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氣憤離家
葉霜看著自己的父親,眼裏有幾分不可思議,頓時就不知道說些什麽的好,她壓根就不想去幫她解決這件事。
天知道這件事有多麽的危險啊!
她內心在咆哮著,但臉上依舊收斂好自己的神情,沒有將這句話說了出來,委婉的開口道,“爸,這件事我不好處理吧。”
“不行!你怎麽會處理不好,難不成你現在還想讓你的繼母出去被人打一頓?”葉縣十分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句話,言語是那般的決斷,表情也是那般的嚴厲。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有什麽詭計來算計自己的女人,因此當他田雲的哭訴的時候,他心裏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自己的女兒怎麽會如此的陰險歹毒!
他在心底憤怒的質問著自己,一點兒都不想因為自己看見葉霜委屈的神情而鬆口,讓田雲受到任何的委屈,他身邊的兩個女人都是他最愛的人,因此他隻希望在他還在的日子裏,這兩個人能好好的相處,這是他最想看到的。
田雲依偎在葉縣的懷裏,臉上那恰到好處害怕的神情,讓葉縣十分的憐惜,兩人黏黏糊糊的模樣讓葉霜感到更加的委屈。
“爸這件事又不是我惹出來的,為什麽要我去?”看著自家父親執意要護著懷裏的那個女人,她毫不猶豫的道出了這句話,壓根就沒有想過後果是什麽樣的。
她直接在現這種情況下,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田雲,這讓葉縣更加的憤怒。
而懷裏的田雲也十分做作的演戲道,“葉縣,你別這樣對待孩子,要怪就怪我運氣不好,攤上了這種事。”說著說著,眼角還劃過了淚水,分外惹人憐惜。
這副嬌弱的模樣讓葉縣心疼,也同時讓葉霜感到惡心,聽著她細細的抽咽聲,他不免臉色更有幾分難看,怒發衝冠的訓斥道,“身為子女不孝順父母,你還想怎麽樣?難不成讓我們跪下來求你去幫忙?”
他的言語並沒有多少的威脅與諷刺,而是實事求是卻讓葉霜心裏更加的難受,她知道為人子女要孝順父母。
“隻是她真的是我的母親嗎?”她將自己心中的疑問道了出來,同時眼底深深的傷痕也展現了出來。她將這句話留下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靈動的眼睛裏裝滿著淚水,她倔強的忍住,不然它們滑落。
葉縣心中一振,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麽的好,回過身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底也有幾分深不可見的憂傷。而另一邊的田雲眼裏卻閃過一絲毒辣的神色,心中對她也有幾分怨恨。此時的屋內就僅剩葉縣與田雲了,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心底各自都有自己的思緒……
葉霜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看著匆匆忙忙的人們,一個又一個的小家庭,一對又一對的小情侶,他們臉上的笑容是那般的明顯,他們的時間過得是那麽的迅速,生活過得看似是那般的美滿,而自己現在卻不知何去何從。
傅宴習。
這個人在她腦海裏一閃而過,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想起他,但是現在自己真的很想能見到他,很想很想依偎在他的懷裏,很想很想去找一個人陪在自己的身邊。
她站在大街上,看著眼前開過去的出租車,一輛又一輛,臉上的神色有幾分落寞與憂愁,心底在默默發糾結著,最終她還是在心底默默的決定了要我找傅宴習。
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等車聽到自己的麵前,就走了上去,將他家的地址報了出來。一路無言的坐在車上,望著窗外的風景。
此時的傅宴習正在自己家中休息,一陣門鈴響起,他走了過去,看著眼眶微紅的葉霜,心裏有幾分擔心,開口詢問道,“怎麽了?”
“我想我回不了家了。”她的聲音有幾分哽咽,聽到傅宴習聲音的那一刻就覺得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有點脹脹的。
“發生什麽事了?”傅宴習不明真相的詢問著,知道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毫不猶豫的將她拉進自己的家裏,並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了過去給她。
葉霜害怕自己隨時會哭泣,就默默低下自己的頭,坐在沙發上,一眼都不敢看傅宴習,心底是有幾分擔憂的,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
“喝水。”傅宴習見她不肯看著自己,自然也不會接過自己手中的水,就直接開口道出了這句話。
葉霜心中有幾分意外,但她還是默默的抬起了頭,葉子分分的接過他遞給自己的那杯水,但他依舊沒有去看傅宴習。她輕輕的抿了一口水,發現溫度正好適宜,再喝了幾口,便將杯子放下。
“說吧,發生什麽事了?”傅宴習見她的臉色好了幾分,才將這句話說出口,心底的擔憂也散去了幾分。
他的言語十分決斷,像是非要知道的感覺,她心底有幾分淩亂,並沒有想太多,絮絮叨叨的將剛剛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但她依舊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她害怕自己會在他麵前哭出來。
傅宴習心間無奈,聽著她的敘述頓時就忍不住的道了句,“笨蛋,你是不是傻啊!”怎麽讓人這樣欺負自己!他的後半句並沒有說出口,因為此時的葉霜已經落下了眼淚,他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底也有幾分難受。
走了過去,揉了揉她的秀發,安慰道,“別哭了,不願意就別去。”他的聲音雖然清淡但隱隱約約有著關心的感覺,完全與別人的言語不一樣,她便哭的更凶了。
臉上的淚痕密密麻麻的,還不願意讓他看見,就這樣蜷縮的坐在沙發上,自己抱著自己的膝蓋,將頭埋在上麵,不讓他看著自己的臉。
傅宴習隻好默默的在一旁安慰著她,將他自己畢生所知道安慰人的話都說了一遍,這可是他第一次說這麽多的話,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牽動著自己心的女人,若是他不喜歡的女人,他早就將那人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