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被逼退婚
自從那一次任清月發現任澤辰與女子發生事情之後,每一天都在不斷的折磨著他,同時也在不斷的考驗著他。雖然每一天都是新花樣,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他自知是不能得罪任澤辰,每一次他的吩咐都盡心盡力的做好,以獲取得任澤辰的那份認同。從而了解了許多他不知道那層知識,也暗中了解了任澤辰的個性與習慣。被折騰了大半年,才終於過了任澤辰這個關卡。
一日,鄭安與任清月一同去到傅家,由於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確定,從而也取得了任澤辰的認同,便決定讓鄭安來傅家做客,一家人一起其樂融融的吃頓飯。
“董事長,董事長夫人好。兩位總裁好。”鄭安一進到傅家就看見一大家子都坐在沙發上坐著其樂融融的看劇,手中拿著的大禮走了過去,因為心底有幾分害羞並沒有讓任清月挽著他的手。
“回來了?”楚父聽到叫喚聲,站了起來轉過頭看去。看見一旁的任清月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就變得和緩了起來,回過頭去看向鄭安,臉上盡是嚴肅正經的神情,眼眸中甚至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看著站在一旁臉上掛著開心,但卻怎麽也覺得那人不適合他的小閨女,心情十分的複雜。
傅宴習與任澤辰在一旁默默的對視了一眼,一言不發的看著散發著粉紅氣泡的兩人。隨後又默默的坐在一旁繼續看著手上的報紙,不準備說任何的言語。
心情略為緊張的鄭安並沒有注意到什麽,反而見人答應了一兩句心情更是好了不少,站在一旁的任清月看著父親對人的關心,也覺得十分的開心。身處於戀愛的兩人,智商自然不高。
“爸媽,我們想去結婚了。”眾人從客廳移步到餐桌上,任清月在心中思量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了想要與鄭安在一起。不自覺的看向他,在餐桌地下伸出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不行,我不同意!你倆認識時間太多了。”楚父第一個就拒絕了這個請求,臉上的那份和藹的神色一下子就消了一大半。他並不是看不起鄭安,而是這進展發生的有點快,讓他有點難以接受。不希望自個的女兒剛回來沒多久,就嫁出去成為別人家的媳婦。
這句話頓時讓兩人的心情就如那被冷水澆滅一般,略有幾分失意。轉而在飯局中的幾句勸慰,依舊沒有用處,隻能默默的將這件事押後了。
到了節日放假的時候,鄭安與任清月一同在街上逛街,路過民政局看到不少獲得愛情的人紛紛領證結婚,觸動著兩個人的心靈。回過頭來兩人對視一眼,到現在他們隻擁有著彼此的男女朋友關係。
“鄭安我想嫁給你!不如讓我裝懷孕吧。”兩人坐在一處樹蔭下,看著其他人幸福快樂的笑顏,心底是十分的羨慕。任清月心底的那份執念促使著她要快點結婚,不自覺間就想到先斬後奏這個詞。
“這樣不太好吧?”鄭安顧慮著她的顏麵,思慮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好。
但看著她微皺著的眉頭,心間又有點不忍心。雖說很想將人娶回家,但他也是希望能得到親人之間的認同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他最終還是於心不忍,同意了下來。
說做就做,任清月直接拉著鄭安的手回到了傅家,看著正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楚父,兩人對視一眼,給對方給予著鼓勵。不做太多的思量,她緊緊的抓著他的手,道出了心間的這份請求。
“爸,我懷孕了,讓我們結婚吧。”
“什麽?回屋!”楚父心底十分的震驚,他完全沒想到自家的小閨女會做出如此的事情,這讓他心底十分的氣憤,但又舍不得打罵。心底的那份氣憤讓他對鄭安這為人有點兒懷疑,為了讓閨女安全,他不得不選擇讓人先行回去,與那人進行單獨交流一番。
然而任清月並沒有打算離開,而是站在他鄭安的身邊,一臉堅定的開口道:“我不。”
“董事長,請您將清月托付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看著任清月不肯離去的模樣,眼中流露著深深的愛戀與心疼,但他並不後悔說出這樣的謊言。
看著楚父那嚴峻的臉色,陰冷的神情,他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放棄,跪在地上請求著他們的同意。站在一旁的任清月自然也是夫唱婦隨,跟隨著跪在其麵前。兩人的雙手緊握在一塊,臉上露出著滿意的笑容。
曾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現如今他為了一個女人甘願下跪求人。這讓楚父感到更為震驚,看著他眼中流露的癡情,心中感慨萬分。一旁的兩兄弟自然也幫著其妹勸慰了兩句,也讓楚父對人的觀念再一次的重新轉換。
“好,我同意你們去扯證結婚。臭小子,你要是敢對我閨女不好,我定不饒你!”楚父年事已高,看著這一幕心中惋惜著。連歎幾聲最終還是選擇了成全兩人的幸福,並默默的囑咐了鄭安一兩句言語。
兩人去領了結婚證,將婚結了就立馬去度蜜月,就是為了怕大家發現他倆的計謀。一日家宴開始,兩人不得不回到傅家,鄭安與任清月早有準備在她的肚子上墊了一層薄棉花。沒想到在宴會開始的時候有人不小心退了任清月一把,導致幾人摔倒。
站在一旁的任澤辰立馬就走了過去準備將人扶起來,有不少人卻看到了在她身旁掉出來的棉花,頓時就讓大家有點蒙圈。楚父見人圍了上去也立馬走了過去,看著她那扁扁的肚子,愣了幾秒就有不少人對兩人進行了辱罵。
“這……”看著這一幕讓楚父一年後都說不出口,反而覺得胸口很悶,忍不住捂住了那胸口。若不是身後有人攙扶怕是早就暈倒了過去。
“抱歉,我們還是退婚吧。”身為任澤辰的未婚妻那一家人看到這一幕,聽著其他人帶有侮辱性的言語,讓他等有點不願意嫁入這樣的人家裏。談判了幾句,在臨終散場的時候,那家人還是走到了任澤辰麵前道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