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咱們繼續
我麵色如常,做出恰到好處的驚訝,說:“是嗎?我還真是沒發現,你要是不說我都沒有發現,怪不得我也總覺得她很熟悉。”
連允狐疑的看著我,沒再說話。
我知道他不相信,但是我不想承認,我怕他到時候又把矛頭指向燕無極。
“那咱們還回營地嗎?剛才出來的急,好多裝備都沒帶出來。”一組員懊惱的說。
杜道長看向燕無極,問他:“還能回去麽?”
燕無極想了下,然後說:“回去吧,估計他們早就走了。”說完直接起來,牽著我往營地走。
看著他走,杜道長也起來跟上,說:“走吧,跟著他,不會有事。”
眾人這才跟上。
我們再次回到營地,杜道長口中那些人果然已經走了,隻是營地一片混亂,東西都被翻了出來。看來他們是要找什麽東西,隻是不知道有沒有找到。
組員們咒罵著收拾行李,我走進我們的帳篷,發現我們的東西竟然沒有被動過。
“燕無極,看來他們真的很怕你,連你的東西都不敢動。”我感歎說。
他笑了笑,躺下來閉目養神。
我坐到一邊,開始整理東西。看見了被燕無極扔到地上的戒指,“這個戒指你不要了嗎?”我仔細的看著,這戒指上麵的寶石有一道裂紋,不過不大,要是修一修的話還可以戴的。
“不要了,沒什麽用了。”他睜眼看了下,然後不甚在意的說。
這就是不要了?那之前還那麽生氣,好像要直接劈了連允一樣。
“這個我看著還可以用啊,要不我找杜道長看看,讓他給修一下吧。冥器他應該會修的吧?”我拿著戒指自言自語說。
聽見我說了冥器兩個字,燕無極突然坐起來,“你知道冥器?”
“當然知道,不久前杜道長才跟我說的。”我蹙眉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麽會突然緊張起來。“你怎麽了?冥器有什麽秘密嗎?”
他又重新躺回去,恢複了那副悠閑地樣子,說:“沒什麽秘密,冥器不過是道家的法器而已,很普遍。”
“哦。”我應了聲,繼續擺弄那個戒指。其實我心裏知道這個冥器不簡單,隻是我現在不想深究。
我站起來,“我去找杜道長,讓他給你修一下。”
燕無極悠閑的躺著,直接伸腿攔住我,說:“不用,就憑他那點本事,修不好。”
我暗笑,要是這話被杜道長聽見,估計回來找他拚命。
他的東西,竟然這麽漠不關心。我鬱悶的坐下,把戒指扔到他身上,“連允為什麽要把戒指弄壞?真的是受了迷惑?”
“誰知道,不過他這信口噴人的本事確實不賴。還沒等我說話,他先倒打一耙,讓我有苦無處說了。”他自嘲的說著。
然後瞥了我一眼,涼涼的說:“偏偏有個人還不相信我,唉!”
我看著他這副唉聲歎氣的樣子,無奈的說:“那要不我去找連允,為你討回公道?讓他給你賠禮道歉?或者是直接賠償你?”
他一副你白癡的樣子看著我,“我要他的賠償和賠禮道歉做什麽?”
“我不已經賠償過你了?”我紅著臉說。經過這麽多次,他這種眼神我要是再看不懂,就實在是白癡了。
他輕笑兩聲,直接伸腿把我絆倒,然後用身體接住我。這麽一來,我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手忙腳亂的撐起來,我裝出生氣的樣子,怒視著他,“你幹什麽?”
其實我是害羞,畢竟現在帳篷之外就是組員,我們這邊稍微有點動作,他們都是能看見的。
“咱們繼續?”他笑容有些無賴,說。
我掙紮著要起來,“才不要,他們都在外麵。”
隻是,在我掙紮的時候,前麵的扣子正好開了。燕無極看見胸前的風光,眼神一暗,直接把我壓在下麵,說:“怕什麽大不了我弄個結界就是了。”
“結界能糊弄其他人,而是杜道長呢?他不是一看就明白了?就算是聽不見咱們的聲音,但是一想也就明白了。”我粗喘著,聲音軟糯。
他滿不在乎的說:“知道就知道,他那麽歲數了,也不在意這個了。”說完直接低頭堵住了我抗議的話。
雙腿壓著我,一隻手把我的雙手扣在頭頂,另一隻手就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的掙紮對他來說,完全沒用。就在他微涼的手碰到我腰上的皮膚時,我終於忍不住了,眼淚掉了下來。
他動作一頓,抬頭看著我,心疼的說:“怎麽了?就這麽不願意嗎?”
我吸著鼻子,扭頭說:“燕無極,我喜歡你,跟你做這件事我也很快樂。但是現在咱們生死未卜,外麵又都是人,我真的沒有心情。”
在我看來,這種事情就應該在舒服的環境進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野地裏偷情的感覺。
他楞了一下,手上的動作輕了一些,卻還沒有鬆開我,說:“傻丫頭,在乎他們做什麽?”
聽到這話,我生氣極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推開了他坐起來。一邊係扣子一邊掉眼淚。
“燕無極,做這些事情之前我希望你能征求我的意見。任何事情都需要要心情,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思跟你親熱。”我擦眼淚說。
“沒心情?那你有心情幹什麽?繼續研究戒指?”他也冷了臉。
“研究戒指怎麽了,要不是你的戒指,我會關心?”我生氣的看著他,“我感覺你跟我留在這裏,可這並不代表你跟隨心所欲的跟我幹那事,我是人不是動物。”
這幾天我一直在忍讓著他,自從進了幻像,他似乎比在外麵霸道很多,很多事情根本不問我的意見就會替我做決定。我感激他陪我,但這不代表著我要低聲下氣的隨時滿足他。
他目光清冷的看著我,“你竟然怎麽想?”
雖然我心裏也有火氣,但是也知道現在並不是吵架的時候。努力的平息著心中的怒氣,盡量平靜的說:“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事情瞞著我,你不想說我尊重你,所以我也想請你尊重我。在幻像裏這麽多天,我神經高度緊張,現在很累,真的沒有心情跟你做那個。”
他抿唇看著我,“你不問我,卻在心裏懷疑我,這就是你的尊重?”
我一窒,我的確是懷疑過他,雖然那些年頭轉瞬即逝。
看我不說話,他目光更冷了,站起來說:“罷了,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我還不至於要強迫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