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8章 處處都不正常
一個人居然養一條毒蛇,還用這麽寵溺的語氣說一條蛇,這不是魔鬼是什麽?
宋魁點點頭,“好的,雙金應該正在興頭上,上次它們足足玩了一個時辰才停止,這次應該也差不多。
哎呀,三爺,我記得不太清了,上次那幾個人最後是不是被雙金咬得一身是傷?如果不是我們有蛇藥,那幾人就早成了一堆白骨了吧?”
那人一臉驚恐。
蔣宸臉色淡然的點頭,“嗯,不說實話,嘴硬的人,全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們隻放出雙金,別的刑具都用上了,這……唉……刑具都要放到發鏽了。”
那人的臉皮都抽搐了。
這還不如殺了他呢?
雙金是嬌寵的孩子受到了鼓舞一般,肆意的在那人身上遊走,那人嚇暈了,被宋魁用冷水潑醒,又被嚇暈,又被潑醒,如此循環。
黑衣人認裁了。
承認了自己不是窮苦百姓,而是上門來偷東西的慣偷,但真的沒有什麽背後之人,也不是來找什麽證據的。
蔣宸聽後冷冷的笑了。
“還不夠老實,宋魁,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是,三爺。”
宋魁把人從樹下提溜下來,直接拎到湖邊,倒著吊在湖邊的樹上,他手中攥著繩子的那一頭,鬆一下,那人就頭泡在湖水裏,等那人快被淹死了,又拉一下繩子,把人吊了起來,等人喘過氣來了,又鬆手。
蔣宸和雙金繼續去查。
最後,蔣宸來到了大門口,舉著燈籠查看那個半黑半白的石獅子。
這個石獅子身上的墨汁不像是被隨手潑上去的,墨汁沒有濺到白麵上。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蔣宸把燈籠舉近一些,認真查看。
他看到了毛筆的痕跡。
沒錯了!
這不是潑上去的,是畫上去的。
所以,這黑白各半的獅子不是偶然,而是刻意的。
這是誰畫上去的?
他這麽做是為了表達什麽?
半黑半白,這到底表達了什麽意思?
興寧伯府是遠近有名的大善人家,一被人滅了門,這已經讓人意外的,這大門口的石獅子還被弄成這樣,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蔣宸把燈籠放下來,彎腰看地上的情況,地上沒有墨汁,這人真的是小心又謹慎,可這麽做是為了什麽?
這一看像是潑了墨,他如果要故意引人往這個方向去想,難道不是更應該讓墨汁不工整一些嗎?現在這情況就像是刻意的把石獅子描成這樣。
刻意而為,這應該是在指引著什麽,或是表達著什麽?
宋魁從裏麵跑出來,“三爺,出事了,有人放冷箭,那人已經沒了。不過,雙金找到了一樣東西。”
說著,他取出一個小瓷瓶。
“這個小瓷瓶應該是裝過藥的,雙金從花壇裏找出來的。三爺,咱們現在是?”
“你先去一趟衙門,叫人過來把屍體運走,我再找找。”
“三爺,這可不行!”宋魁著急,不願意放蔣宸一個人在這裏,“太危險了,我不能離開三爺的身邊。”
“你忘記了嗎?暗中還有人在保護我,你去吧,速去速回。”蔣宸揮揮手,提著燈籠又進去了。
宋魁沒辦法,隻好迅速的跑去衙門叫人。
沒過多久,衙門的人就來了。
“蔣大人。”
“嗯,請宋魁帶你們去吧。”
“是,蔣大人。”
宋魁帶人處理了屍體之後,在書房裏找到蔣宸。
書房裏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這裏沒有發現屍體,所以還保持著原樣。
“三爺,你在看什麽呢?”
蔣宸蹲在窗戶下,看著那白牆上的鞋底印出神,宋魁湊近一些後也看到了鞋底印,“三爺,我到外麵看看。”
宋魁立刻到外麵查看,外麵的牆上幹幹淨淨的,不過,院裏的花圃被人踩過,上麵還留下了鞋底印。
宋魁連忙回書房,把了紙筆把牆上的鞋底印描了下來,再用剪刀裁出與印子大小一致的模型,然後才回到花圃前,用模型比照鞋底印。
一模一樣!
不過,這泥土上的印子不是最新的,有些時日了。因為花圃裏麵的泥土比較潮濕,所以才保留得很好。
“三爺,跟外麵花圃裏的鞋底印一樣。”
“嗯。”
“三爺,那我們現在?”
“你想辦法拿這個去比照一下剛才那人的鞋底,還有廖師爺的。”此時,蔣宸已經站在一幅畫麵前。
這是一幅人物畫,裏麵像是正在舉行一場宴席。
宋魁驚訝的道:“這不是前院嗎?這幾棵樹,還有這大廳前的匾額。”
這的確是興寧伯府的前院,這幅畫應該是興寧伯府在舉行一場宴會。蔣宸看了一會,“宋魁,你把這幅畫取下來,我們帶回去看看。”
“是,三爺。”宋魁把畫取下來,兩人又發現了一個問題,就畫後麵的牆有點不對勁。
按說畫掛在這裏,日子久了之後,會留下一塊比較新的牆麵。
可現在後麵的印子,實在是有些奇怪。
從這上麵來看,原來掛在這裏的話,應該不是眼前這一幅畫。
因為後麵的牆麵留下的痕跡比較小,也比較短,看樣子應該是一幅更小的畫作。
“三爺,這……”
“把這尺寸量出來,記一下,我們等一下就回去。”
“是。”
宋魁把畫收好之後,迅速的量下後麵那個印子的尺寸,然後兩個人帶著雙肩離開興寧伯府。
驛站裏。
蔣宸把畫鋪在桌上,取出晶片,放大了畫裏麵的人物和細節。
這幅畫很精美,而且還很精致,隻是用肉眼來看,並看不清這小小人物裏麵的表情。
可用晶片放大之後,這裏麵的人物表情栩栩如生,不過,畫上麵並沒有留下做這幅畫的人。
就連一些阿諛奉承的人,那表情也是栩栩如生,就像是他就站在你麵前哈腰點頭一般。
蔣宸暗暗佩服這個人的畫工。
不過,這幅畫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在屋簷上麵,竟停著九隻烏鴉。像這種熱鬧的宴席上麵,人聲鼎沸,不可能有烏鴉敢停留在屋簷上麵。
而且,興寧伯府的人也不可能讓烏鴉逗留在那裏。
這烏鴉應該是憑空畫上去的,如果不用晶片來看這幅畫,那九隻烏鴉就融入在瓦片裏麵,根本發現不了。
蔣宸敢確定畫這一幅畫的人,這麽隱晦的話下九隻烏鴉,肯定有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