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今晚便護你周全
絕對有貓膩!
“四爺……”
意意把這兩個字咬在舌尖,隔遠了看南景深的臉色,想要求救的話一瞬間說不出口了。
“還不趕快滾出來嗎,等老子撞開門了,就在這裏弄死你!”
“開門!聽見沒有!”
“騷娘們!”
砸門的聲音更大了,意意連發抖都不自然了,渾身僵滯著,從頭到尾的寒涼逼得她紅了鼻尖,眼前層層疊疊的霧氣,看出去的視線也很不真切,隻能大概的瞄出男人粗略的身體輪廓。
她慌張的抹了一把眼睛,開了口:“四爺,您幫幫我,讓我在這裏躲一躲,好嗎?”
男人沒有任何回應。
端起酒,整杯一飲而盡,狹長的眼眸微眯,透著寒冬霜雪般的攝人淩光,犀利的眸眼驀的鎖定在意意驚懼的臉上。
“求人得要端正態度,你這是在求我?”
意意揪著心口處衣服的手指攸的收緊,遲疑過後,就那麽跪著挪動,一直挪到他跟前。
不是故作姿態,而是她現在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即便有,估計也挪不開步子。
手,伸出去,在半空頓了一下,而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拽住他的西褲一角。
“我求求您了,幫幫我。”
她仰著頭,頭頂恰好是燈光明媚的水晶吊燈,她仰著脖子,光線下膚如凝脂,白皙的臉色受了驚嚇,瓷白瓷白的,白的有些詭異,但絲毫不影響清秀可愛的五官。
南景深低眸,淡漠的掃了一眼,微微眯起的眸子內浮動著一絲陰鷙。
“這就是求了?”
“還要……怎麽才是求呢?”
男人嘴角斜挑,溢出一聲涼薄的笑來。
他彎腰,寬闊的肩胛骨壓下來,眨眼之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僅僅差個兩厘米,便能碰到鼻頭。
“那晚我們做的事,還記得嗎?”
那晚?哪晚?
意意在回想,其實根本不用想多久,他和南景深在晚上相處的情況,隻有那麽一次。
看來是想起來了。
他意味深長的勾唇,“在這裏,我們再做一次,你取悅我。”
意意大驚失色,抬起的瞳仁劇烈顫動著。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四爺,你說什麽,我……我不是很明白。”
“不明白?”
他輕哼一聲,意意把身子往後縮,坐在自己的小腿上,離他有一些距離,可頭頂懸下的壓迫感,依舊沒有鬆下哪怕半分。
南景深也在同時直起了身子,所以並不顯得她躲避的動作有多麽突兀。
隻見他在手機上劃動了一會兒,屏幕忽然壓近意意麵前,一段視頻,毫無預兆的出現在眼前。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意意眼神往他手機上一放的時候,小臉兒瞬間漲紅。
他給她看的,居然不是正經的東西,而是某島國的某片片,不堪描述的畫麵,強烈的衝擊著她的眼球……
她傻愣愣的看了幾秒鍾,終於覺得羞了,視線趕忙挪開去。
下一秒,後腦勺忽然多了一隻手,牢牢的罩著她,把她腦袋掰正回去,逼著她看完。
兩分鍾後,南景深才放過她。
“不用我多解釋了吧,照著視頻裏的內容,對我做。”
“現在?在這裏?”她問,舌尖莫名的發燙。
他突然一伸手,拽住她一條胳膊,往他腿上用力拉了一把,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意意抵抗不住他突然的舉動,被拉著往前趔趄了兩步,額頭重重的撞到了他的膝蓋骨上。
南景深看也不看她,他單手點煙,淡薄的兩瓣唇叼著煙,點煙時冒出的徐徐白霧朦朧在他臉上,眯著的一雙黑眸深邃且幽暗。
當他把打火機用力的往餐桌上一扔,側低下頭來,看著她:“機會隻有一次,做了,今晚我護你周全,不做,那就滾出去。”
這話,說的相當無情。
更缺乏起碼的尊重。
意意眸內水光瀲灩,咬下唇的力道越來越大,連自己都覺著疼。
看他的眼神,和看魔鬼沒什麽區別。
旁邊一直大氣兒不敢出的兩個男人臉色越來越凝重,單憑意意這張人畜無害的長相,兩個大爺們兒自動的站在了她這邊,卻也不敢在這時開腔替她說話。
傅逸白悄悄的把手機拿過去,一看停頓著的畫麵,隱隱猜到了幾分,他將暫停鍵點開,果然……
一激動,連聲音也給劃開了。
吟吟哦哦的叫聲,不合時宜的傳了出來。
意意臉色更紅了,她剛才看的時候,南景深沒開聲音,這會兒一聽,腦子裏竟自動的跳出那些羞人的畫麵,怯生生的小臉兒抬起,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您真的想讓我那麽做?”
“這就怕了?”南景深吐了一口煙圈,輕輕捏住她的下顎,迫她抬頭。
周遭的空氣,一瞬間凝結成冰。
“嗯……”她緊緊的抿著唇,手還揪在他的褲管上,隔著一層質地精致的布料,她的指甲,掐進了自己的指尖兒,疼痛,細碎的蔓延開來。
很無助的服軟:“四爺,我怕,我真的做不了,求您……”
她帶著哀求的神情,殷切的看著他。
南景深沉默。
意意心裏便燃起了希望,她輕輕的翕合著雙唇,有意放軟了聲調,“我是信任您的,您不會對我見死不救的,對嗎?”
她賭,賭之前在南蕭兩家的婚禮上,南景深強勢護著她時,對她的那份憐惜。
哪怕,被他一雙震懾人心的視線看著,滅頂之勢的壓迫感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和體麵都壓進塵埃裏。
短暫幾秒的對視之後,男人忽然再度低下身來,棱角分明的五官迫近,距離她隻有半個拳頭而已,他冷笑,沉沉的盯著她的臉,聲音冷冽:“你憑什麽覺得我會白白的救你?”
他這一問,倒把意意給問懵了。
“我們之前……我們,我們同一家公司,您是我的上司。”
這麽拙劣的借口,顯然說動不了他。
男人冷冷的扯唇,“不是你說,要和我劃清界限,我們之間,應該算是陌生人。”
意意渾身狠狠一震,泛紅的眼眶內,現出了灰白的顏色。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