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親戚來了
“唉……果果,來,我跟你一起種吧!”潘曉夢有些於心不忍,便跟果果一起種植花草了,也覺得賈魚這就是在欺負人家果果小孩兒了。
“果果,這些花草的種子是誰的?也是那條臭魚的嗎?”、果果歪著小腦袋道:“這個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裏到處都是種子,我認識這些花卉的種子的……”果果歪著小腦袋指著遠近的一些散落在土地上很細小的種子說。
潘曉夢眨眼問:“這種子是你一點點的撿的?”、果果點頭:“是呀,我一顆顆撿的,然後種植的……”
潘曉夢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剛才她為了圖省事兒,把種子都一把把的大麵子撒網一樣的撒掉,以為快點種植完成賈魚的任務就可以休息了,沒想到這種子是果果自覺撿的,心想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傻,太實在了。
“果果,那你怎麽進來的啊?你怎麽又認識這麽多的種子?”果果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說:“我也擠不太清楚了,記憶太模糊了,就記得我在花卉裏,每一年都開了很多的鮮花兒,然後有一天我被挖出來,一個怪叔叔教我一些咬人的方法,我不咬人他就打我,所以我就隻能聽他的話去咬人,最後咬到賈魚的時候,他把怪叔叔打敗了,然後把我扔進這裏,讓我勞動改造,七八百年之後刑滿釋放……”
“唉……”潘曉夢明白了,她本事就是惡鬼,這十多年也慢慢的摸索出了一些關於這方麵的事兒,這小女孩兒果果顯然就是一種傀儡了,也叫做古曼麗,小男孩兒傀儡在東南亞一帶叫做古曼童,一般古曼童古曼麗都是用小孩兒煉的,把小男孩兒或者小女孩兒弄死,埋掉,等待多少周天之後,當小孩兒的怨氣最盛的時候再挖出來,用屍油等等邪惡的秘法最終煉製傀儡。
而一般這樣的古曼童、古曼麗之類的,都賣給有錢人,當做保佑生意興通之類的,例如國內的一些保家仙的意思,但是也有些邪惡之徒,開發這些傀儡的惡念本性,讓他們為非作歹,不聽話就用惡法折磨這些可憐的傀儡。
“唉……”潘曉夢抱著果果的小腦袋,一陣的哀歎,有些時候並不是死亡就可以完全解脫的,如果有人知道,死亡可能要比活著更痛苦一萬倍,她就不會那麽輕易的了斷自己的生命了。
果果被賈魚關在這個小世界當中,說是被他判刑,未嚐不是一件安寧的事情呢,種種花,栽栽草,可能也是一種極為的安寧的選擇了。
不過賈魚這貨真不是好東西,讓這個小姑娘果果一直種下去,也不讓休息,太壞了。“果果,來,坐下了,休息休息。”
“這個……賈魚沒讓我休息,我還不能休息呀!”果果還是繼續種植,潘曉夢明白了,這果果就是被那個煉製傀儡邪術的壞人給操縱慣了,就像是個小奴隸似的,人家沒讓她休息,她就不休息。
她忙說:“嗯,我進來的時候,賈魚告訴我了,讓你休息休息。”果果眨著大眼睛問:“賈魚真的這樣說了?”
“對呀,我可麽騙你啊!”見潘曉夢這麽說,果果才點頭,然後要找個地方休息,潘曉靜就讓她躺在自己大腿上,不一會兒,果果就呼呼的睡著了。
雖然果果現在隻是一個靈體,但是人間有人間的規律,物理定論,吸力引力,但是鬼界也有鬼界的定論,哪一個層麵都有屬於他的定義和定論了,而在賈魚的小世界當中,不存在這些所謂的定論,小世界當中是沒有時間概念,沒有腐朽變質概念的,不管是人、鬼、任何生靈在這裏便是極為做到眾生平等的,也可以說這裏的地方便是永生之地,不會衰老,也沒有財富,沒有爾虞我詐,隻有種花種草,當然,賈魚在這裏搞點副業,就是拿這永生之地當儲存魚蝦海鮮,未來也有可能儲存大苞米的地方了。
要是讓國內、國外的那些達官貴人,廟堂之高的人知道永生的地方,竟然儲存大苞米,不知作何感想,可能不惜萬金跑這裏永生吧,不過賈魚才不鳥那些追求永生的茄子,是人是物就要腐朽嗝屁,但是不包括老子……
賈魚這一晚上,基本上沒怎麽睡覺,都看著身邊的大美人沈貝貝了,這妞兒在警校別的本事沒練會,倒是一有風吹草動第一警覺的就是抓手槍了。
這點太嚇人了,賈魚這一晚上隻能看,沒敢動,當然,偷偷的摸摸抓抓摳摳還是有的,隻是越這樣,也是心癢難搔的不要不要的。
沈貝貝修長圓潤彈性的大長腿,那一對大胸,加上天使一樣的麵貌,讓賈魚一陣陣的迷醉了,覺得這女孩兒怎麽是交警?以前還是警察?怎麽看都不像啊!這麽活脫脫的大美人,或者你搞藝術,或者你念大學,或者……是個模特、富家女多好,那樣自己就騎馬,偏偏配套的是一把手槍,真是暴殄天物了。
賈魚修煉之體可以長時間不睡覺的,隻要打坐一陣子,精神就可以恢複過來,但是天蒙蒙亮的時候,賈魚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過迷迷糊糊當中,臉就被重擊了一下,賈魚睜開眼,見沈貝貝的一隻腳丫正放在自己頭上,而另一條大腿也落下,嘭!的砸在他的臉上,接著,沈貝貝兩條大腿像是夾著賈魚的頭一樣,這個姿勢繼續呼呼大睡。
賈魚明白了,這妞兒晚上睡覺不老實,翻跟頭啊!不過這樣一來,沈貝貝兩條大腿夾著他的腦袋,那中間的方寸地帶讓賈魚看的清清楚楚的,沈貝貝又翻了個身,這下子,屁股直接騎在了賈魚頭上,賈魚一股說不出的幸福感覺油然而生,禁不住的開始動作……
一陣濕濕的,沈貝貝暈暈乎乎的醒來了,做夢在下雨,不過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不是那麽回事,接著片腿下床,手往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絲血跡,嘴裏叨咕道:“怎麽大姨媽來了?這麽沒規律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