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迷彩:神秘老人 ? 狴犴騰
【鬥轉星移，畫麵來到西北邊陲的一個城市。】
三個休假的新兵，帶著一個外軍的女翻譯，剛剛來到這裏的玉石市場。新兵周大鵬和張子雄是從玩兒到大的好哥們兒，另外一個和他們從一起長大也一起來當兵的新兵叫做馮涯，他和那個外軍的女翻譯伊莉莎是情侶的關係。幾個人剛剛協助部隊完成了對恐怖分子的一場殲滅和圍剿，上級特批幾人休假半個月回家看看。這麽巧，這幾個人剛好也是來自湘西
“哇，好多人啊！”
“伊莉莎，第一次來這裏吧？”
“嗯嗯，原來這裏還有這麽多好玩的東西呀！”
“走吧！各位，來掃蕩一下吧！”
玉石市場熱鬧非凡，隨處可見來來往往的人群。道路兩旁擺滿了售賣玉石的攤，販們呼喊著叫賣自己的商品。
四個人分兩組，馮涯和伊莉莎一組，周大鵬和張子雄一組，分頭前去掃貨。
“伊莉莎，你看。這塊石頭還不錯，喜歡嗎？”
“嗯嗯，還不錯，就是太貴了，要好幾百呢！”
“沒事，你喜歡就行了。”
“再看看吧！”
看了半，玉石市場被逛了一半，兩個人也沒有挑到自己喜歡的。
另外一邊，周大鵬和張子雄兩個大老爺們兒倒是收獲不，都給自己家裏人挑了幾塊不錯的玉石。
幾個人逛著逛著就逛到了市場的最後麵，將這條街走了個遍。
“呦，夥子，給我看看你們買的玉。”
一位滿臉胡子的老大爺，朝著他們打招呼，似乎想看看他們買的玉。
“給，老人家，怎麽樣？我們買的這玉還可以嗎？”周大鵬。
“嗯嗯。就那樣吧！”老大爺看著玉，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並不怎麽滿意。
“您這是什麽意思？這玉怎麽了？”張子雄問。
“這些玉啊，你們多少錢買的？”大爺問到。
“這個150，這個00，這個0……”
兩個人把買玉的價錢一一告訴了大爺。
“哦，那就沒錯了。我隻能告訴你們，沒買虧。至於是不是好玉，就看你們怎麽看了。”
大爺話是沒錯，隻不過倒是吊足了他們兩個的胃口。畢竟對於並不怎麽了解玉石這個東西的他們來。喜歡，這玉就很值錢。不喜歡，那又何必要買呢！
“我問你們，想不想買好玉？”
大爺這麽一，兩人滿臉疑惑。他們看了看大爺，穿著的衣服上破著幾個大大的洞，沾滿了塵土。跟前的攤位上，擺著幾塊髒兮兮的玉石，寥寥數塊，很不起眼。
“想啊，可是你這裏有嗎？”兩人看著眼前的玉石，很委婉的到。
“這裏倒是沒有，不過，我可以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那裏應該有你們要的東西。”
吊足了幾個人的胃口，這個攤主終於出了他的目的。
不過，作為軍人的他們，對於大爺的邀請，還是有些警惕。畢竟來路不明，貿然相信別人的話，在外麵很容易吃虧。
“傻鳥，你看呢？”張子雄。
“沒事兒，看看去吧！”周大鵬。
這時，在市場裏看莉一遍的伊莉莎和馮涯兩個人，也過來了。見他們兩人在和大爺些什麽，便也湊了上來聽了聽。
“嗯嗯，我們覺得也行。我跟伊莉莎挑了半，也沒有她喜歡的，不定大爺那裏真有什麽好東西呢？”馮涯到。
雖然多少有些警惕，但是幾個人還是決定跟著老大爺去看看。而且，一個老人家，應該也不至於會有什麽歪腦筋。再了，幾個人身上就那麽點錢，就是給人訛了去，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咦？大爺人呢？剛剛還在這裏的，怎麽不見了？攤子呢？這麽快就收拾好了？”周大鵬問到。
“是啊，1分鍾前都還在。怎麽突然不見了，攤子也不見了？”張子雄也到。
幾個人商量了之後，正準備回過頭去告訴老大爺的，可人偏偏就這樣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一個年過半百，不，應該，年過七旬的老人家。怎麽突然之間就無端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事情來得太突然，幾個人愣是沒反應過來。因為，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快看，在哪兒呢！”
張子雄順手一指，指向遠處的一棵大樹。
【隻見，在長長的玉石市場的最後麵，一棵高大的核桃樹下，老大爺正拄著拐杖，坐在那裏。】
“大爺，您怎麽跑這麽快呀？”
“是呀，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
幾個人一臉詫異，不過，老大爺倒是挺淡定的。看臉色，倒是比先前多了些詭異的氣色。
“咳咳，我這不是趕著帶你們去拿玉嘛！”
“哦哦。”
幾人倒是沒有懷疑，隻是隨口便應了大爺。
“走吧，就在前麵樹林裏，那間房子。”
走進遠處的樹林，隻見一間不大的土坯院。房子不大，前麵有個院子，院裏有一口古樸的水井。
“大爺，這是您家嗎？你一個人住啊？”
“嗯，沒錯。我早知道你們要來，已經抓了條大魚，給你們吃。”
著也奇怪，之前大爺的行蹤就飄忽不定。突然又早知道他們要來他家，還準備了一條大魚？
“大爺，您開玩笑吧？這裏哪裏像有魚的樣子？”
“我沒有跟你們開玩笑，你們看，就是它告訴我的。”順著大爺手指去的方向，隻見一條長長的大鯉魚躺在井邊。
“哎呦，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大的鯉魚呢！”不是因為沒有見過魚，而是這魚實在是太奇特了，所以眾人紛紛圍了上去。
“哎，傻鳥。你，這有一米長了沒？”
“差不多吧！沒一米起碼也有80公分！”
“是啊，這鯉魚的胡子都這麽長了，得上百歲了吧！”
到這條魚，長得那是長脊闊鱗。鱗片足足有包子那麽大，通體黝黑發亮，脊椎又長又粗，隱隱若現。雖然靜靜地躺在那兒，但儼然呈現出一副祥瑞之相。大家看了，個個都覺得新奇無比。
“大爺，您是它告訴你，我們會來這裏？”
“沒錯，是啊。你們吃不吃，不吃我就把它放回去了。”
“不用了，您自個兒留著吃吧！再我們幾個人也吃不完。嗯？您要放回哪裏？”
“井裏呀！”
聽到這裏，幾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井裏麵怎麽養的魚？況且魚都已經死了，放回去又有什麽用。
“大爺，我們不吃您也不用扔了呀！拿出去賣了也好，不定還有個好價錢呢！不這個了，趕緊帶我們看玉吧！”
“那這魚，你們還吃不吃了。”
“不用了，謝謝您的好意，我們真的不用。您還是趕快帶我們去看看您的好玉吧！”
自己盛意拳拳，但幾個年輕人卻並不領情。無奈，大爺隻好抱起鯉魚，扔回井裏。
“哎，大爺，別！”
大爺這一突然的舉動，著實驚著了幾個人。本以為大爺隻是罷了，沒想到老人家愣是真的把這大魚，就這樣扔進了井裏。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時的一幕，可是真真兒的讓幾個年輕人長了見識。
【隻見，鯉魚躺在大爺的懷中。突然間，魚鰭一豎，眨巴眨巴了紫色的眼睛。瞬間一個鯉魚打挺，縱身蹦進了深不見底的井中。】
“哎，你們幾個看見了沒？”
“當然看見了，這死魚還能自己跳進井裏了？”
“是啊，今真是活見鬼了。”
見到鯉魚入井的幾個人，一溜兒的趴在了井邊，探出頭來朝著井下看著。因為，他們確實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眼花。這樣的事，除了在電視裏看見，就隻有神話故事了。
“大爺，您是變戲法的吧？”
“我知道，您剛才是在變魔術是吧！”
幾個人都好奇地問著大爺，可是，有一個人已經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走吧，你們不是要玉嗎？”
“我的時間不多了，快點進去去看玉吧！！！”
“不是，大爺您還沒剛才是怎麽回事呢。”
大爺都已經進去了，可是大家的疑問還是沒有打消。
“走吧，走吧！”大爺依然沒有理會，隻是忙著把他們領進屋，大家也隻好跟在屁股後麵進了屋。
【土房之中。】
“大爺，玉呢？在哪兒呀？”
“瞧，這不是嗎？”
大爺走進房裏，過了一會兒從房裏出來，手裏抱著一個的盒子。
從剛才開始，周大鵬就已經對這個老大爺產生了一絲疑惑。麵對老大爺從裏麵拿出來的盒子，更是倍加心。
“大爺，這是給我們的嗎？”
“你怎麽知道是給你的？”
大爺瞪大了眼睛，看著周大鵬。他們幾個也全都轉過頭看著周大鵬。
“大爺，您別開玩笑了，那我們呢？”
“是啊，把我們叫過來不會就是隻給他一個人的吧？”
“當然不會了，這個姑娘不是也要玉嗎？”
老大爺這下可把大家繞得雲裏霧裏了。
“你們看看！！！”
大爺打開盒子，隻見，一瞬間。裏麵發出了一道刺眼的光芒，一塊晶瑩剔透的青白玉展現在他們的眼前。
見到這樣一塊極品的玉石，幾個人像著了魔一樣，伸出手去，都想摸一把。如果是一塊普通的青白玉，大家自然不會如此興奮。這樣一塊玉石，自然不會是普通的東西。晶瑩剔透不，就這石體裏鮮紅交錯的血紋，就已經非常耐看了。更者，甚至散發著一股誘人的氣息，此時幾個人的眼睛像是被什麽東西給迷惑住了。仔細一瞧，每個人的瞳孔都變成了紅色。
“別看裏麵的血紋，別看！！！”
大爺此言一出，幾人瞬間回過神來。瞳孔也再次變回了原來的顏色。
“大爺，您別開玩笑了，這樣一塊石頭，我們可買不起。”
要知道，這個地方的玉石，享譽全世界，個個都是玉石中的極品。而眾人眼前的這一塊，更是極品中的極品，就連不懂玉石的幾個人都看得出，這塊玉石絕不一般，一定不是凡品。
玉石分籽料和山料，籽料中最次的都要幾千上萬，稍微好一點的都在幾萬到幾十萬不等。
幾個人當然能看得出這塊價值連城的玉石的價值，自然也就望而卻步了。
“誰我要賣了？”
“大爺，您沒事兒吧？不賣，難道您要送給我們不成？哈哈哈。”張子雄調侃到。
“沒錯，我要送給他！”大爺順手一指，指向他們當中一人。
“我？”
“傻鳥？大爺，您不是真的要送給他吧？”
雖然大家都感到非常的詫異，但是眼前大爺指著的這個人，的的確確就是周大鵬。
作為的另一個主角，周大鵬身上所散發的魅力，顯然與眾不同。不過，這也是大家所疑惑的，為什麽大爺指明要把玉石送給周大鵬呢？
“大爺，這麽好的羊脂玉，就這麽直接送給這傻蛋了？”
“哎，鴨子，沒你這麽話的啊！你這麽傻鳥可不對。別看我這兄弟人傻，心腸倒還是不錯的。”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開始有了變化。馮涯這話，要是擱在以前，張子雄早就不高興了。
“當然沒有這麽容易就送給你，我需要你幫我去辦一件事。這玉就先交你手上，事成之後，它便歸你了。”
“什麽事呀？大爺。”
“這就得從這塊玉的來曆起了。”
幾個人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大爺要的話。
“這塊玉，原名叫狴犴騰，相傳這本是一塊普通的石頭。但上古有一神物，名叫七星蒲。七星蒲一千年一開花，花開之時，七星蒲花瓣的汁水流落。滴落到石頭上，石頭遇汁水而淨，將七星蒲的汁水全部吸入其中。便幻化成了這狴犴騰。”
“這塊玉還有這來曆？那為什麽要送給周大鵬？這子何德何能？”
“萬事皆起於一個緣字，如果周大鵬和這塊玉沒有緣分的話，你們又怎麽會在這麽多的玉石中，能夠見到這稀世罕見的狴犴騰呢？”
“這狴犴騰一生隻認一個主人，隻有這個人死了，它才會再找下一個主人。”
“大爺，那您怎麽知道傻鳥就是這狴犴騰的主人呢？”
的確，再怎麽樣，這狴犴騰還是一塊玉石，是死物。是讓他自己認定主人，除非是這玉石自己能開口話。要不然，誰能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狴犴騰雖是玉石，卻並非是死物，而是靈物。狴犴騰石體中的血紋，乃是七星蒲洞前的守蒲神獸，狴犴所化。龍生九子，排第七的正是這狴犴。若命中所定之人，握緊這狴犴騰，石體裏的血紋變會有所反應。換了其他人，這狴犴騰便與廢石無異。就是給了別人，也發揮不了它原有的神力。”
大爺的話，句句方夜譚、詭異莫測。幾人中，馮涯自然不願相信。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大爺，您別搞笑了，別以為剛才突然消失，又拿鯉魚變了個戲法，就真把自己當活神仙了。”
此言一出，馮涯是把自己的疑惑了出來。但是，大家的氣氛也變得非常緊張。
“鴨子，閉嘴！！！”
周大鵬這回可是真的認真了，平時和馮涯嘻嘻哈哈，這時卻變得非常認真。
“大爺，有勞您把這狴犴騰借我看一看。”
“給，夥子，我就知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周大鵬接過大爺手裏的狴犴騰，拿在手裏，仔細看了看。】
“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嘛！也沒怎麽樣啊。”馮涯看沒什麽事，自然沒有罷休。
“不對，鳥，傻鳥。你怎麽了？”
周大鵬看了半，愣是沒有反應。張子雄湊近一看，隻見周大鵬瞳孔變得鮮紅，眼神裏透著深邃。就像是看見了一些遙遠，而又神秘的事情。而任旁人如何叫喚，也沒有一絲的反應。
“大爺，他他這是怎麽了？”
“別急，夥子。很快他就會出來了，但是必須要在他把那些事情全部都看過一遍之後才行。”大爺十分冷靜的。
【突然，就在大家還在焦急等待的時候。】
【周大鵬手中的狴犴騰裏的血紋發出了火紅的光芒，他想要扔掉，卻牢牢吸在了手心裏。而這個時候血紋開始流動，順著周大鵬的右手開始往上流，此時已經深深的陷進了他的血液裏。周大鵬的右手青筋暴起，血紋流進他的身體裏，散發著耀眼的紅光。】
“啊啊啊！！！”
周大鵬抓住青筋暴起的手臂，撕心裂肺地叫喊著。
但情況似乎並沒有就此好轉，因為血紋已經慢慢從手臂開始延伸到了背部。疼痛難忍的他，一瞬間就把上衣撕開了。
【此時，他的背上形成了無數條交錯的血紋。】
見這樣的狀況，如果再這麽下去，周大鵬真的可能會活活痛死。情急之下，張子雄抄起一把椅子，朝著周大鵬的背上就是狠狠一摔。這一下，果然起到了作用。不過，周大鵬也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傻鳥，傻鳥！！！”
“我了吧！這老大爺呀！肯定葫蘆裏沒賣什麽好藥，你們偏偏不信。這下好了，你們家傻鳥啊，估計就剩半條命了。”
“你給老子閉嘴，再一句，心老子翻臉不認人。”
“得了，我還成罪魁禍首了。你幹的好事兒，你自己擺平吧！伊莉莎，我們走！”
著，沒討到好的馮涯，正準備帶著伊莉莎就這樣走了。
“馮涯，你們看，老大爺不見了？”
隻顧著受傷的周大鵬，什麽時候老大爺不見了大家也不知道。
【大家環顧這間不大的土房，絲毫不見老大爺的影子。】
“這老頭把傻鳥害成這樣，一定不能放過他。趁著還沒走遠，我們出去追。”
“等等，你們看，那雙鞋。”
大家正準備追出去看看，伊莉莎卻突然注意到了房裏的炕下麵，擺著一雙髒兮兮的布鞋，鞋麵破了一個大洞，特別顯眼。
“不就是一雙破布鞋嘛！有什麽大驚怪的。”
“不是。馮涯，你還記得剛才老大爺在外麵的時候是不是也穿了這樣一雙布鞋？”
“是又怎麽樣，這樣一雙普通的布鞋，滿大街都是。”
“但是你記不記得大爺剛才穿的那雙鞋，鞋麵上也破了一個這樣的大洞？”
雖然是女流之輩，但這伊莉莎的觀察能力和分析能力也是不俗，能和周大鵬有得一拚。
“你這麽一我也想起來了，確實上麵破了一個大洞。”
“那這雙鞋，不就是剛才老大爺穿的那雙嗎？”
這麽一來，大家就蒙圈兒了，這老大爺鞋都沒有穿，是怎麽跑出去的？更何況，還這麽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
【這時，周大鵬醒了過來。】
“咳咳咳咳”
“哎，傻鳥，你醒了？可嚇死哥們兒了。”
“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躺在地上？背上好痛啊，好像被人打過一樣？”
“哦，是這樣，狗熊吧”
“鴨子，一邊兒去，湊什麽熱鬧。”
“我又錯什麽了？行，你是哥。我不話得了吧！哎，這是什麽？你們快看。鳥的背上這是什麽？”
【剛剛醒來的周大鵬轉過身去，大家湊上去一瞧。隻見，剛才的沸騰的血紋已然消散了不少，但是卻在他的背上形成了一副血紅的紋身。
來也怪，這紋身外粗內細，外麵是一個大大的圓圈。裏麵由無數條細的血紋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站遠了一看，這哪裏是細紋，而是一副猙獰的惡獸的模樣。仔細觀察一看，這獸形似麒麟，有四肢，長鱗片。但頭部卻是獅子，張牙舞爪，看著特別瘮人。但話的功夫，紋身卻又消散了。仔細看去，和平常無異。
“這是怎麽回事兒？鳥，還痛嗎？”
“不痛啊，怎麽了？你們看見什麽了？”
“哦，沒什麽，狗熊就是問問。你確定你沒事了？”
“沒事了呀！我就記得剛才”
到這裏，周大鵬突然眼前閃過了剛才在狴犴騰裏看到的畫麵。一事一物清清楚楚，仿佛就像親身經曆一樣。
“鳥，你怎麽了？不是又發作了吧？”
“哦，我沒事兒。哎，那個狴犴騰呢？”
“不知道啊，你不是拿在手上的嗎？”
周大鵬這才想起狴犴騰，原來一直緊緊握在自己的手裏，發生了剛才的事，都快忘記了。
“哦，對了，都快忘記了。咦？怎麽會這樣？”
【發生了剛才的事情，周大鵬拿起狴犴騰一看，心裏瞬間揪了一下。方才晶瑩通透、價值連城的狴犴騰，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石頭。色澤暗淡，光澤全無。已經和地上隨便撿起的石頭，變得一模一樣。】
“真的是太奇怪了，可惜了這麽一塊價值連城的寶貝了。”
“瞧你的，隻要傻鳥沒事就行了。”
“你們三個就別聊了，都快黑了，還回不回去了？”
“也是，都這麽久了，快走吧！”
加上在玉石市場裏麵閑逛的時間，又在這裏發生了這事情，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過去了兩三個時。
【幾個人出了老人的院兒，正打算往火車站趕。但剛出門，就碰見了一個拖著一車原石的販經過。】
不知道為什麽，這販一見幾個人出來，便立馬尋了上去。
“幾位老板，剛才是從這院兒裏出來的？”
“是啊，您有什麽事兒嗎？”
“還真是啊？你們進去沒看見什麽奇怪的東西，或者發生什麽奇怪的事嗎？”
“奇怪的事情倒是有，可是您到底想什麽呢？”
“難道你們幾個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麽？”
見這販慌張的神情，幾人突然感覺後背一涼，仿佛有些後怕。
“你們可知道，這院荒廢了好些時日，時常有些奇怪的事情發生。”
“荒廢？這裏麵不是還有人住嗎?怎麽就荒廢了好些時日了？剛才還有位老大爺請我們進去買玉呢！”
“啊！！！什麽？老大爺？這這你們不會的是那個身上髒兮兮，穿著破洞鞋子的老大爺吧？”
“是啊，怎麽了？”
“那個老大爺早在去年就病逝了，這院已經荒廢了一年多了。因為常有些奇怪的事情，所以大家都不敢進去。剛才看見你們幾個出來，所以我才上來問問你們的。”
“什麽？你是這老大爺早就死了?”
這可是個大的驚嚇，聽了這販的話，幾個人的後背開始陣陣發寒。
沒等販完，幾個人回過頭去看了看院。。
隻見眼前的院荒涼一片，雜草叢生。房子也破舊不堪，和先前幾個人進去之前完全不一樣。就連院子裏的那口水井，也消失不見了。隻剩下一片破敗荒涼的景象，並且還散發著陣陣的詭異的氣息。
見狀，顧不上眼前的院子和販，幾個人拔腿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