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楚盛生氣
任澤辰因為最近會揮霍虛度,花錢大手大腳的,還學人家賭錢一下子輸了不少錢,沒辦法隻能去向傅宴習去要錢。
本來就看不慣任澤辰平時的作風的傅宴習,並沒有打算幫他一把,反而想給他個教訓。於是傅宴習問:“你還需要多少錢?”
任澤辰一聽心裏高興壞了,本來並沒有打算要多少錢,隻是補上自己的外債的錢和自己賠的錢就好了,誰知道傅宴習居然問自己。那不要白不要了。
他假裝沉思半天說:“你先借我七百萬,到時候我會還你的。”
傅宴習低沉一笑,沒有說話,任澤辰以為傅宴習不給,又說:“我是找你借的,又不要的。”
“我沒有說我不給你錢,我隻是在想,你向我要這麽多錢幹什麽用?”其實傅宴習知道這個不靠譜的弟弟惹了什麽禍,就看他說不說了。
“誒呀!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這麽磨嘰啊,要錢當然是有用的,不然我要它幹什麽,我最後就問你一次,你到底是借不借啊。”任澤辰的心撲通撲通直跳,生怕傅宴習發現。
“你管我借錢你還這麽凶,我借你這麽多錢你用什麽抵押給我?”傅宴習算計的說道。
“你說用什麽?車子還是房子?”任澤辰豁出去的說道。
“車子房子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也不缺那個東西。”
“那你說!你說用什麽!”任澤辰這個著急。
“你公司的股票怎麽樣?”傅宴習早就算計著這個股票,現在終於有機會下手了。
“行!就用股票。”
然後傅宴習找來了秘書還有會計,給任澤辰提走了七百萬。前腳任澤辰剛走,後腳傅宴習就找人把所有的股票都套了。
一個星期以後,任澤辰發現,自己已經賠的身無分文了,連帶著股票都已經沒有了。
這一邊的傅宴習拿著股票的錢,說是要給做任清月嫁妝。這倒是美壞了她,平白無故的多少這麽大一筆嫁妝。
任清月回來控製不住自己的嘚瑟,就去找這個的哥哥說。
“哥哥哥,這回好了,我有好大一筆錢當嫁妝了。”任清月嘚瑟的說著。
任澤辰有些疑惑她愁什麽瘋:“你哪來的錢啊,傅宴習給你的?”
“對呀,就是他給我的,說是給我當做嫁妝。你看看人家,你怎麽也不陪送我點了。”任清月噘嘴說著。
“我還給你錢?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我哪裏還有錢給你。”一說這個任澤辰就氣不打一處來,回家這麽多天,再傻他也明白了,自己是被傅宴習算計了。
“我知道。”任清月不在乎的說著。
“你知道?你怎麽知道?”任澤辰有些詫異。
“因為我的嫁妝就是你的錢啊!!”任清月說完就走了,留下任澤辰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任澤辰萬萬沒有想到,任清月的嫁妝錢居然是自己的股票!!任澤辰越想越生氣,就想去找傅宴習理論,但是第二天覺得還是直接去找楚盛比較好。
任澤辰早上要早早的起來收拾,然後帶上了點補品回去。
剛一進屋沒想到楚盛也在,任澤辰沒有想那麽多,直接指控傅宴習算計自己導致自己現在欠的錢更多。
“是這樣麽?江東?你把澤辰的股票都給套了?”楚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做什麽事情還是比較靠譜的,應該不會做的,誰知道傅宴習直接說:“是我幹的,我把他的股票都套現了。”
“你看,我說是他幹的您還不信,他就是這麽算計我的。”任澤辰一聽傅宴習承認了,馬上得理不饒人的說。
“江東,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楚盛知道江東這麽做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任澤辰自己揮霍無度,欠了一屁股的債不說,還學人家賭錢,公司的錢也讓他花的差不多了。”
傅宴習的話剛說完,一旁的任澤辰急忙狡辯道:“不是這樣的,爸,我沒有。”
可是傅宴習一點也不著急,看著任澤辰在一旁解釋。
“我最近都在談一個合同,哪有時間去賭錢啊,爸你別聽他瞎說。”任澤辰瞪了一眼傅宴習。
傅宴習隻是覺得好笑,然後遞給自己手裏麵的文件給楚盛,任澤辰一看傅宴習把什麽東西給了楚盛隻覺得不好了。
果真如此,楚盛看完以後,一下把文件摔到任澤辰麵前,生氣的說:“你自己看看,別人到底有沒有瞎說!你怎麽這麽不爭氣啊,幸虧江東把你的股票套了,不然呢,你豈不是揮霍的更多?”
楚盛氣的直跺腳,同樣的兒子,怎麽差距這麽大啊,一點都不省心,以後怎麽放心的把公司交給他啊!
任澤辰一看楚盛生這麽大的氣,趕緊服軟說好話,等過了這段時間再找傅宴習算賬,本來以為傅宴習這麽好心會幫自己,原來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我不是故意的,以後不會了,就原諒我這一會吧。”任澤辰對著楚盛說著。
楚盛氣的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沒辦法任澤辰又對傅宴習說:“我會改的,你幫我求求情吧。”
其實傅宴習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是真的想為難任澤辰,不過是自己在這兒不好意思那麽快就原諒他。傅宴習保持了沉默,果然,楚盛對著傅宴習說:“再給他一次機會吧,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
傅宴習點點頭,對著任澤辰說:“既然這回爸說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就不能拒絕,股票我已經套現了,就不會給你了,並且我也已經答應了清月給她當嫁妝了。”
任澤辰點點頭。
“以後你就和鄭安一起管理公司,有什麽事情都和他一起商量。”傅宴習手裏拿著剛才的文件夾,用手指在上麵一下一下的敲打。
“好……我知道了。謝謝爸。”
“謝我幹什麽,你自己長點心就得了。”楚盛怒氣不減的說。
“對了!”傅宴習好像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你欠我的錢還是得還的。”
“憑什……”任澤辰剛想大叫,覺得不公平,但一看楚盛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