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趕了出去
葉霜離開後,傅宴習便靜靜的坐在那看著昏睡的霍曼,想想之前發生的事情,覺得這個女人還滿凶的,現在見她安靜的樣子,還挺小女人的。
看了眼輸液的瓶子,幫著掖了下被角,他緩步走到窗前,外麵已經昏暗下來,想想那好心好事的葉霜,覺得很有趣,也非常有個性,與他之前接觸過的女孩子還真是有很大的差別。
“換吊瓶了,簽個字,你是她男朋友啊?”一位白衣天使走進來,微笑的看著帥氣的傅宴習,眼神還有幾分羨慕。
傅宴習指節分明的大手接過筆,撇了一眼護士,覺得她問話太冒失,“我們是普通朋友。”快速簽了名,寫字的姿態都很酷。
那字就更不用說,每天他不知要寫多少遍這樣優美的字跡。護士看完那三個字,抬眸又瞧了兩眼那俊臉,迅速欣賞了下,就微笑著離開了。
“這是最後一個吊瓶,打完,你就能回去了。”臨走前還囑咐了一句。
怎麽能離開呢?都答應那個好事的小女人了,可不能食言,盡管對眼前這曾經大鬧宴盛集團,又打了他的女人沒什麽好感,甚至……
窗外已經是萬家燈火了,要不是為了照顧這個女人,他每天還會在忙著呢,今天算是清閑一回,都拜那葉霜所賜。
床上躺的女人,和自己普通朋友都談不上,都跟敵人是的了,還得照顧她,不情願。
霍曼根本沒有醒來的意思,雙眸緊閉,嘴唇有些慘白,安靜的睡顏另人見了還挺可愛的。
吊瓶掛完了,那名護士又多看了兩眼傅宴習才有些不舍的離開。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傅宴習也有了倦意,便躺倒在旁邊的床上,覺得今天是過的最無聊的一天了,不知何時,他便沉沉的睡去。
翌日,霍曼緩緩的睜開眼睛,還沒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就覺得渾身疼痛,四肢更是軟弱無力,口中也幹燥難耐。
“怎麽這麽難受啊?”
美眸徹底睜開,眼前的一切讓她驚訝,大腦還昏昏沉沉的,忽然想起飆車的事,才記起自己是出了車禍了,別過頭去,對麵床上躺著一個男人,正沉沉的酣睡。
傅宴習?他怎麽會在這裏?是他照顧自己一晚上嗎?霍曼很是吃驚,順嘴驚呼出來,“這家夥?怎麽會.……”嗓音也是不小,想動下身體,可痛得厲害隻好作罷。
熟睡的傅宴習被她驚醒,微睜雙目,“你醒了?”他趕緊起身詢問,雙腿搭在床邊,默然的看著麵色灰白的女人,覺得她有幾分可憐。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給我出去!”她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幕,覺得這個男人太專橫,想想都氣,她伸出手臂指著傅宴習,眼神充滿憤怒,都忘了疼。
“你這人……”傅宴習感到她實在無禮,不問黑白就發脾氣,真是不可理喻,要不是見她傷成這樣,早不能忍受她這樣的態度了。
無奈,他隻好出去,鼻子裏還不住的喘著粗氣。
跟我發脾氣,要不是答應那個葉霜,才懶得理你,枉費自己還照顧她一晚上,老子走了,看誰管你。
他出門的那一刻,剛好醫生來查房,也聽到了霍曼的呼喊聲,見到傅宴習垂頭喪氣的樣子,很是同情。
“你醒了霍小姐?”那醫生很有禮貌的看著她。
霍曼還有些生氣的樣子,玉手捂著自己的頭,見醫生進來,趕緊詢問,“醫生,我的傷怎麽樣啊?”她一臉的擔心,牙齒輕咬下嘴唇。
“你的傷可不算輕,好在沒傷到要害,不過也得需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隻要好好的靜養,沒什麽問題!”那醫生微笑的回答,然後看了一眼床邊上的檢測儀。
“奧,我一定會配合醫生您們的,一定好好養傷。”霍曼微笑的回答,感覺渾身痛的難受,不靜養也不行。
“你怎麽對剛才的那位先生發那麽大的脾氣呀?”醫生想起剛才的事情,疑惑的詢問。
霍曼撇了一眼那空著的床,哼了一聲,“他不是什麽好人,我當然要發脾氣了!”她又撅起嘴來,感覺自己很有理。
“不能吧?昨天,是他給你交的住院費,還護理了你一夜,你們是吵架了吧?”醫生誤會,以為他們是男女朋友吵架呢。
“啊?是他昨天把我救的呀?”霍曼這個她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覺得自己大大的犯了錯誤,有些懊惱。
“是啊,還有一位小姐,她姓葉,對,姓葉的,他們兩個救的你。”醫生努力的想著,沒有想起葉霜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那姓葉的.……”霍曼想到葉霜,卻沒說出來。
“對了,她人呢?”霍曼趕緊詢問醫生。
“那位小姐有事情昨天就離開了,一直是那位先生照顧的你。”醫生還在強調這個話題,覺得傅宴習確實挺冤枉的,又出錢又出力的。
霍曼也覺得是自己冤枉了傅宴習,而且還很感激他,想想之前,去他們公司鬧事,那也不關人家的事,是自己沒搞清楚就一通胡鬧,想想還真是自己的錯。
那個閨蜜呢?自己飆車是和她在一起的啊?那家夥怎麽沒把自己送來呢?霍曼感到無比的生氣,這是大難見真心呀!
還不是葉霜和傅宴習救了自己,那什麽閨蜜都沒了影子了,真是可氣。
“我得養多久呀?醫生?”霍曼有氣無力的詢問。
醫生耐心的瞧著她,“這個可急不得,得些日子,還得看你自己的恢複情況,千萬不要著急。”醫生囑咐完離開了。
霍曼捂著頭,狠那閨蜜關鍵時候撇下自己,更加感激傅宴習和葉霜,剛才更不應該不分緣由的大發脾氣。
“霍曼吶,霍曼,下次可不能衝動了,這弄的多不好啊!”自言自語後,她又想起那個可惡的潘娜娜。
家裏人都向著她,如果不是那樣,自己怎麽會去飆車,怎麽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呢?他們都偏心,霍曼覺得自己又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