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給我一個理由
當晚,在燕無極的監督之下,我忍著惡心用公雞血洗頭洗澡,本來也想給他洗洗,但是遭到了他的嚴肅拒絕。
洗完澡後,頭發還沒吹幹,就被燕無極拐騙到床上。
看著他脫衣服,我喘息著說:“你真不怕再有人來偷看?”
上次我們的好事被打斷,他可是不爽了好半天。
他重新壓下來,道:“要是再敢來,我定要讓他魂飛魄散。”
“可是你都抓不住他……唔……”他直接在我唇上咬了一口,不再給我說話的機會。
這一次,他好像是要把上次的補回來一般,霸道而強悍,整整折騰我一夜。
……
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的蜜月旅行也提前宣告終結了,簡單的收拾了一番,第二天我們就坐飛機回了國。
再次登上飛機,我試著回想出國的那次,發現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
回到家裏,發現客廳很冷清,我叫了小泉兩聲,都沒有人應。“難道他去外麵了?”我疑惑的說,剛放好東西,就看見燕無極突然發現什麽一樣,直接踹開小泉的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小泉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要命。
我忙著上前,摸摸他的額頭,一股冰涼的感覺瞬間傳過來,我驚呼一聲,“燕無極……”
他原本再給小泉穿衣服,看見我的手放在小泉的頭頂,直接把我的手揮掉。
我詫異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麽怎麽做,但是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我拿起毯子披到小泉身上,說:“先送小泉去醫院吧。”
這本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卻遭到了燕無極的強烈反對,“不行,我帶他去看病。”
“你帶他去哪裏?”我問他。
他抿唇不語,我看他的樣子以為他是要用道家的道法來給小泉治病,便建議說:“燕無極,雖然你的道法很高強,但是小泉畢竟是個孩子。現在生病了還是先去醫院看看比較好,要是實在是不行再用你的方法好嗎?”
我說這話是想著他的道門陣法什麽的驅鬼辟邪還可以,但是小泉現在病的這麽重還是要去醫院看看。
想到這裏我也是很內疚的,當時出國就應該帶著他的,否則他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
誰知道燕無極再次想都沒想的拒絕了我,直接抱起小泉說:“你說的不行,我帶他走。”
我本來就很著急,看他這樣執拗更加生氣,直接擋在他麵前,說:“現在不是你一意孤行的時候,你得對小泉的生命負責人,他還真小,不去醫院怎麽辦?”
他神色複雜的看著我,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強硬的說:“讓我帶他走。”說完直接繞過我,出了門。
我看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轉頭一想,拿起車鑰匙偷偷跟在他後麵。
燕無極沒有開車,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往郊區走。
他去郊區做什麽?我開著車,腦中滿是疑惑。
跟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中途出租車還在加油站加了個油,我遠遠地看著,他跟小泉也沒有下車。
後來,出租車在郊區一處田野中停了下來。
我把車停在一邊,走過去,“燕無極,你把小泉帶到這裏來……”話說到一半,我看著空空如也的後座,這才反應過來竟然被耍了。
出租車師傅坐在車裏悠閑地抽著煙,看見我過來,說:“你找他們?他們已經下去了。”
“那你開車來這裏做什麽?”我問他。
師傅吐出一口煙,愜意的說:“他給我一千塊,讓我開車到這裏,跟一個女的說一聲,趕緊回家好好待著,不要亂跑。”
看著他這副喜滋滋的表情,我真是恨不得抽他一巴掌,燕無極,你夠狠。
我忍著氣,重新開車回家。
回到家後,開始像瘋了一樣把臥室翻了一遍,所有跟他有關的東西都找了出來,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我這才發現,他所有的東西都是下山之後買的,他之前從山上帶下來的東西都不見了。我把家翻了一遍,也找不到一點。
原來他已經對我防備到這種程度了?我悲哀的想著,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和他的結婚證躺在桌子上,我拿過來細細的看著,睡一夜就有的結婚證,估計我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了。
看著這一堆的東西,我悲涼的笑了,我問他他不說這是一回事,但是他現在這麽防備著我,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在他心中真的不可信任麽?現在我們是夫妻了,可這家裏竟然一點他私密的東西都沒有,想起剛剛我碰了小泉一下,他竟然像是怕我傷害他似的,直接把我的手打掉,我不由得搖頭苦笑。
看來,我距離他的心,還有很長的距離。
我看著四周的東西,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時,杜道長打了電話過來,聽見我的聲音不對,問我:“丫頭,怎麽了這是?”
我苦笑著,說:“沒什麽,小泉生病了,我有些擔心而已。杜道長,是什麽樣的人生病,不用送到醫院去呢?”
燕無極防備我這種話,不能跟外人說。
杜道長那邊響著清幽的音樂,聽見我這麽問,笑著說:“死人唄。”他在開玩笑,卻心裏咯噔一下,死人?
“對了,我給你打電話是告訴你,我已經想好怎麽解決你的夢境了,抽時間你過來一趟。”他說。
我應了,掛了電話。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不知道小泉現在怎麽樣了?燕無極到底為什麽不肯送小泉去醫院呢?
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結婚證,靜靜的等著燕無極。
他今天會回來麽?我心裏並沒有底。
“我說過他不是人,你為什麽不信?”一道聲音突然想起,在客廳裏尤為刺耳。
我騰地一下站起來,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任何人。
“是你?”難道還是在賓館的那個鬼?
“是我,”他答道。
“你為什麽還跟著我?”我問他,我以前以為他就是江雲的意識,現在看來卻不是那麽回事了。
靜默很久,那道聲音才想起,道:“我也不知道,我隻能感受得到你。”
“你說他不是人,那他是什麽?”我問他。
那鬼好半天才說:“我曾經知道,現在我也不知,不過他肯定不是人,就是那個孩子也不是人,不信等他回來你可以問問他,看他是否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