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文紈挑剔

  三閭大學受戰事影響，原來在校學生隻有80多人，加上南昌大學法學係0多人，現在有500多學生。法學係就占了五分之二略強。法學係的教職員編製多達1位。趙辛楣把三個係的辦公室騰出來交給蘇紋紈，又添製了辦公桌椅和書櫃、窗簾之類的用品，授課教室多達七間，占據了學校東南麵的場地，辦公室分為甲乙丙三組辦公，學生按照成績分為甲乙丙班三個層次進行授課。蘇紋紈挑剔地要求辛楣，也象哲學係那樣，單設一間係主任辦公室，做為係主任蘇紋紈的辦公室，她為了自己的舒適，還向辛楣要了一張床，方便自己隨時可以休息，辛楣不想跟她廢話，讓後勤處全部滿足了蘇紋紈的要求。 高鬆年是隻賺不賠的性格，他知道辛楣在教育部有人，就讓辛楣跟部裏聯係，除了撥來正常的並校款項，又多要來了五萬元的經費，名目是學校要擴建。他讓趙辛楣盡量不要去校外聘用教職員，而是盡量使用大四的優等畢業生，他可以隨便給個助教職位，省去許多開銷，還對教職員們高談闊論地：“學校不僅要培養學生，而且還要培養教授和講師”。高鬆年當然喜歡吃吃喝喝，也願意讓教師們得些福利實惠，教職員對高鬆年的行事風格也有好評。 當趙辛楣把新聘的法學係優等生報上來時，他打開呈文一看，上麵寫著： 講師：唐芙、夏衡、盧亞傑。 助教：陸淩雲、黃承田、範英、嚴鐸茹、蔡依霞、郭承義。 高鬆年一算，再加上蘇紋紈教授、餘羅芳副教授、任卓銘副教授，正好是十二人。高鬆年連想也不想，大筆一揮：照準。心裏高興地想：本校長又省下一筆開銷。然後附上兩行字：全體法學係的教職員，周三、周四、周五、周六上午三半時間備課，周六下午、周日照常休息，於下周一準時開課。後麵落款是：高鬆年。然後隨手交給趙辛楣，趙辛楣拿到批文，心想：終於可以鬆口氣了，隻要把它轉交給蘇紋紈，自己就可以回政治係辦公了。這幾辛楣忙得很，也沒有抽時間去看淑賢，心裏總是想著她的音容笑貌。 辛楣來到法學係，在大間辦公室裏看見三位教職員正在備課，他沒有驚動他們，走過去輕輕敲係主任辦公室的門，蘇紋紈見是辛楣來了，就“辛楣，你來的正好，我聽有人美國克萊登大學的博士文憑是最有名的，你這個美國留學生總該知道情況吧”？辛楣心裏想壞了，蘇紋紈嫉妒了，肯定是哪位教職員出去的，這才會引起蘇紋紈的注意。趙辛楣就理直氣壯地對蘇紋紈“克萊登大學是美國著名的名牌大學”。蘇紋紈就懷疑地對他“我聽鴻漸過…”辛楣打斷紋紈“鴻漸那時侯隻想著唐芙，就沒有對你做解釋，這是很可能的”。完就從衣袋裏掏出高鬆年的批文“請法學係按照高校長的批複辦理”。蘇紋紈接過去細看，沒再提起美國克萊登大學博士文憑的事兒。辛楣告辭出來就去找鴻漸通消息，出了蘇紋紈的疑慮，並囑咐他去找韓學愈商量辦法，鴻漸聽完就匆匆去找韓學愈。辛楣就直奔曲院而去。。 一進曲院，崔教練就“何教練身體不適，她先回寢室休息一下，反正她今沒有課”。趙辛楣聽完就去了淑賢的宿舍，進門見淑賢坐在桌前看書，就從後麵抱住了她，淑賢就大聲“趙辛楣，你快點兒鬆手，要不然我就要喊人了”。辛楣笑嘻嘻地轉到她前麵“你喊吧，大家都知道你我有關係，到時候你我都不清”。淑賢“你越來越大膽了”。辛楣“允許我大膽一次嘛”。淑賢“坐下來斯斯文文地話，要不然就給我出去”。 辛楣把這幾增設法學係的情況了一遍。淑賢“蘇紋紈挺愛虛榮的，還要單設一個係主任辦公室”。這時鴻漸進來找辛楣，辛楣就跟他出來，問“韓學愈怎麽”？鴻漸“沒什麽事兒的，韓太太她有辦法，讓學愈和我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