著床問“哎,哪是什麽東西”?我沒有回答,辛楣笑了一下,詩雅假裝沒聽見。這時我“走,出去喝酒。阿春,給我拿外套”。三人到了外麵,辛楣才把床夾子的功能了。鴻漸聽了大叫“怎麽不告訴我呀?我也去買這種床”。三個男人一路壞笑著去了鎮裏。 進了飯店,要了六菜一湯,雞魚蝦三道葷菜,蔬菜三道素菜,外加一瓶汾酒。我“來,咱們幹一杯”。這時候高鬆年和蘇紋紈走了進來,我做為東道主就禮貌地站起來“高校長、蘇主任,請在這邊就坐”。高鬆年滿麵笑容地走過來“三位新婚燕爾,把太太放到家裏,自己出來喝酒,不太合理吧”?笑一回後,我對高鬆年“高校長、蘇主任,請二位點菜”。高鬆年平易近人地笑著“給我來一盤炸禾花雀”,蘇紋紈“我來一盤苦瓜炒蛋”。這樣一來,就把三葷三素變成了四葷四素。我又問高校長“您看再來一瓶什麽酒”?高鬆年“那就劍南春吧”。 也許是酒後大膽吧?蘇紋紈突然用法語對鴻漸“Ilveyudear!”(親愛的,我愛你)。她以為高鬆年、趙辛楣和我都不懂法語。留學英國怎能不通法語?紋紈留學法國不是照樣通英文?但我裝做不懂的樣子,眼睛看著辛楣,耳朵傾聽著鴻漸的回答,隻聽鴻漸同樣用法語回答她“Ilyauuepersnnequej,aiebeauup”(我有一個很喜歡的女人)。我聽到紋紈吃癟,使勁兒地憋著不敢笑,我發現辛楣好象也在憋著,心裏想:辛楣也通法語吧?這時高鬆年話了“你們在什麽”?紋紈“我和鴻漸都留學歐洲,用慣了法語,隻是祝他新婚快樂”。高鬆年“好,那就祝三位,不,是四位,新婚快樂”!著他一飲而盡。 高鬆年還是提前離席,他“我還有一點事兒,先走一步啦”。紋紈緊跟著也告辭走了。我和辛楣、鴻漸也往回走,路上誰也沒話。我心裏想:看辛楣能裝到什麽時候?辛楣轉身看著我“辛實,別再裝了,難道你一點兒不通法語”?我“你怎麽知道是法語”?我先抓住辛楣的把柄。鴻漸挖苦地“英國留學生不懂法語,那就是笑話。美國留學生也可能進法文班讀上幾期。其實也沒什麽秘密,相信兩位不需要再翻譯了,隻是回家別告訴太太”。我和辛楣連忙承諾“不會,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