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他奉為珍寶,諷刺至極
他掀唇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黑眸裏一片沉寂般的冷意,雙眸微眯,嘴角輕漫的勾起,“17歲,蕭意意,你膽子倒是不小,在我麵前瞞了這麽久,你倒是好能耐。”
意意一聽他的話,心口鼓點一般跳個不止。
“我以為那種手術不告訴你也可以……畢竟也不重要。”
南景深眉心緊皺起,不重要?她頂著這張天真爛漫的臉,跟他說生個孩子不重要,她跟誰生的?那個孩子現在又在哪裏?
他統統都不想知道!
他隻想知道,蕭意意究竟是什麽樣的心境和定力,在他麵前演戲了這麽久。
他一直將她的天真純情奉為珍寶,現在看來,卻是諷刺至極!
南景深眼神冷得嚇人,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意意也在看他,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能夠把視線定在他這裏,卻也虛浮得找不到定點支撐,眼珠一直在打著抖,她看他深邃立體的五官,性感的喉結,以及寬闊的肩胛,和她最喜歡賴著他的緊實胸膛,都是那麽熟悉,卻又那麽的陌生。
今天的南景深,此時此刻的南景深,就像是從地獄裏來的暗魅,渾身陰冷的氣場,壓得人頭皮陣陣發麻。
“四爺……如果你氣我一開始沒有說實話,那我跟你道歉好嗎?”
南景深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但俊臉上本不該存在的笑意,卻一沉再沉,最後徹底的黑了下來。
“你覺得被我揭穿之後,我還稀罕你一聲道歉?”他反問,低沉的嗓音裏,糅雜了絲絲嘲諷的意味。
意意覺得心慌,心口更像是破開了一個大洞,冷風颼颼的往裏躥,冷得骨血都在抽搐。
“可是我真的覺得沒什麽……我的確做過手術,可都已經複原了,真的複原了,沒有任何後遺症,時間也這麽久了,我就覺得……不跟你說也是可以的。”
她已經慌亂成這副模樣了,說辭倒是一套一套的。
蕭意意在他麵前,一向是慌張了就會變得語無倫次,話也表達不清楚,今天卻能把這些狡辯的話給說得清楚完整。
果真是能耐了!
南景深輕笑,眸子深邃得讓人捉摸不透,然而那些冷寒的氣息,卻像是凝結成了琥珀,就嵌在他的眼眶裏,看出來的視線,冰渣一般的刺人。
意意再試探的朝他走過去,想去拉他的手,可想到剛才被他用力的甩開過,便沒有勇氣了。
她沒想到當年那場必須要做的手術,會讓他動怒至此。
意意不想被他這麽看著,就好像她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錯事,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
“四爺……”
意意撲進他懷裏,在喉嚨裏憋了許久的哭腔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嗆聲便哭了出來,她緊緊的抱著他,哭得聲音都在發顫,“對不起嘛,我那時候身體很腫,手和腳都很腫……那是我這輩子最醜的一年,不知道怎麽就變得好醜好醜,一直到手術後,我的身體才恢複了原樣。”
南景深目視著前方,耳朵裏聽著她哭得孱弱的話聲,深刻的眸子裏,愈發的沁冷。
懷孕可不就會渾身都腫嗎,民間說法,懷男胎,母親的樣貌就會變醜。
他已經對意意做過剖腹產的事情深信不疑。
隻有剖腹產,才會在腹部上橫著開一刀。
她的心機竟是那般沉重,竟然知道在生產後去做祛疤手術,並且在他麵前瞞得密不透風,甚至一直以這樣天真的模樣來麵對他。
哪裏像是二十二歲未經人事的小女孩!
“你就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我以後再也沒有事情瞞你了,……好不好?”
意意雙手用了力,將他抱得很緊,生怕他會再把她給甩開。
南景深的確沒推她,卻也沒抱她,那雙墨黑色的眸子裏,透著讓人心驚的沉冷。
當意意還在哭的時候,南景深忽然把她從懷裏撈了出來,雙手把著她兩側的肩膀,翻轉過去,猛然讓她趴在了沙發靠背上。
意意驚慌失措,他從後欺身上來,將她壓在他身體和沙發之間,她上身倒趴著,站立著的雙腿虛軟得沒有力氣,忙伸出一隻手,去碰他的身體,小手碰到了他的胳膊,試著推了一下,他卻紋絲不動。
“既然你身子已經不幹淨了,我也不珍惜了。”
南景深的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嗓音涼薄得,仿佛浸染了冬日裏料峭的寒氣。
他輕鬆的脫下意意的睡褲,指節有力的大手從她腰側繞到前去,就壓在她曾經手術時開的那條傷疤上,掌心猛然用力。
意意被迫的更加弓起身子,腦子裏警鈴大作,亂成了一團漿糊,難道說,南景深這是要打算侵犯她嗎?
這樣的想法才一冒頭,南景深就用行動證實了。
因為意意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他貼著她的那裏,有很熟悉的灼燙熱度,堅硬似鐵的東西,正觸著她在瘋狂的叫囂。
她七魂六魄直接被嚇走了一半,臉色因害怕而燒紅,耳邊,再度落下的他沉冷嗓音,已經沒有了絲毫情緒:“乖乖,我一直忍著沒有和你到最後一步,每一次都是我主動叫停,生怕會嚇到你,也給了你時間好好準備,哪知,這種事情,你哪裏會被嚇到,因為你早就已經經曆過。”
話一落聲,意意猝然感覺到被貫穿的疼痛。
沒有任何前戲……
他直接進入……
南景深渾身一震。
意意身子繃得厲害,當他進去的時候,能感覺到她生澀的緊致,同時,他抱了最後一絲希望的那層膜,果然不存在。
她早就已經不是完壁之身了。
意意很疼,從來沒有感覺到的疼痛,她意識渙散,眼前閃過陣陣白影,雙手緊緊的抓住沙發,力氣大得指甲撓破了皮質沙發,指甲也斷裂得見到了血色,她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被南景深給予她的痛楚把所有的理智和痛覺都給湮滅了。
他動作很粗蠻,一點也不溫柔,用的力氣,恨不得把她渾身都給拆散。
意意受不住他一下又一下衝撞而來的力道,痛苦得想要抬起身子,卻在上身剛剛抬起的時候,被他抓住了雙手,用力的按在了沙發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