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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現世:染血的紙鶴

  “嗚哈哈!!!嗚哈哈哈!!!”


  【純狐飛掏出牌扣裏麵的紙牌,像一陣疾風一樣衝向千鶴餐廳。】


  不知道為什麽,純狐飛手上的玄冥騰剛一顯現,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雙手有如閃電一般飛快的在眼前閃過。速度之快,就連從跟他一起長大的霍馨也看不清楚。


  “三姐,你這大公子他,到底能不能打得過那個臭娘們兒。我記得上次可是被那個臭娘們兒,給狠狠的揍了一頓呀!!!”


  要不這個柴老二隻有被楚雄發配他國的命。


  話剛完,還沒等他自己扇自己。霍馨瞬間就是一個側踹過去,把他蹬了足足有七八米遠。


  “放屁!!!我大師兄能失手???管好你的臭嘴,不然下次我就切了你的舌頭去喂狗。”


  霍馨可沒純狐飛那麽穩重,脾氣自然是暴躁的很。


  “哎呦,哎呦,我的老腰呦!!!”這不,柴老二捂著胸口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話純狐飛這邊,他似乎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在千鶴餐廳的門前如入無人之境。】


  “嘭”的一聲,他雙手伏在銅門上放出手掌裏麵的玄冥煞氣,瞬間就把千鶴餐廳的大門給破掉了。


  一進千鶴餐廳的大廳,隻見他將手中的紙牌往地上一灑,散落的紙牌意外的開始旋轉起來,旋轉著在他的手臂周圍形成了一道圓形的紙牌盤。


  “臭娘們兒,給我出來!!!”


  此時的大廳安靜的可以嚇死鬼,漆黑一片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


  “師兄,怎麽樣找到左真欣沒有???”


  霍馨不知道什麽時候“咻”的一下閃到了純狐飛的身邊。雖然相比純狐飛的手上功夫還是慢了少許,但是看得出來也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速度。


  “什麽東西???”


  牆壁上一個細微的孔裏,一根銀針飛速射向兩人。霍馨的頭輕輕一擺,銀針從她的耳邊飛過,徑直飛向純狐飛。


  “哼,孩兒玩的把戲”


  純狐飛低著頭,絲毫沒有躲閃的跡象。就在銀針即將射入他的腦袋的時候,兩根有如閃電一般的手指輕輕一下就把銀根給夾住了。


  “你也太看我的玄冥騰了,我連子彈都接得住,你以為就憑這麽一根的銀針就能傷的了我嗎?”


  果然,這個情節就和《功夫》裏麵火雲邪神接住左輪的子彈的情節一樣,別純狐飛能接得住銀針。就是他接不住,他也隻需要將一隻手擋在臉上,手臂上環繞的紙牌盤也能像防彈衣一樣將飛來的暗器給擋住。


  再看看純狐飛手臂上麵環繞旋轉著的紙牌,每一張紙牌的邊緣,都鋒利的像刀尖一樣。不僅如此,紙牌旋轉著的時候,邊角和四周還都閃著陣陣的銀光。沒錯,這些並不是普通的紙牌,看似薄弱的紙張中間,其實裏麵全都是一張張鋒利的刀刃。


  “師兄,以前沒見過你把紙牌玩得這麽出神入化呀!!!是不是又學會了什麽新絕招???下回教教我唄。”


  作為一個女孩,在自己師兄的麵前霍馨還是有自己可愛的一麵的。


  “哪裏有什麽新絕招,隻不過是因為這個紙牌是個好東西罷了。”


  純狐飛淡淡的答道。


  “好東西???這紙牌是什麽好東西,哪裏買不到。”


  霍馨有點不解,因為如果不仔細看起來這副紙牌確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廢話,普通的東西能入得了我的法眼?這是我從一個俄羅斯人那裏買來的,聽拍賣行的人這副牌叫做無極飛牌。是乾隆年間宮廷的禦用畫師郎世寧雕刻,由宮廷鑄劍師陳鬥金所鑄。”


  純狐飛道。


  陳家本是以鑄劍為本,所鑄龍淵寶劍更是聞名中外。當年郎世寧將西方文化傳入中國,乾隆皇帝甚是喜愛西洋紙牌,便命陳鬥金將一把古劍一分為二,取其中一半以鑄劍之術鑄造了這幅無極飛牌。


  “可別看了這無極飛牌,牌邊鋒利如鋼,牌身堅硬如鐵。還有,這牌裏麵似乎有種讓人難以割舍的魔力,運用好的話就能與他合二為一,他可以任憑你的意念隨意操控。這感覺真是奇妙無比,與我的玄冥騰配合的真是衣無縫。”純狐飛到。


  “真有這麽神奇???”


  霍馨聽完倒是一臉疑惑的表情。


  “等會兒看我殺了左真欣那個臭婆娘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不好!!!銀針有毒!!!”霍馨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純狐飛抬起手指一看,剛才夾過銀針的兩根手指果然一下子變成了暗紫色,而且毒液似乎透過皮膚正在向手臂蔓延。


  “哼,臭婆娘你以為普通的毒液能對我有用嗎?我隻要用玄冥騰稍微一迫,就能把毒液給逼出來。”


  玄冥騰好歹也是位列獸靈騰魔四門之首,普通的毒液在他手上發作確實對他沒用。但是就在他話的功夫,四周的機關突然全部開啟。牆壁、柱子、桌椅、門窗的每一個角落都噴射出無數的銀針。在房子裏麵有如一場針雨,不斷射向純狐飛和霍馨。


  千針萬雨陣


  “師兄,心!!!”


  見銀針像雨點一樣射向他們,霍馨反應迅速不斷躲閃著來襲的毒針。


  “可惡,這個臭婆娘,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呀!!!師妹,你想辦法躲到安全的地方,看我怎麽破了她的陣法。”


  “好的,大師兄你要心!!!”


  到身法速度,霍馨確實了得,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功夫,隻見她晃了晃身子就像一道光一樣走出了千針萬雨陣。


  “無極飛牌!!!”


  純狐飛一聲令下,手臂間旋轉著的紙牌像是有了生命一樣飛散了開來。


  【散開的飛牌每一張都準確的切向銀針,被擊中的銀針要麽變得彎曲,要麽就給切成了兩截。一時間整個房子裏麵電光火石、寒光四濺,被擊中的銀針紛紛掉落在地。慢慢的銀針越來越少,直到最後一根銀針被切斷,純狐飛依然毫發無損。】


  “左真欣,我看你是女人。還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吧!!!老子我等著你。然後送你去陰曹地府去見你那該死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


  剛剛大破左真欣的千針萬雨陣的純狐飛,得意的痛罵著左真欣。


  “臭子,少在那兒口出狂言,先看看你手上中的毒吧!!!”


  原來左真欣是在用真氣將聲音傳到了這裏,難怪純狐飛他們隨著聲音卻走到了這千針萬雨陣裏。


  純狐飛低頭一看,因為剛才運氣操控無極飛牌,毒液已經蔓延到了肩膀,此時更是疼痛難忍。


  “年輕人,我見你對自己心愛的人癡情一片,很是感動。當年看見你們,我就像看見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們肯回頭是岸,我就把解藥給你。”


  “嗚哈哈!!!嗚哈哈哈!!!”


  又是那個詭異的笑容,純狐飛的臉上本應該因為毒液的侵蝕而變得猙獰起來,但是此刻卻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痛苦的表情。


  “我好怕怕呦!!!我就快要死了是嗎?”純狐飛道。


  “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現在回頭還有機會。”左真欣好言相勸,但純狐飛卻並不領情。


  “是嗎?既然毒液已經蔓延到肩膀沒辦法逼出了,那我就收了它吧!!!哈哈哈!!!”


  純狐飛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愈發的詭異。他脫掉了另外一隻手的手套,將雙手交叉在胸前。霎時間身上散發出濃濃的煞氣,相較之前的煞氣變得越來越濃烈,也越來越讓人感到窒息喘不過氣。


  “咳咳,咳咳”


  那麽濃烈的煞氣,就連站在一旁的霍馨都感到有些壓迫感。當她每吸入一次純狐飛身上散發的煞氣,身體就變得酥軟起來。內心也像陷入了無盡的恐懼之中,絲毫提不起鬥誌。


  “左真欣,你就等著你兒子來給你收屍吧!!!”


  玄冥騰·醒魔刹

  純狐飛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恐怖的冷笑,他睜開剛剛閉緊了的雙眼,瞳孔立刻也和張清煙一樣多了一道紅色的輪廓。他那一頭長發用一根布條緊紮著,從太陽穴的地方開始,頭的兩側出現了兩道綠色的橫杠。沒錯,是醒魔刹,是和張清煙一樣的醒魔刹。但是從前麵楚雄過的話來看,純狐飛的醒魔刹遠超張清煙太多太多。因為,現在的他粹升到醒魔刹已經變得和變身獸靈騰一樣那麽簡單了。


  “嗚哈哈!!!咦嘻嘻!!!咦嘻嘻!!!”


  變身醒魔刹的純狐飛頓時陷入了魔道,在漆黑的夜裏不斷嬉笑著。這純狐飛嬉笑的聲音悠長、淩烈,恐怖至極,在漆黑的夜空下瞬間響徹整個劄幌市,就連上的月亮也膽寒著躲進了烏雲裏麵。


  “出來!!!出來!!!左真欣,左真欣!!!”


  他就像一隻瘋狂的野獸,搖晃著腦袋眼睛珠子咕嚕咕嚕地在眼眶裏轉著。而剛才力克千針萬雨陣的無極飛牌也已經不再是旋轉的牌盤,而是變成了一根根尖銳的指套牢牢套在純狐飛的指尖。純狐飛的雙手也呈現出了爪狀,套著無極飛牌換成的爪子顯得凶猛無比。


  【剩下的無極飛牌還是依然旋轉著,位置突然變換,從手臂上轉到了肩膀的兩側。】


  “師兄,師兄!!!你沒事吧???”


  見純狐飛顯現出這樣的狀態,霍馨的心裏也突然有點沒底了,她也怕純狐飛墮入魔道從而喪失理性。


  “大師兄,你看看我,我是霍馨啊!!!”


  “滾開!!!”


  霍馨剛想上去碰一碰發狂的純狐飛,不料卻被純狐飛的玄冥煞氣一掌給推開了。雖然銀針的毒要不了,化身醒魔刹的純狐飛的性命。但是卻劇毒攻心,以至於讓他開始喪失理智。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大師兄你是不會這樣對我的。”


  霍馨捂著劇痛的肩膀,心裏既悲傷又無奈。她不願意相信,從疼愛自己的大師兄此刻會這樣對她。


  “誰敢阻攔我,我就宰了誰!!!哈哈哈!!!”


  看見眼前發狂的純狐飛,霍馨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大師兄。她的心裏就像被利刃紮了一刀,眼睛裏麵淚花開始不停地打轉。


  “出來!!!給我出來!!!”純狐飛無情的嘶吼著。


  “夠了!!!純狐飛,我左真欣就在這兒!!!”


  【轟的一聲,大廳後麵的牆壁慢慢的打開了。】


  原來左家院子就在大廳的後麵,之所以建造那麽多的走廊懸梯為的隻是掩人耳目,讓左家人歸隱於世而已。但此刻見到變身醒魔刹的純狐飛,左真欣也知道就是再對他下上幾道機關,也是無濟於事,隻不過是多拖延點時間罷了。


  隨著牆麵的拉開,還是那件黑色的皮風衣,束起的長發,颯爽的英姿,一間大大的中式四合院。


  【當純狐飛一踏進院子的那一刻,院子中央的一顆千年的古樹瞬間開始枯萎凋零。伴隨著飄落的黃葉,是坐在樹下左真欣臉上堅定的眼神。】


  “你終於出現了,臭婆娘!!!”


  “你先等等”


  左真欣把手伸進了口袋,純狐飛立刻提高了警覺。


  “還想玩什麽花樣???”


  “急什麽,我就在這兒,又不會跑。”


  【從口袋裏麵她掏出了一包香煙,抓起一片樹葉卷在指間,輕輕在手裏一摩擦,樹葉就被點燃了。】


  “都快死了,還球事挺多。”純狐飛耷拉這腦袋,張著尖銳的爪子到。


  “在我降服那個女孩的時候,我就算到了會有這麽一,反正我大限已到,抽根煙還不行嗎?”左真欣。


  【純狐飛淡淡一個冷笑,撥開眼前凋零的落葉手指向前一甩,一根無極紙牌化成的尖銳的指套就徑直朝著左真欣飛去。】


  突然,“轟隆”一聲巨響悄然而至,一條巨大的閃電衝破烏雲,狠狠落在飛牌上,將飛牌擊碎。


  “怎麽會這樣???左真欣,你還在使什麽妖法???”


  “師兄,快殺了這個臭婆娘!!!”霍馨捂著肩膀從裏麵走了出來。


  “閉嘴!!!什麽時候殺了她,我自有分寸。”


  畢竟等了足足6年的時間,如果就這麽殺了左真欣,純狐飛還真不知道以後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純狐飛,你別忘了義父交給我們的任務!!!”


  “義父???楚雄?這個老不死的,我遲早有一會親手殺了他。”純狐飛此話一出頓時震驚了霍馨。


  “你你你不是我大師兄”霍馨的震驚不是平白無故的,雖然她知道純狐飛和楚雄有過恩怨,但也不至於會這樣出口。


  “哼哼霍馨,你知道嗎?我本來出生在西北一個叫做漁兒溝的地方。就在我歲的那一年,不知道為什麽楚雄帶了一大幫人來到我們村子裏麵,為了得到我不,不如是為了得到玄冥騰,他居然將整個村子的人全部屠盡。我的父母奮起反抗,他就在我的眼前將他們無情的給殺掉了,他以為我當時還很,過了這麽多年可能早就已經忘記了。但是偏偏這個秘密我隱藏了二十多年,你我怎麽可能放得下跟他的血海深仇!!!”


  此言一出在場的另外兩人都感到無比的震驚。純狐飛的身世遠遠超出霍馨的了解,她隻知道這個大了自己好幾歲的大師兄本來是來自一個村落,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一件慘絕人寰的慘案。


  者無意聽者有心,正在樹下的左真欣聽到了純狐飛和霍馨的對話,心裏不時一顫


  “純狐飛,你的父母是不是叫做純狐傲和納茲”左真欣站了起來,熄掉了手裏的煙,急切的問到。


  “臭婆娘,你怎麽知道我父母的名字???難道,我們村子被屠的事,也跟你有關???”


  純狐飛的回答瞬間讓左真欣癱坐了下去,她的手指居然不斷的在顫抖

  “哈哈哈!!!我早就應該想到,純狐這個姓氏這麽稀少,你怎麽可能是別人。我真是糊塗,太糊塗了”


  左真欣一言令純狐飛和霍馨十分不解,她到底想什麽。


  “你什麽意思???你到底想什麽。還是,想在死之前,要我放過你”


  左真欣看了一眼純狐飛,嘴裏麵念叨著:“像,真是太像了,我怎麽早沒看出來。”


  “什麽看出來看不出來,再不我現在就送你去陰曹地府!!!”純狐飛開始急躁起來,他捏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左真欣。


  “我給你們一個故事”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那我的肚子突然疼得不得了,大夫告訴我我要生了。當晚上的1點,孩子們呱呱墜地”左真欣到這裏,突然被純狐飛打斷了。】


  “什麽意思???你不是隻有一個兒子嗎???”


  “沒錯,是兩個兩個兒子,兩個長得不一樣的異卵雙胞胎的夥子,大兒子長得像他爸兒子長得像我,他們出生的時間就僅僅相隔了十分鍾。名字我們早就想好了,可是隻取了一個叫‘左浪’。生下來的那一刻,我躺在產房裏麵就用剛剛生他們的血給他們算了一卦,可結果卻大出我的意料。兒子命裏缺水,就把左浪的名字給了他。”


  “那大兒子呢???”純狐飛聽到左真欣的故事,居然顯得出乎意料的急切和迫不及待。


  “起來這也是上對我們左家的懲罰,左家世代修煉各種法術,更是憑著家傳的紫鷟騰不斷斬妖除魔,怎奈何手上殺怒太多以至於降禍在我大兒子的身上。”


  到這裏,左真欣的眼眶裏麵冒起了血絲,眼淚就像水龍頭一樣,關也關不住。


  “你大兒子怎麽了???”


  雖然霍馨對左真欣一直都沒有什麽好感,但是聽到這個故事她似乎也提起了興趣。


  “我的大兒子命裏注定會遭逢一大劫,在七星匯聚外異物七星蒲重現之日,便會慘死在七星巨魔的手裏。而他的命也隻有遠離左家,才能避禍得以逢生。因此,新龍他便托人將孩子寄托在了他師兄純狐傲巴那裏。為了躲避左家的宿命,新龍便決定讓孩子跟著純狐傲巴改性純狐,但具體叫什麽名字,新龍連我都沒過。我還記得我們去過那個村子,名字就叫漁兒溝。”


  左真欣用手抹了抹眼淚。


  半晌,純狐飛半晌沒有出聲。得益於玄冥騰強大的力量,他身上的毒素已經被吸收、同化殆盡,神情慢慢回複了正常。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純狐飛的母親啊!!!啊!!!”他抱著頭不斷痛苦的掙紮著,嘶吼著狂躁著,他不敢相信自己夜以繼日記恨的仇人,居然會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難道剛才那條閃電真的是上阻止你殺她的嗎?”霍馨到。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是這個臭婆娘的兒子!!!”


  純狐飛這個人一直都是穩重老練,但唯獨的一個缺點就是太過自欺欺人了。從不願相信自己的女朋友變成僵屍,到現在得知自己親生母親就是自己的仇人。他一直都不願相信自己親眼看到,親身體會到的東西。而這也是獸靈騰魔四門裏麵最大的漏洞,隻要擁有魔四門獸靈騰的人都會被自然而然的魔化。他們內心最脆弱的一麵將會被無限的放大,如若沒有達到醒魔刹更上一層的境界,是無法控製這種魔化的弊端的。


  【色漸漸越來越暗,就連一絲月光也照不進來。這時左家院子的周圍突然升起了一陣濃濃的霧氣,就像青煙一樣悄悄的籠罩在他們的身邊。】


  “沒錯,這樣看來你真的可能是她的兒子”


  聲音不知道是從哪裏傳來的,隻見濃霧之中一個人的身影慢慢顯現了出來。


  “是誰!!!”


  “好久不見了,飛,我的乖兒子”


  當這個人慢慢走出濃霧,居然是他們的義父,楚氏集團的董事長——楚雄。


  突然,原本一臉詭異和痛苦的純狐飛。在見到楚雄的這一刻,臉上居然變得恐懼起來,眉宇間每一寸的懼色分分可見。


  “你你你不是在西北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當見到楚雄,原本強大到可以壓倒這裏的一切的純狐飛,似乎都變得驚慌不已了。


  “義父不董事長,你怎麽會在這裏???”霍馨也問到。


  “我早就已經到了,還是在你們的前麵。我一開始就有點擔心,你可能下不了手去殺了這個女人,沒想到劇情真的來了一個大反轉,她居然還是你的親生母親。看來,二十多年的那件事你還沒有忘幹淨呀!!!”


  楚雄的話裏句句都帶著鋒利的刀子,像針一樣紮在純狐飛和左真欣的心頭。


  “少廢話,二十多年前的仇我還沒報呢!!!今我就要你一並給我還回來!!!”


  無極飛牌·疾風爪


  純狐飛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他揮舞著利爪飛速的爪向楚雄。


  “這麽久不見,你還多了件玩具,有意思,那我就陪你玩玩”


  楚雄晃動著身體,根本沒有多餘動作,就這麽簡單的躲避了純狐飛的利爪。他像一道模糊的畫麵一樣,任由純狐飛的玄冥騰速度再快,無極利爪如何的鋒利,卻也絲毫奈何不了他。


  “可惡,我要殺了你!!!”


  “不要傷害我兒子!!!”


  雖然找到自己的大兒子不到半個時的時間,但見到純狐飛一直處於下風,似乎完全不是楚雄的對手的時候。左真欣就像一隻保護自己孩子的母獅,瘋狂的衝向楚雄。


  困仙束


  左真欣雙手交叉,指尖放出兩道彎曲的光束,將楚雄整個人給捆綁住了。


  “礙事的東西,左家的人今本就該死了!!!”


  【楚雄扭過頭去,眼神對著左真欣用力一瞪,眼睛立刻變成了紅色,瞳孔四周瞬間散發出駭人的血絲。】


  “噗!!!”


  僅僅隻是一個眼神,一個眼神。


  左真欣在沒有受到任何攻擊的情況下,一下子就從口中噴出了鮮血。身上,血肉之軀霎時間裂開無數到傷口,鮮血直流。雖然沒有了藍月鏡,但左真欣畢竟也是修道之人,怎麽可能僅僅被瞪了一眼就受了如此重傷。難道,楚雄真的有那麽厲害。別已經達到醒魔刹境界的純狐飛,絲毫拿他沒有辦法。就連修道多年的左真欣,被他瞪了一眼生命就已經岌岌可危了?

  “真是不堪一擊,早知道我就親自出馬了。解決了一個障礙,現在就是你這顆定時炸彈了”


  “呀!!!你這個畜生,我要宰了你!!!”


  【純狐飛發瘋似得拚命攻擊著楚雄,但畢竟實力太過懸殊。剛剛左真欣放出的捆仙束僅僅被他輕輕一震,就脫落了。】


  這時,他的身體朝著旁邊微微一擺,誰也沒有看清他的動作。


  一陣微風吹過。【隻見楚雄的右手,插在了純狐飛的胸膛裏,穿過了身體。純狐飛的身後,楚雄那隻穿過他胸膛的右手上,還抓著純狐飛跳動的心髒。】


  “師兄!!!師兄!!!”霍馨睜大了雙眼,此刻親眼看見了自己的師兄被掏空了身體。


  “霍馨,你看到了,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你應該不會步你大師兄的後塵吧!!!”


  “義父,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


  【楚雄將抓在手裏的心髒輕輕一放,丟在了地上。然後用左手抵著純狐飛的胸口用力一推,將右手給拔了出來。】


  “這一下,就兩個都解決了,一個是我的眼中釘,一個是我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哈哈哈!!!霍馨,我們走吧!!!就把他們留在這裏,讓他們兩個母子團聚吧!!!”周圍的迷霧悄然一下散開,楚雄眼睛看著霍馨,兩個人就瞬間消失在了左家院子裏。


  子欲養而親不在,長欲贖而子不孝。這真是大的笑話,也是大的悲劇,更是上對左家人最大最為沉重的懲罰。純狐飛的心髒已經被掏出,整個人坍塌在地,他護身的無極飛牌也散落了一地。此刻隻有左真欣,還一息尚存。


  “兒子!!!兒子!!!我的兒子!!!”她拚了命的想爬向兒子的身邊,可是卻怎麽也爬不動,她的身體就像被一座大山碾壓在身上一樣。因為,她的血已經快流幹了。遠處,那隻紫色的紙鶴慢慢的扇動著翅膀,落到了她的麵前。


  左真欣趴在滿是鮮血的純狐飛的身上,不斷晃動著叫喚著自己這個二十多年不曾相認的兒子。


  “紙鶴,去找左浪!!!去找左浪!!!”。


  她並攏食指和中指,點住自己的額頭然後指尖閃出一點亮光,她將這點亮光射入紙鶴當中。


  被亮光點中的紙鶴瞬間覺醒了過來,帶著純狐飛和左真欣的鮮血慢慢的朝著遠處飛去了而左真欣也耗盡了最後一點氣力,躺在純狐飛的身上永遠的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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