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雨中的糾纏
傅宴習在給葉霜做完早飯就回公司上班去了,辦公桌上堆積了大量的文件等著他去批改。
等傅宴習再次從文件中抬起頭來的時候,月亮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夜空當中。
傅宴習起身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透過玻璃看著外麵的夜色。外麵漆黑一片,隻有算不上明亮的路燈散發著光芒,照射著那一方天地。
等傅宴習從外麵的世界中挪回目光的時候,他已經在落地窗前站了兩個小時。
他連忙走回辦公桌,開始新一輪的工作批改。
第二天,傅宴習終於完成了所有的工作,趕回了家,期望看到家中小女人的身影。
可傅宴習打開大門後發現並沒有葉霜的身影,他以為她還在房間裏睡覺。悄聲的走進臥室,卻依然沒有看見了葉霜。
皺了皺眉喊:“葉霜,你在哪兒?我回來了。”
可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傅宴習隻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並沒有聽到葉霜的回答。
傅宴習從口袋中掏出手機,試圖撥打葉霜的電話。可手機隻是嘟嘟的響了幾聲,並沒有被接通。
隨著時間的推移,傅宴習的眉毛皺得越來越緊,到最後簡直能夠夾死一隻蒼蠅。
傅宴習不知道葉霜去哪裏了,電話也打不通,現在的情況讓他非常的不開心。
心情非常不悅的傅宴習回到了公司。他剛坐下,策劃部的助理就拿著文件走了過來他的怒火正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這就是你們策劃組拿出來的方案嗎?”傅宴習皺著眉,板著臉,對策劃部的經理說。
策劃部的經理小心翼翼的開口,“沒錯,總裁,這就是我們這次做好的方案,還請您簽署一下。”
“啪”
傅宴習把手中的方案猛的扔下辦公桌,眼神淩厲的看著財務部經理,“這種垃圾方案你們也好意思拿出來嗎?我給你們三個小時的時間,再出一套方案給我,如果不能達到我的要求,你們全部給我滾蛋!”
這種情況下,策劃部的經理哪還敢在傅宴習的辦公室多待,連忙應下,“好的,總裁,我們會在三個小時之內出一份給您滿意的方案。”
拿著文件小跑,出了辦公室,逃離了傅宴習淩厲的目光。
傅宴習心情一不開心,整個總裁辦就成了低氣壓區。沒人敢再大聲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的,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喘氣,恐怕一個聲音重了會被傅宴習批的什麽都不是。
“通知各部門準備一下,30分鍾之後開一個會議。”傅宴習突然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對外麵的助理說。
助理連忙點頭,領了命令,轉身出去準備會議的材料。
參加這個會議的人覺得傅宴習就像是一個移動的空調一樣,所到之處都十分的寒冷。再加上他麵冷如霜的表情,使參加會議的人,覺得更加難熬,即使這個會議的內容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
也有不少員工在偷偷議論:“你說我們總裁今天怎麽這麽不對勁兒啊,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呀?”
“行啦,別瞎猜了,不該問的我們就別問,免得到時候砸了你我的飯碗。”一位年紀稍大的員工說。
一整天傅宴習釋放出來的氣壓都低的可怕,任何一個進他辦公室向他匯報工作的人,出來都像是在地獄走了一遭一樣。
傅宴習就在這種又生氣又焦慮的心情中,過了一天,他生氣是因為葉霜沒給他打一個電話,他焦慮也是因為葉霜,他不知道葉霜現在在哪兒。
可到底是被傅宴習放在心尖上的人,他一下班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出門去尋找葉霜了。
其實傅宴習不知道葉霜的具體位置在哪,所以他隻能漫無目的的到處閑逛。去葉霜經常去的地方試試,碰碰運氣,能不能遇見她。
傅宴習剛走出辦公室,就發現外麵下了很大的雨,他又折回辦公室,取了一把雨傘放在車上,以備不時之需。
因為不知道葉霜的具體位置,傅宴習隻能瞎逛,所以在路上浪費了很多的時間。
當傅宴習來到葉霜最喜歡的一家甜品店時,突然一個身影闖入了他的視線。
葉霜!
傅宴習立馬把車開到葉霜的身旁,想要下去問問她為什麽不接自己的電話。
可沒等傅宴習行動,葉霜就從甜品店中走了出來。
葉霜並沒有撐傘,就這樣走在了雨裏。看見這樣的葉霜,說傅宴習了一句,“傻子,葉霜你就是個傻子。”
當傅宴習拿著傘想走到葉霜的身邊的時候,葉霜就直接蹲在地上,大聲哭了起來。
聽得葉霜的哭聲,傅宴習就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揪起來了一樣。
他連忙走到葉霜的身邊,撐開傘。想要為葉霜遮一遮雨滴。
葉霜模模糊糊覺得自己的旁邊站了個人,順著此人的腿抬頭,居然發現來人是傅宴習。
“葉霜,走,我帶你回家。”傅宴習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葉霜一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傅宴習一開口就要帶自己回家。可她想到自己答應父親的要求,心就又抽痛起來。
“不要不要,我不要和你回家。”葉霜蹲在地上,邊哭邊搖頭。
“葉霜,你不要鬧,外麵下了這麽大的雨,再這樣下去,你會感冒的。”傅宴習把蹲在地上的葉霜拉起來。“乖,不要鬧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好!”葉霜哭著掙脫了傅宴習的懷抱。大喊著,“我說了我不和你回去了,你不要再找我了好不好?”
傅宴習皺了皺眉頭,沒說話,他在等著葉霜給自己的解釋。
“傅宴習,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好不好,我們以後都不要再見麵了。”
雨水順著葉霜的臉龐滑落,頭發也被捏在了臉上,現在葉霜異常的狼狽。
可她還是很倔強的對傅宴習說:“你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了,我們以後都不要再見麵了。”
說這話的時候,葉霜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刀剜一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