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第123章 撒野
這些人沒有資格也沒有膽量在流雲商會撒野,但是就張乙閉關一事,不論有什麽結果,他們卻是拿出了太多的方案,盤算著該如何對付張乙,在這些人之中,就數李存叔侄、柳風和白蓮花等人最為積極,比起別人他們之所以如此賣力,全是因為他們害怕張乙的報複,就他之前對張乙做過的事,早就促使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變成了勢如水火、不死不休的地步,別人或許能退,可是他們卻是沒有半點兒後退的可能。
而且他們心裏也很明白,張乙有報複他們的能力,尤其要是張乙真的跨過那一步之後,就算白蓮花早就具備煉血初期巔峰的實力,他也不覺的自己有把握,能夠在張乙那瘋狂的報複中活了下來,盡管就算他麵對自己的時候,每當提起張乙也是一副極其不屑的樣子,可是哪怕他不承認自己確實畏懼那個被他當成螻蟻的人,但是他總是回避自己為什麽要謠傳關於張乙的流言蜚語,卻成了他懼怕張乙的不爭的事實。
這些人在張乙閉關之後,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行人究竟秘密的碰了幾次頭,為了找到絕佳且有效的對付張乙的辦法,根本不知道爭論了多少回,且就他們這些人都有點記不清楚,等到他們獨處的時候,腦海中究竟幻想過多少次究竟如何殺死張乙的場麵,這些家夥為了能夠鏟除張乙,可謂是煞費苦心,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這一輩子也沒有如此認真的對待過一個人,為了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後悔當然已經來不及,而且就他們這些家夥,因為每天生活在令他們覺的水深火熱的環境中,覺的那個人的存在,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壓力,他們甚至有些害怕身心備受壓迫自己,或許都等不到張乙出關的那一天,就會耗盡心神而亡,這樣的感覺令他們驚懼異常,同樣也令他們集聚了無限的怨氣,更有無限的戾氣被激發,對於他們來說,身處在這樣的環境中,如今就算有什麽後悔的,也不是當初不該去招惹張乙,而是在第一時間,就沒有竭盡所能去殺死張乙,那樣的話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了,這簡直足以讓他們快要崩潰的麻煩。
“還沒有打探到那人的消息嗎?我們付出了那麽大的代價,莫非就買不通流雲商會的一個人?哪怕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廝?所有人他媽的全是廢物,連這麽一點小事都辦不到,還聚集在這裏能幹什麽?相互欣賞對方的死人臉嗎?既然如此,我看所有人幹脆回去等死算了!看著在座各位那如喪考妣的樣子,他媽的老子真是越看越上火。”
李存這些日子備受煎熬,也因為這樣的原因,他的火氣也曠日俞烈,隻要說話必然火藥味十足,好似這天下人都招惹了他,令他恨不得殺光出現在他視野中的任何人,才能消了氣。
“你行你上啊!我怎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裏由你做主了?要罵街回你家罵去,沒人與你計較,你還真當所有人都是你李家的下人不成?瞪什麽眼?不爽是嗎?有種你就動手啊,我早就忍你很久了,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因你是李家人,便覺的自己高高在上嗎?我呸!要我說落了毛的鳳凰,它他媽的不如一隻雞!”李存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好似正如他自己所說似的,卻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的家夥,跳了出來盯著李存火藥味十足的挑、釁出聲。
“就是,李家人很了不起嗎?既然那麽了不起,如今為何要與我們這些人攪合在一塊?為何和我們一樣,會因為一個小崽子而寢食難安?要我說有些人真是可憐,都混到這個地步了,還在那裏自以為是的擺那副臭架子,真他媽的不知所謂!”其實不僅第一個發言的人有些受不了李存,其餘的人比他也差不到哪裏去,這不現在如今有人帶頭,頓時就有一個家夥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他說的話沒有第一個人難聽,可是他說的話,卻更像是把一把刀子捅進了李存的心窩,讓他頓覺怒不可遏、心如刀絞。
“各位何至於此?如果不是那人,大家不會聚集在這裏,那小子如今還活的好好的,而我們不想辦法去對付他,卻要在這裏起內混,莫非大家認輸了嗎?在座各位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你們自己真的覺的想不出如何對付那小子的辦法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大家大可以離開了,就像那位朋友所說,不要繼續在這裏浪費儼然時日不多的餘生,該享受就去享受,該安排後事就去安排後事去吧!”隨著那兩人的發言,密室中的氣氛一度顯的很微妙,且除了李正以外,別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理,視線在李存與另外兩人的身上掃個不停,如果這樣下去,指不定下一瞬間李存就會爆發,上演一幕同室操戈,如此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後來以神秘人的身份混入其中的白蓮花,便出言試著把那即將爆發的混亂扼殺在萌芽之中。
“嘿嘿,抖機靈誰不會啊?可是抖機靈能成事兒嗎?這位朋友好像不怎麽看的起我們,那麽你既然覺的你行,那你就拿出可以讓大家信服的辦法來啊?如果不行就別在這兒瞎逼逼,拽的像個什麽似的,到頭來卻是一杆銀樣蠟頭槍,讓人好不惡心!”第一個出聲懟李存的那個家夥,好似從第一次發言之後,就放飛了自我,他好像成了在場所有人之中最牛的那位,看誰不順眼都有資格訓罵幾句。不過這個家夥卻不知道,就因為他說的這些話,卻成了自己把自己推向萬丈深淵的引子,白蓮花是什麽人?沒有拜入屍仙教的時候,就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且做起事來更是無所顧忌,如今拜入了屍仙教,要說囂張,這歌時候的他根本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