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告訴實情
霍格衝著霍曼大吵到,“你在做什麽?!”
霍曼聽到霍格的聲音,立即扭過頭來,看向他,說到,“我還能做什麽?我在做什麽你沒看到嗎?!我在訓斥這個臭女人!”
“臭女人,霍曼你神經病吧!沒事在這裏訓斥嫂子!”霍格感覺自己要被霍曼氣瘋了,簡直不可思議!她居然能這麽理直氣壯的告訴我,她在訓他的女人。
“你才是神經病!你們做了什麽,你們難道心裏不清楚嗎?還在這裏和我吵!這個臭女人,你知道她剛剛說了什麽嗎?!”霍曼感覺自己蒙在了鼓裏。
“她是你嫂子!她說你幾句怎麽了?說傅宴習幾句又能怎麽了?你這還沒嫁過去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你還是不是我霍家的人了?為了一個外人,訓斥你嫂子!”
霍格維護著潘娜娜,為潘娜娜說著話,讓坐在一旁“觀戰”的潘娜娜感動不已。
一聽霍格說的話,霍曼就更生氣了,把聲音又加高了一個分貝說到,“我怎麽不是霍家的人了?!我不是難道她是?霍格你說話不要太難聽!”霍曼用手指著潘娜娜說到。
潘娜娜想說上一句話,可是卻被霍曼一頓搶話,噎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臉色汕汕的,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麽了。
潘娜娜一想,這不行啊,我也得說些什麽表示一下啊,於是二話不說,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霍格,霍格,你們別吵了,我肚子,肚子有些疼,霍格,快幫我看看。”說完裝作被霍曼氣到了的樣子,雙手捂著肚子,臉上一片柔弱的樣子。
霍格一看潘娜娜捂著肚子,說肚子疼,可一下就急壞了,忙彎下腰來,把半躺在沙發上的潘娜娜摟起來問道,“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怎麽突然肚子疼?肚子哪疼?是不是特別難受,用不用去醫院?”霍格急的一連串的話問下來,生怕潘娜娜出點問題。
潘娜娜捂著肚子,看了一眼霍曼,小聲的說道,“我我我,沒有很疼,就是剛剛妹妹說我的時候,肚子不舒服了……”
還沒等潘娜娜說完,霍曼就打斷了她,說到,“剛剛你還在這裏說傅宴習,說的很開心,怎麽可能我說你一句,你就肚子疼了!你不要陷害我!”
一聽霍曼還不依不饒,霍格立即扭過頭用力的瞪著霍曼,說到,“看不到你嫂子都疼成這樣了!還在那裏不依不饒!你給我滾出去!”
一看霍格動真格了,態度比剛剛凶了好多倍,霍曼立刻就紅了眼圈,說到,“哥!你怎麽能這樣!”說完就站起來,狠狠的瞪了正窩在霍格懷裏的潘娜娜一眼,跺了跺腳,跑了出去。
霍曼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她出來的時候太著急了,什麽都沒拿就直接跑了出來,這下,連個能去的地方都沒有,隻能默默的壓著馬路。
她無意識的走著,忽然被前麵過分亮的霓虹燈閃到了眼,她抬起頭,早已是淚流滿麵,眨了眨眼,看了看,發現她居然走到了宴盛集團的樓下,也就是傅宴習的公司。
她站在門口想著,這個時間,傅宴習早已經下班回家了吧。
就在這時,從門裏出來了一個人,霍曼在門口站著,並沒有走,看到出來的那個人走近,才發現是葉霜。
葉霜拎著包出來,看到外麵直愣愣站著的霍曼嚇了一跳,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為自己壓驚,不確定的問道,“霍曼?”
霍曼沒好氣的回答道,“幹嘛?”
一問之下,發現還真是她,葉霜疑惑道,“你怎麽在這裏?”一邊問還一邊打量著她,發現她手中什麽凶器都沒有,且身上穿的單薄,並沒有地方把凶器藏起來,這才放下心來。
“我樂意!我願意在哪裏,就在哪裏,這裏又不是你家!”
葉霜有些無可奈何,這小姑娘脾氣她可應付不了,隻能無奈的聳聳肩說到,“好吧,這裏確實不是我家,我管不著,那我走了,你繼續待著吧。”說完就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霍曼待在原地沒有動,扭頭看著葉霜往前走。
往前走了幾步,葉霜發現自己善良的小心髒又忍不住了,想著霍曼紅紅的眼圈,腦子中突然回憶起,自己曾經看過的幾條新聞,什麽小姑娘在深夜被先奸後殺啊,被挖掉器官啊,在內心中掙紮了幾下,於是沒骨氣的後退了幾步,後退到她原來站的位置。
“你,哭了?沒地方可去了?要不要和我去我家?我可以收留你一晚。”說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看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聽葉霜說完,霍曼驚訝到說不出話了,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到,“要!”
說完發現自己說的太過堅決了,於是又不自在的補救道,“我就是想去看看你家是什麽樣子的,才不是沒地方去了呢,而且我才沒哭!你眼神出問題了!”
葉霜感覺自己剛剛那一瞬間就是腦抽了,才會說出要收留她的那句話,現在感覺到深深的悔意,不過話都說出去了,再拒絕就不好了,隻能認命的帶著霍曼往停車的地方走。
到了樓下,葉霜停好車,帶著霍曼進去了。
“吧嗒”一下打來客廳的燈讓霍曼先進去,她把鞋子換掉後,對霍曼說到,“你先去客廳看會電視吧。”
說完就去廚房一陣搗鼓,然後出來的時候,手中端著兩份麵條,放到了茶幾上,推給霍曼一碗,說到,“喏,外麵凍了這麽長時間,餓了吧,給你吃一碗吧。”
霍曼看著那份賣相不怎麽樣的麵,聞著噴香的味道,意外的沒有嫌棄,和葉霜一塊消滅掉了那碗麵。
吃完後,霍曼不好意思的對著葉霜說了聲,“謝謝”。
而葉霜表示,小菜一碟,用不著感謝。
霍曼疑惑的看著這個女人,問道霍格的傷到底是怎麽回事,葉霜便一字一句的將實情告訴了她。
而後霍曼便沒在多說,住了一晚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