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等級提升
防禦的難度要比進攻要難上一些。
進攻的話,那些基地隨處可見,再加上這座城的玩家實力並不是很強,基本上沒有什麽難度。
又不是聖母,他隻是摧毀基地,並不是去亂殺無辜。
領地的擴張,總不可能沒人防守,乘著這一次的機會,江羽也準備招一些玩家,組成一個與聯盟有些類似的組織。
資源的分配,並不會像聯盟那樣,獎勵直接進行平分。
而是根據玩家的等級,等級高的玩家,則可以格外分配到一些資源。
這樣的發展,更符合這個世界的格局。
優勝劣汰的鐵律,正好受那些精靈的喜愛,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更容易培養出騎士。
作為在五精靈之下的玩家們,在迎合所布置的規則的情況下,日子也不會過得太艱難。
甚至有可能會被關注也說不定。
早上去狩獵魔獸,下午則是鞏固基地,增強基地的防禦力,對於係統所發布的任務,江羽並不是很著急。
可這樣平和的日子並沒有過去了多久就結束了。
並不是說魔獸入侵來臨,而是那一些血鳥,不知道搞些什麽,朝著這裏發起了和在前類似地入侵式遷移。
幾隻血鳥,並不對玩家們造成什麽影響,而那一些血鳥,在沒有了數量的優勢之後,也不會隨便的對玩家們發起攻擊。
突然對城市發起攻擊,隻能夠說是血鳥巢穴的那個地方,發生了什麽大事。
如同是漲潮的血海,紅與黑交織而成的血鳥群,將整片天空都給布滿。
這一座城太過於缺乏競爭了,玩家之間,缺乏競爭以及生命的威脅。
之前雖然也有血鳥出現,但血鳥的數量,並不是很多。
可現在的這個情況,說是這座城遇到了世界遊戲化以來,最大的災難。
幸好有著一部分像江羽這樣,從其它的城市遷移過來的玩家,為了賺取經驗值和金幣幫忙,否則,估計出現滅城都有可能。
血鳥們驚慌失措的朝著東邊不斷遷移,就像是後麵有什麽恐怖的存在在追趕一樣。
在這樣的混亂之下,地上妨礙的玩家,自然是最大的阻礙。
玩家們與血鳥群的戰爭,在不知名存在的推動下,就這樣展開了。
由於缺乏武器,拿到武器的玩家,隻占有少部分。
大部分的玩家,都是撿起地上的碎石,不管不顧的朝著那些血鳥扔去。
要麽,就是赤手空拳的胡來揮動。
如果說冥所統治的那一座城,是一名玩家可以抵擋十多頭血鳥,那麽這一座城的玩家,卻是與其相反。
血肉橫飛,絕大部分的玩家,都隻能夠一邊往後移,一邊進行抵擋。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這一次的災難,卻是江羽突破到四級玩家的一個契機。
左手是自林染商隊那裏購買的長矛,右手是自係統商城中購買的長劍。
如同一個戰神,江羽展現出了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狠辣與果斷。
對手是血鳥,完全就沒有一點負擔。
每一次長矛的刺出,每一次長劍的揮下,都會擊殺一頭魔獸。
哪怕是力量的點數,得到了提升,但在這人海當中,像他這樣與血鳥搏鬥的玩家,隻是占據少數而已。
一個不注意,背後就被啄得血肉模糊。
身後疼痛的餘熱,讓江羽變得更是暴戾,攻擊也更為猛烈。
在血鳥龐大的基數堆積下,他的經驗值很快就湊夠了。
“叮,玩家等級提示至四級。”
聽到冰冷的機械音,江羽也不再繼續抵擋,立刻撤回到了基地當中。
而那些躲在江羽身旁的玩家,在他離開之後,也不很幸運,再加上實力不足。
很快就被血鳥給圍上來,啄食成了一具死屍。
從血鳥入侵到現在,連四個小時都不到,極短的時間裏,整座城就已經淪陷得差不多了。
如果說是江羽的基地沒有加護的話,估計在血鳥那自殺式的攻擊之下,也抗不住多久。
哪怕是現在,外圍的城牆,有一部分都已經被那些家夥給撞垮了。
至於那些沒有到三級的玩家,他們所搭建的建築,防禦效果可想而知。
受到這樣的傷勢,不喝恢複藥劑肯定不行。
一口飲下,墨綠色的粘稠液體,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難喝。
就如同是喝下清水一樣,完全沒有什麽味道。
剛剛喝下,背後的傷痕,便傳來了極為強烈的灼熱,但這樣的感覺沒有過去多久,又變成了難以忍受的瘙癢。
盡管就隻有恢複一個作用,但藥劑的效果卻十分顯著。
差不多過去了兩三分鍾,江羽的傷勢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
現在再外出狩獵那些血鳥,基本上都已經沒有什麽意義。
所以江羽也沒有外出去與那些血鳥抗衡,他現在所關心的,是這一座城,是自己的基地。
三級玩家,在基地固定之後,就意味著不能夠隨意拋棄自己的領地,換地方。
如果放棄了的話,江羽將永遠喪失掉基地所帶來的福利。
這也正是那些三級玩家,為什麽不隨意跟著大眾離開,如同要死拚到底的原因。
點開白色的光屏,四級玩家所解鎖的特權,展開在了他的麵前。
四級玩家所解鎖的,是無盡試煉。
每通過一層試煉,可以獲得相對的獎勵。
層數越高,所獲得的獎勵也就越高。
並且,在試煉之中死亡,並不會真正的死亡。
有了這個東西,隻有時間足夠,從四級玩家開始,所有的玩家實力會被越拉越大。
類似於真正的遊戲副本一樣的模式,可以說是精靈所給予所有玩家的一個相對公平的,提升實力的渠道。
遊戲才開始一個多月,雖然江羽知道,擁有英雄的無疑是被關注之人。
但那一些人,又何嚐不是剛剛開始就站在了玩家的巔峰。
江羽想要超過那一些玩家,除去用自己優異的表現,吸引精靈的注意力之外,就隻能夠靠自己。
但在江羽看來,將自己的一切,全部都托付在別人的身上。
包括自己的生命,都完全依托在別人的身上,這無疑令他很難接受。
既爭又奪,現在的他都還能夠保持一定的本性,這一點,多少讓他又一些自豪。
外界的血鳥,依舊在擺脫後麵的存在一樣倉皇逃竄。
這個時候,局麵突然被打破。
一聲轟鳴,紅色的極光,似乎用筆在這一方世界狠狠的劃出一筆。
不知是空間扭曲,還是眼睛所帶來的錯覺。
堪比屠城的攻擊,劃破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