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互不相容
來自道門的顛倒散人孫不咎,屍仙教的虎倀老祖白丙,便差點大打出手,顛倒散人就虎倀老祖擒拿白蓮花的時候,對張乙出手,打算討一個說法回來,而虎倀老祖,卻對此事振振有詞,他說他之所以出手,根本就是因為作為小輩的張乙不分尊卑,合該他教教張乙怎樣做人,一時之間,互不相容,劍拔弩張的氣氛,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不慎重對待。
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現場的氣氛,因為他們兩人的緣故,變的越來越蕭殺,一時之間,別人也想不出什麽方法去化解,當然這裏麵,也不泛有一些人,其實是無比期待,道門與屍仙教的碰撞的,比如金蛇島的來人,比如佛門的某些金剛菩薩,比如書院中的某些教授,比如天魔宗的聖君魔頭,比如來自十萬大山的大妖小怪.……這些人之所以這樣,有的因為私仇作怪,有的因為覬覦道門的招牌,有的因為酷愛殺戮,有的因為非我同類其心必異.……
李傑的態度有多麽的堅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不過對於這種情況,有一些人卻並不會被他嚇住,張乙很強,李傑同樣不弱,但是就憑借現在的張乙,還有單槍匹馬的李傑,想要讓他們知難而退,根本不可能。
擋在張乙身前的李傑沒說什麽豪言壯語,而看到這種情形,欺身而上的王章等人,好似為了回應他似的,同樣也沒有說什麽話,不過越是這樣,現場的氣氛就越是壓抑,等到他們即將交手的時候,現場的氣氛更是壓抑的令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王章是這場廝殺的領頭人,就在今天,他丟了太多的東西,如今矛盾已經極化,不像之前一樣,擔心別人群起而攻之的他,在心裏默默的發誓,自己一定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雖然他所認為屬於他的東西,根本就是僅僅隻有他自己所認為的。
那麵黑幡隨著王章的靠近,迎風招展,滾滾魔氣包裹著王章,暫時免除後顧之憂的他,在這一刻顯的格外的凶悍,不知在什麽時候,一把魔氣滾滾的利劍,被他拿在了手中,而且僅僅放眼望去,便可以感覺的到,這把魔劍的威力,或許比那麵黑幡,威力更要讓人不可小覷。
“殺!”沙啞而生硬的低吼響起的同時,距離李傑僅僅隻有三丈多遠的王章,冷冷的盯著李傑的同時,也對著李傑斬出了一劍,一束漆黑劍光,快如閃電般的就來到了李傑身旁。
“劍氣外放?”
“好奸詐的家夥!”
“好深的心機!”
“.……。”看到這種情況之後,關注著這一切的人,頓時驚呼出聲,尤其是現在在場的這些試煉者,更是那麽的難以置信,就連天魔宗的那些家夥,也變的目瞪口呆。
王章之前的表現已經不錯了,可是其人在劍道上,還有如此之深的造詣,給人的感覺,更是白日見鬼。
如此看到這種情景之後,就當別人變的驚詫至極的時候,被王章針對的對象,李傑在這一刻,更是一下子變的如臨大敵。
王章之前的表現他一直都看在眼裏,如此看到這個時候的王章,為了達到目地,甚至不惜把這麽重要的手段都暴露了出來,在那一刻一直眯著眼睛注意著王章的李傑,其眼神在這一刻瞬間變的極其銳利,李傑不知道這麽做的王章,算不算的上孤注一擲,但是他隻知道,麵對這樣的情況的時候,為了不讓自己成為王章的刀下鬼,他更是暗暗下定決心,為了不讓王章如願以償,哪怕與王章死磕到底,也在所不惜。
此時此刻的王章,盡管沒有將勝負全壓在這一劍之上,但是對於這一劍,他仍舊無比期待,他看的很清楚,在麵對這一劍的時候,李傑是報以什麽樣態度而對待的,如此就在表情變的嚴肅至極的李傑,還未出手之前,就他自己而言,頓時覺的這場廝殺,標誌著勝利的天平,已經偏向了他這一邊。
如此正因為這樣的情況,王章的臉上泛起了一抹不合時宜的潮紅,原來他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在想,自己的好運氣真的逆天了,不僅殺了名動寒山的張乙,而且在這個過程之中,還有意外的收獲送上門,盡管在王章的眼中,覺的李傑的實力,相較與張乙,還差了不少,但是在他看來,僅僅憑借“道門雙傑”之一的這個名頭,其實殺死李傑之後,給他帶來的好處,卻與殺死張乙的收獲,不遑相讓。
他越是這麽想,心裏就越是感到火熱,甚至到了最後,眼珠子已經變的血紅的他,因為這件事的影響,都喪失該有的小心謹慎,而不自覺察,可以說是完全沉浸在勝利的妄想之中的他,根本就沒有發現,這一刻的情況極其不正常,此種情況出現的很突然,如此哪怕作為王章的對手,李傑看到王章的瘋狂之後,同樣頓生股股毛骨悚然之感。
當他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好像是如同神引,其人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張乙,雖然對於這樣的情況的出現,更是令他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了幾分,可是他對於自己此時此刻的感覺,哪怕沒有證據證明是張乙所為,卻依然深信不疑。
他很想知道張乙是怎麽做到的,但是僅僅在那麽一刹那,他又把這種苗頭,扼殺在萌芽之中,就李傑自己而言,因為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他對張乙的忌憚之意,頓時漲到了極點,且他更是暗自發誓,在以後如果沒有必要的話,絕不站在張乙的對立麵,如果有必要的話,今天過後,自己對張乙這個人,定然敬而遠之。
一個人能夠無聲無息的影響別人的情緒,甚至讓其沉迷與某種妄想之中不可自拔,這是多麽令人恐懼的手段?這已經超越了他現在所能應付的極限,如此隨著李傑眼睜睜的看著王章越陷越深,他對自己發下的誓言,便越來越顯的嚴肅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