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真正殺招
人活著肯定有追求,可是又有幾人不會在安逸中迷失自我?尤其是橫豎都由我的安逸中?不過縱然他們心中存著這樣的念頭,且知道自己的本身的情況,可是他們自己也清楚,這一戰絕對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就在這一刻,哪怕易飛等人極其不願與對方死拚,但是出身行伍的他們,又豈能真的慫的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精悍、沉穩、銳氣逼人,本身就是他們的氣質,尤其是上過戰場的人,經曆過不知多少次生死考驗的人,這種氣質早就融入到了他們的骨髓裏麵,安逸的生活使他們迷醉,漸漸的喪失了該有的氣質,但是就他們而言,其實全身的血液之中,流淌著的根本就隻有血與火。
不願失去現有的生活,是因為他們對美好無比的渴望,但是對於血與火,才能真正點燃他們的激情。
不願失去什麽,就有了軟肋,但是虎死威不倒,卻根本才是他們最真實的寫照。
先前說了,他們看到張乙等人如同瘋子一樣,連死活都不顧的衝殺過來,在那一刻因為他們不想失去美好,所以士氣便不由的弱了三分,但是當這場激戰不可避免的時候,其表現出來的凶悍,根本就不是張乙等人可以比擬。
現如今可以把張乙等人比作流寇,那麽被稱作為大唐的脊梁,虎賁軍從來的人,又怎麽真的可能被他們的氣勢給壓倒?不就是死嗎?其實也沒有那麽可怕,再說了易飛等人,可不覺的他們會敗給張乙等人。
“虎賁軍,殺!”好像又回到了邊境,回到了血與火充側的戰場,如此在那一刻,易飛等人頓時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股凶悍勁兒,甚至讓張乙都感到膽寒。
一聲穿透雲霄的怒吼,代表著殺神回歸,他們曾經血戰邊疆,這一刻的他們才配的方才的囂張。
以易飛帶頭的這一行人,僅僅隻在那麽一刹那,其便凝結周身的煞氣,化為一頭猛虎,怒目圓睜之時,無聲的吼叫了一聲,然後便帶著一股惡風撲向了張乙。
這是虎賁軍的標誌,就算不知教化,隻知道燒殺搶掠,不事生產,隻靠打穀草來過活的狼胥人,也不得不退避三舍,也被殺的膽寒的真正殺招。
如果有千軍萬馬,就算道胎期強者,也不敢直攖其鋒,如此哪怕易飛他們僅僅隻有二十幾人,其散發出來的氣勢,在那麽一瞬間,根本就差一點把張乙他們擊垮。
猛虎出籠之後,根本就沒有任何虛招,而是選擇了硬碰硬,易飛他們既然對張乙等人無比忌憚,當他們出手的時候,自然不會留手半分。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能擊殺煉血中期的強者,其人能夠凝結出軍魂,一切都解釋通了。”
易飛等人的所作所為,給張乙帶來了極大的壓力,對於此他自然變的極其謹慎,他根本沒有想到,易飛等人的殺招,原來是這個樣子,就這種情況他隻是隱約猜測著其中的真意,而殷胖子等人,因為出身不凡,等他們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在那麽一瞬間,臉色便變的慘白一片。
不過事已至此,早已沒有後退之路,比起張乙的朦朦朧朧,知道這代表著什麽的他們,在駭然出聲的同時,就瞬間拋棄了偷奸耍滑之念,根本不想死的他們,個個顯露出了決然之意,死戰或許還能贏得活下去的機會,怯懦帶來的隻有滅亡。
“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可言,各位盡力一搏吧!”麵對易飛等人的爆發,滿臉凝重的張乙隻是稍微一怔,便仍然鼎力前行,而就在這時,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殷胖子心中暗罵了一聲“晦氣”,然後大聲的吼了一聲,依然堅定不移的選擇了追隨。
就像他自己所說的一樣,事到如今他們隻有一條路可走,最慘不過的是,進也死退也死,如此哪怕心中再有不甘,也絕對不能再生他念,隻能拚了,就像嗜賭如命的賭徒一樣,要壓就壓豹子,且隻能壓豹子。
灰色的龜甲早已把張乙完全包裹,《踏雪無痕功》更是催發到了極致,手持遊龍劍,時時刻刻的準備著,劍斬敵人頭顱,為了保險《萬毒功》更是早就蓄勢待發,心房之中的精血飛快的旋轉著,如有機會張乙根本不吝把易飛到哪等人燒成灰燼。
“轟!”從易飛等人爆發,到現在僅僅隻過去了幾息的時間,而他們之間的碰撞,隨著時間的推移,也終於閃亮登場。
“噗嗤~”首當其衝的張乙,在那一刻覺的自己好像被一隻憤怒的大象撞了一下似的,一口壓製不住的逆血,當場噴了出來,他還是低估了易飛等人的實力,或者說是他低估了軍魂的之威更為合適。
一口逆血噴出之後,那一刻張乙的臉色頓時變的慘白如紙,雖然沒有被那隻猛虎,一下撞成碎片,可是他知道就在剛才,有三根肋骨被撞斷了,雖然不是不可修複的傷害,但是那鑽心疼,差一點讓向後踉蹌的他摔倒在地。
“腦子絕對有坑!腦袋絕對進了水了!”
“瘋子!真他媽的瘋狂!”
“退一步能死嗎?會死嗎?”
“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虎賁軍魂如果真的那麽好擋,大唐早就亡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頓時有人忍不住大聲喊起來,他們根本就想不明白,張乙為何這般愚蠢,覺的他太高估自己,弄一身烏龜殼,就能無視一切直麵打擊。
同時就在那些看客大呼小叫的時候,看到這種情況,殷胖子等人的臉色,瞬間更是變的奇差,他們之前的時候,以為張乙是可以擋的住的,現在看來這一切根本就是奢望,如此在那一刹那,當他們在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後悔的同時,根本就不止一個在想,如果這個時候,狠狠地捅張乙一刀子,易飛等人是否會,就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既往不咎,甚至等他們看到那張慘白如紙的臉龐的時候,都來不及去確定,現在反水是否還來得及,如果不是還保持清醒的那幾人及時阻止,就要付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