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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誤會

  所以目前鄭安不僅是為葉霜一個人醫治,還會順帶著看看任清月。


  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麽個個都過得這麽不順利呢,鄭安下定決心一定要醫治好任清月和葉霜。


  鄭安並沒有直接告訴任清月她的病情,他覺得這樣冒失的告訴一個正常人,你得了抑鬱症,熱別是麵對任清月這樣漂亮的小姑娘,鄭安更是於心不忍。


  所以鄭安總是刻意的去接近任清月,任清月覺得鄭安隨時都是笑臉相迎,十分好相處。在家裏除了傅宴習對她最好,就是鄭安了。


  鄭安很快獲得了任清月的信任,一天鄭安以“談心”為由,約任清月一起喝咖啡。


  任清月感到奇怪,一向溫和的鄭安還有什麽心事麽?帶著好奇任清月欣然同意。


  傅家花園修築得精美別致,藍天白雲之下一覽美景更是令人賞心悅目。


  鄭安任清月二人圍著一張玻璃小圓桌談笑風生,不過任清月心裏略略感到奇怪,不是說談心麽?她還以為鄭安遭遇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鄭安見氣氛差不多了,端起精致的咖啡杯,勺子攪拌咖啡的聲音和杯壁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連個杯子都是這麽精致的東西。”


  任清月莞爾,傅家的東西自然是好的:“鄭大哥若是喜歡,我以後送你一套。”


  “好啊。”


  鄭安還是持續不斷的攪拌著咖啡,清脆的聲音不斷響起,任清月的眼神開始變得朦朧……


  “清月,我們這是在哪兒呢?”鄭安溫和的聲音緩緩響起。


  “傅家花園。”任清月眯著眼睛,神情十分呆滯。


  鄭安又繼續問道:“那……你喜歡傅家麽?”


  任清月停滯了片刻:“喜歡——又不喜歡。”


  鄭安挑眉,問道:“怎麽會有兩個答案呢,那你為什麽不喜歡這裏呢?”


  “媽媽——有點凶,”鄭安點頭,追問道:“還有呢?”


  “哥哥——”任清月提及“哥哥”時,突然眼神變得驚恐萬分,“哥哥,不可以,不可以,哥哥,不要啊——”


  鄭葉大驚,傅宴習?


  “他對你做了什麽?”


  任清月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她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喃喃道:“哥哥,不要——不要——我們是兄妹,不可以的……”


  難道?鄭安當即憤慨無比,那個傅宴習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原來竟然是個連自己妹妹都不放過的禽獸。


  原來傅宴習往日裏對著葉霜深情款款的模樣都是假的,他竟然是這般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鄭葉子撫好任清月,清醒後的任清月根本不記得剛剛發生過什麽,她緩緩睜開眼:“呀,鄭大哥,我怎麽睡著了?”


  鄭安眼神之中帶著憐憫:“可能是你太累了吧,快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吧。”


  任清月雖然心中奇怪,但是還是點點頭。


  這邊鄭安找上傅宴習,傅宴習依舊在公司裏忙得不得了,鄭安走進傅宴習是辦公室,對著傅宴習就是一拳。


  好在之前傅宴習被馮繼業那般用心培養,很迅速的躲閃過了鄭安的拳頭。傅宴習還有懵逼,鄭安已經開始破口大罵了。


  “傅宴習,你這個禽獸,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真是難消心頭之恨。”


  傅宴習無語,三下五除二就將鄭安反手擒住,鄭安憋紅了臉:“傅宴習,你別得意,我不會放過你。”


  待鄭安略略冷靜下來,傅宴習放開了鄭安,“鄭醫生,不知道我是哪裏惹到你了?”傅宴習整理著自己的衣袖,從容的問道。


  “你……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的麽?”鄭安覺得自己都難以啟齒,兄妹亂倫,啊啊啊,傅宴習這個畜生。


  傅宴習皺眉:“清月?清月怎麽了?”


  鄭安將自己催眠任清月時的錄音筆往傅宴習麵前一扔,傅宴習越聽到後麵眉頭皺得越深。


  “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聽完了錄音的傅宴習也很是詫異,眼見著鄭安又要暴走了,傅宴習連忙解釋道:“清月說的應該不是我,應該是任澤辰,他的雙胞胎哥哥。”


  鄭安詫異:“清月還有一個哥哥?”那自己怎麽沒有見過他?

  隻聽傅宴習解釋道:“任澤辰就是一個被慣壞的小孩子,整天也不回家,就算回家也是深更半夜了,你自然是看不見他。”


  “那清月怎麽沒有跟提起過?”還沒有等傅宴習說話,鄭安就反應過來,哪個女孩子會對其他人提起一個強暴過自己的哥哥。


  弟弟和妹妹亂倫,傅宴習一想起就覺得頭大。他以前隻知道任澤辰是個混不吝的,沒想到喪盡天良到這種地步。


  傅宴習還是覺得難以相信,任澤辰怎麽也不會做這檔子事情吧。


  事情到了這步田地,傅宴習心裏有些內疚,畢竟是和自己血脈相通的兄弟。傅宴習找上任澤辰。


  任澤辰十分不屑與同傅宴習一塊兒,傅宴習對他也沒好臉色到哪兒去。


  “怎麽,又要來視察工作?”任澤辰滿是不遜的語氣,傅宴習盡量使自己心平氣和的痛任澤辰講話。


  “你對清月做了什麽心裏清楚。”


  傅宴習語氣不慍不怒,沒有半點感情,鄭安知道傅宴習這是在極力隱忍,鄭安憤憤道:“還不承認,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妹妹也做出了那般畜生的事情。”


  聽到此任澤辰大概明白傅宴習今天為什麽來找自己了,任澤辰十分不滿:“我們一個娘胎裏的兄妹,哥哥親妹妹怎麽了?”


  “你再說一遍?”


  傅宴習勃然大怒,隱忍著怒氣上前質問他:“清月是你的親妹妹,你就這樣毀了她的清白,讓她以後怎麽做人?”


  任澤辰懵逼了:“毀清月清白。”他突然恍然大悟,看向傅宴習:“你他媽少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沒有。”


  “你自己剛剛都承認了。”


  被人這樣侮辱任澤辰終於是忍不了,掄起拳頭就砸向傅宴習。任澤辰在道上混久了,也是有兩下子的,再加上傅宴習有意躲讓,傅宴習生生受了好幾個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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