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一票通過
賈魚微微一笑,他剛才已經體察到沈萬天的境界達到了渡劫飛升階段,這亦是一輩子的修為了,但是要進入聖境沒有大機緣基本上是不可能,一萬個渡劫飛升也沒一個進入聖境的,例如白靈進入聖境之後天地祥光,十萬妖魔去朝拜,都成菩薩一樣了。
賈魚手也放在這塊石料上,這石料高一米,長度一米五,寬度大概半米左右,手放在上麵隨後微微一笑,沈萬天又道:“賈魚啊,你雖然是高手,但畢竟也是我的孫女婿,孫女婿來給我看看這塊石料如何啊?”
賈魚問道:“不知道這石料多少錢入手的?”沈萬天嗬嗬笑道:“貝貝她父親買來的,花了兩個億,說開出來如果有翠,能價值幾十個億,但是一直沒開,就怕開不出來,你看看如何?”
賈魚拱拱手:“這個……老爺子,您還看不出麽?”賈魚管沈萬天叫老爺子,沈萬天都很激動,因為沈萬天已經體查出賈魚身上有聖氣了,有聖氣、便是聖者、聖者之下,萬者朝拜,賈魚如果把聖氣全部外放,凡是修真者本能的就會朝拜,就像虎嘯山林,那些弱小的動物都會四散奔逃,虎目之下,鷹犬顫栗。
賈魚隻是微微散發出聖氣,讓那兩個保鏢畢恭畢敬,而沈萬天已經達到了渡劫飛升階段,自然能體察出賈魚是聖境高手,聖者啊……沈萬天一直在關注孫女沈貝貝的消息,在沈貝貝一下飛機他這邊就視頻關注,見孫女處了個男朋友,沈萬天也非常不高興,心想這丫頭怎麽胡來呢!你個小丫頭片子懂個茄子啊!就在外麵瞎扯!這個孫女婿必須得爺爺給你來把關才行,不僅要門當戶對,更要這個孫女婿是個修真者,那樣身體好,至少長命百歲,或者再高能一些的,夫妻兩個都能活個幾百年,享盡榮華富貴才行。
正好保鏢葛明要打賈魚,沈萬天也視為默許,沒想到達到練氣十層的葛明,與金丹期隻有一線之隔竟然被賈魚一下就打垮了,沈萬天看著視頻,一口茶沒噴出去,再看賈魚到了家門口,沈萬天就派兩個保鏢去接,同時跟沈貝貝聊天,發現孫女貝貝隱隱的有一絲修真之氣在裏麵,而且張嘴賈魚,閉嘴賈魚的說個不停。
沈萬天這麽大年紀了,能不明白小女孩兒的這點心思麽,心想孫女這回算完了,女孩兒一旦陷入愛河要比男人深得多,男人可能陷入的是一時,而女人一旦陷入就是一生,可能孫女要一生交給那個什麽賈魚了。
沈萬天隻笑嗬嗬的應承著,孫女沈貝貝還拍著他馬屁,那意思就是讓他答應她跟賈魚的事情,她不敢衝父母說,就來找自己做主了,而沈萬天一方麵應付著孫女,一方麵也偷偷的看手表上的監控,監控中,自己的兩個貼身保鏢開始囂張跋扈,瞬間就對賈魚畢恭畢敬,沈萬天心裏一緊,丁乙、丁甲、何忠、這都是化境期的高手啊,也是自己一直培養的進入化真氣之後,再培養他們渡劫飛升,那樣一來,沈家有三個渡劫飛升的徒弟、再加上自己就是四個渡劫飛升的高手了,那豈不是實力極為壯大,有誰敢欺負?
最近的雷家聽說被攫取,家族被趕出,基本上改朝換代了,缺陷就在於一心賺錢,然後去找雇傭兵、找外係高手護衛,其不知自己家沒有高手,總去雇傭高手就是飲鴆止渴,雷家的破敗就是他們這些大家族的血淋淋的教訓了……
見賈魚和兩個貼身保鏢快到自己這裏了,沈萬天就讓孫女沈貝貝退下了,隨後麵對賈魚的瞬間,賈魚眼眸和身遭中投射出來的那股聖氣,讓他禁不住渾身一顫,凡世間,賈魚是他的孫女婿,而在修真中,賈魚是聖者,是他該朝拜的人,這雙重關係之下,沈萬天喊賈魚孩子、小賈,賈魚叫他老爺子也合乎了。
不然賈魚叫他老爺爺,沈萬天也要給他朝拜了,因為聖者之下他受之不起了,這時,賈魚指了指巨石的下方一點道:“老爺子,這裏,有一塊翠,其他的地方都是石頭,開不出什麽的。”
“咳咳咳……”沈萬天揉著腦袋:“好吧好吧,小賈你都這麽說了,我這個老頭子必須相信,這個石頭啊,看來還是別開了,開了也得賠個稀裏嘩啦,幹脆下次拍賣我再轉手賣出去,誰接盤就接吧,唉,貝貝的爸爸總覺得自己很行,其實啊,他行個屁啊行!”
“老爺子,這麽說,我和貝貝的事,您這一票通過了?”沈萬天哈哈一笑,衝賈魚拱手道:“聖者殿下,我家貝貝能和您結成連理,我這老頭子還有什麽不滿足的?能和聖者殿下結成連理,貝貝不僅長命百歲,可以……可以長命千歲了,這真是千秋萬代,貝貝命好啊,也是那孩子有眼光,我們當家長的真不該管她,也不該不相信孩子的眼光和福分……”
賈魚忙攙扶沈萬天,沈萬天又客氣道:“受不起,受不起啊……”賈魚唉了一聲:“老爺子,那咱們都不用這樣客氣了,我也僅僅是剛剛不如聖境而已,還沒有真正的聖光,不過敢保證貝貝跟我在一起不止千歲、萬歲、我們會與日月同輝,沒有生命盡頭。”
“啊?”沈萬天激動的渾身一顫:“唉……聖者殿下大光無限,萬世永存啊。”賈魚道:“您真別客氣了,我也隻不過是走運而已,修真一途運氣極為重要的,比如老爺子你現在步入渡劫飛升,要進入聖境按照常理是絕不可能的,但是絕不可能也有萬分之一的希望的,所以你不要灰心,繼續修煉,修煉重要的是修心,平平靜靜中最有可能體察聖境,了然聖體……”
“明白了,明白了,多謝聖者指引。”老頭兒又是衝賈魚拱手,賈魚一陣苦笑不得,第一次覺得進入聖體太獲得別人的尊重,自己渾身就像爬滿虱子一樣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