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強迫與冥婚
“你就這麽想回去?”
“你就這麽不想和我舉辦冥婚?”
燕無極突然轉過身,整個人的氣場都發生了變化,我甚至能看到他的黑色瞳仁似乎正在漸漸擴大。
他生氣了。
“對,我不想和你舉辦冥婚!”
他抬起步子,“你不是說你愛我嗎?”
“你不是說你會一直愛我嗎?”
我撇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確實愛你沒錯,可我不能接受自己的愛人是個騙子,你從頭到尾都沒和我說過實話吧?”
反正已經到了今天這樣的局麵,索性我就把一切都攤開來說,“從一開始你就騙了我,真正的愛情不可能始於謊言,隻會終於謊言。你從一開始就撒了謊,那就需要無數的謊言去圓,從開始到現在,可能你自己都數不清騙了我多少次吧?”
誰能接受自己的愛人是個騙子?而自己居然從頭到尾都活在謊別人編製的謊言之中。
燕無極此時已經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不用抬頭,都能感受到他的視線,“你隻要相信我愛你是真的就可以了。”
我深吸一口氣,抬起頭,與他對視,“你送我回人間,我就相信你愛我。”
他眉間煞氣驟濃,“你想離開我?”
“我隻是想回家而已。”
“我不會讓你走的。”他說完,整個人突然欺身上來,將我重重壓在床榻之上。
“你放開我!”
“我不可能讓你離開我的!”
冰涼的薄唇堵住我的嘴,一隻手直接握住我的兩個手腕,大力將我的胳膊架在頭頂,身下壓著我的腿,讓我動彈不得。
我拚了命的掙紮,可這隻讓燕無極愈發粗暴。
本來的親吻幾乎變成了啃食,舌頭在口腔裏來回攪動,我一口咬下去,血腥味頓時彌漫開來。
他眸子更黑,卻仍然沒有鬆口,空出的那隻手順著毛衫的下擺伸了進去,推上胸衣,毫不憐惜的大力揉捏。
燕無極他怎麽可以這麽做?!
眼淚模糊了視線。
“你不可以離開我!”他揉捏的夠了,直接便伸向了我的褲子。
“唔……”不要!不要!
好像是淚水滑到了唇邊,這讓他稍微一愣,而我也終於有了機會可以呼吸和說話,“燕無極,如果你敢繼續做下去!我會恨你一輩子!我就算死也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
他的手停在我的大腿,隔著褲子緩慢撫摸,“我不會讓你死,更不會讓你離開我!”
“撕拉”一聲,褲子被他直接撕開,冰涼的空氣觸碰到皮膚,眼淚也在這瞬間如同開了閘的水,瘋狂的湧出去。
“我恨你!我恨你!”
愛和恨的界限實在太薄,隻要一個人傷了另外一個人,那麽所有的愛都會在這一刻轉化為恨。愛的越深,恨的越烈。
扯掉最後一層布料,我的全部都暴露在他眼前。
燕無極沒有猶豫,直接反手褪下自己的褲子,“你恨吧,總比你離開我要好的多。”
他找到入口,身子猛地一挺。
我的心在這瞬間完全破碎。
愛得越深,傷的越痛,可這樣的疼痛又讓我如何去形容。
就像是有人拿著刀子,硬生生的把我的心髒剜去一塊,鮮血淋漓,就算花費長久的時間讓其愈合,仍舊還是缺失掉了一部分,那是無論如何都彌補不上的,永遠的傷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失魂落魄躺在床上,就連燕無極什麽時候離開,他又說了什麽話都完全不記得。
石室的門被推開,之前的女人進入視線。
她看了眼不著片縷,身上滿是痕跡的我,眼底稍微有了些波瀾,“我這就去給您端些熱水洗洗身子。”
我沒拒絕,我現在又能做什麽?唯一能救我的燕無極都成了會傷害我的人,還有誰能救我?
一桶熱水被端了石室,我在女人的攙扶下坐了進去。
身子雖然感覺到了溫熱,可這對於我已經完全冷掉的心來說,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
女人一聲不吭的幫我洗幹淨身子,又親自替我穿上大紅長衫,鳳冠霞帔,將我帶到了銅鏡前。
無神的雙眼,蒼白的麵頰,頭發淩亂不堪,原來人也可以變得像死去了一樣。
女人隻是在鏡子中和我對視一眼,仍舊什麽話都沒有說,拿過一旁放著的木質梳子,開始幫我整理。
長發被挽起,瞄了黛眉,抹了胭脂,女人還親自幫我捏開嘴巴,塞進了一片從木盒中取出的紅紙。
化好了妝,我整個人都變得精神起來,唯獨眼神還是那麽空洞。
本來蓋著鳳冠的紅布被女人拿起,從上落下,遮住了我眼前的視線。
“您在這裏稍微坐一下,成親馬上就要開始了。”女人似乎擔心我做出什麽事情來,專門找來一個人看著我,這才放心離開。
我的視線順著紅蓋頭的下方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紅袍,眼睛發澀,已經哭不出來了。
眼淚能解決什麽?隻能讓自己徒增悲傷罷了。
過了大約二十分鍾,女人重新返回石室,扶起我的胳膊,“時辰到了,我們過去吧。”
眼前隻有紅色,一步步按照女人的指引往前走。
沒多遠,我就聽到了遙遙傳來的聲音,看來那邊非常熱鬧,與我的內心剛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新娘到了。”
話落沒多久,我就感覺到了有人牽起我的手,之後便是一片叫好聲。不用想,我也知道這隻手的主人是燕無極。
跟著他走了沒兩步,耳邊就傳來低沉的聲音,“有台階,小心一點。”
就算他此時說的再溫柔,我的眼底仍舊毫無波瀾。
前麵傳來冥王的聲音,帶著笑意,“我今天也算是見證了你們兩人結為眷侶,羨煞我們這些旁人啊。”
“既然大家也等了這麽久,那我現在就開始主持吧。”
“一拜天地。”
那隻牽著我的手鬆開,隨後重重壓在我的肩頭,強迫我跪在地上。膝蓋觸碰到冰冷的石頭地麵,疼痛完全比不得我現在內心中的萬分之一。
接著,他繼續按著我的頭,向下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