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師不利
“小侯爺請!”我畢恭畢敬的拖出一張椅子。
“哼……”林恒斜了一眼站在身旁低眉順眼個頭才到他肩膀的男人。
“這花是今兒早上我親自上郊西梅林為你摘的,畫師不作粉脂麵,卻恐傍人嫌我直,相逢莫道不相識,夏馥從來琢玉人(趙秉文),小侯爺的氣質就如這傲梅般深深的吸引我,真香……讓人聞的欲罷不能,回味無窮啊。”小墨雙手捧著還沾著露珠的寒梅,嗅了嗅,遞到林恒麵前。
林恒詫異的望著眼前男子,麵容清秀,個頭不高,舉手投足盡顯女氣,竟能吟誦出這等詠梅佳句。又回想此男子的幾次詭異現身,不免疑心更重,但還是默默接過他遞過來的花束,一陣梅香撲鼻而來。
“小侯爺,這還有國立親自為你做的愛心小蛋糕,嚐嚐看,是否合口味,要是喜歡,國立下回還做。”說完還故意遮掩著纏著紗布的手傷。
“你的手……”
“不礙事,不礙事,能為自己心上人做吃的,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麽?世間仰慕小侯爺的癡情男女多的去,賢良淑德、貌美窈窕的更是數不勝數,國立這點小計謀哪能入的了侯爺您的眼,隻希望侯爺不要有負擔,做這些個純粹是為了國立自己的私利而已,你先嚐嚐這糕點,我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味道怎麽樣?”垂下手期待地望著眼前的人和蛋糕。
“那就姑且嚐一嚐罷了。”侯爺一發話,身旁跟著的小廝忙遞上小碟和勺子。
“怎麽樣?味道可好?”我第一次做蛋糕,心裏還是想得到誇獎。
隻見林恒嚐了一小口就放下了勺子,小墨失望的垂下頭看著杯子,心想出師不利啊。
“恩,雖比不上那玉茭酥,但勝在口感特別,還是有討喜之處的。”
“咦?!”
“你這是哪個地方的做法?”
“嘿嘿,我心裏想著你,就像蜜一樣甜,邊想邊自己琢磨著做的,你要是喜歡,明兒個我還做。”小墨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
“哼,潑皮!”林恒轉了個方向專心聽起戲來。
“小侯爺喜歡聽戲?”
“……”
“國立有幾個段子,還算是精彩,不知侯爺可有興趣一聽?”
“……”
“話說古時有個國家,這個國家奇人異事非常多,在一個美麗的桃花島上……”
“我在聽戲!”
“……”
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成山,女追男隔成紗,那不男不女追個性向正常的大冰山隔了啥呢?我想是隔了個銀河係吧。
我的追男第一天就被男主以聽戲為由扼殺在搖籃裏了!
鬱悶的牽著小白回了家,小阡好笑的看著我,“碰釘子啦?”
“哼!長著一張僵屍臉,吃了我的蛋糕收了我的花還嫌棄我打攪他聽戲!真是不知好歹。”
“你一個男兒打扮送送花給點吃的就想讓名滿京城的小侯爺給你個好臉色?那也想太美了吧?像你這樣,不要說追到他出出惡氣,就是讓他對你有深刻印象都難。”小阡白了我一眼。
“嘿嘿,好弟弟,你有辦法?幫幫姐姐嘛。”我討好道。
“讓我幫你想招數追男人,想都別想!哼!女子就該安於室,懂三從,服四德!家裏就我一個男子,你就得聽我的,別去外麵瞎胡鬧!”
“咦咦,啥時候你是一家之主了?再說你忍心看著姐姐吃那座冰山的閉門羹啊?我沒用還不就是你沒用!”
“你當真是鬧著玩的?”
“那廢話,我好心給他做蛋糕,還傷了手,他都不領情,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
“你受傷了?在哪?我瞧瞧?”小阡一臉擔心的抓過我的手仔細檢查。
“嘿嘿,騙你的,沒傷,我瞎纏的,就想換點同情分,可惜沒啥用。”
小阡再三確認沒事後,才鬆手。
“你要是真敢傷了自己,我就再把你禁足!”
我忙討好道:“好弟弟,你也不想看姐姐受傷吧?那教幾招給姐姐唄。”
小阡看了看我,想了會,終於答應教我幾招,“他小侯爺既然不領情,你不會從他身邊的人入手?他在乎的人有誰啊?”
“身邊的人?切,除了那厚臉皮的小郡主,還有誰?讓我討好她那不如殺了我得了。”
“就隻有那小郡主?”
“那還有誰?老侯爺?老夫人?呀呀,我怎麽把那毛頭小子給忘了,小侯爺好像有個侄子,我那次搶他錢袋時還見過呢!嘿嘿,小孩子好騙,好辦法,我的小阡不愧是流著和我一樣的血,真是聰明!”
“就你嘴貧!”
“忙活了一天,腰酸背疼吧?姐姐幫你按按……”
“還算你有點良心,下麵點,對,就那……”
“小弟弟,小弟弟,幫我撿撿那風箏,對,就是那隻小烏龜圖樣的。”
我艱難的撐在侯爺府的圍牆上,雙腳還墊著旁邊一棵大樹,朝牆內的一個小男孩喊道。
隻見那個小正太撿起風箏,自個玩的起勁,也不搭理我。
“喂,小弟弟,那是我的風箏,快還我。”
“哼,這裏又沒寫著你的名字,怎麽就是你的了,我撿到就是我的。”
哼什麽哼!好個小壞蛋,比他叔叔還難搞!好在我還有後招。
我從身後拿出了風車,自製的泥人,還有雜七雜八的小零食,招搖地顯擺著。“哎呀,瞧瞧著風車,轉的多漂亮?這糖葫蘆真是甜啊,還有這些個小泥人,跟真的一樣……”
那小子果然中計,盯著我手上的東西,再瞧瞧手裏的風箏猶豫著。
“哥哥,我把小烏龜還你,你能不能幫我捏個泥人啊?”
“哥哥倒是願意,可是哥哥進不來,怎麽給你捏泥人呢?”
小男孩想了一會,抬頭道:“那你繞到西苑後門,我在那等你,一定要來哦,不然小烏龜我就不還你了!”原以為他會看上糖葫蘆,結果竟然看上泥人,好在我為以防萬一多帶了點東西。
勾搭成功!我忙順著樹杆滑下,往西苑後門跑去。
小正太果然在那等我。
“哥哥,你的小烏龜!”
“恩,真是個乖孩子。”
“那你得給我捏泥人。”
“行啊,你要捏什麽樣的呢?要不我給你捏個孫猴子?”
“我才不要猴子呢!幼稚!”
三條黑線!
“那你要捏什麽?”
“你給我捏個娘親嘛。”
“娘親?我的?你的?誰的啊?”
“我的,軒兒沒見過娘親,但竹青他娘就給捏了個,可美啦。”
“那你娘長什麽樣,我也沒見過啊。”
小男孩不做聲了,想了好一會。
“我想我娘眼睛大大的,很黑很亮,恒叔叔說像天上的星星,鼻子應該和小軒一樣挺翹,頭發很黑很長,嘴巴要和雅雅姑姑一樣紅潤……”小男孩興奮地描述著自己心目中的母親。
望著眼前不到5歲的小男孩,心裏某處被小小觸動了一下,認真地捏了起來。
小男孩握著泥人,歡喜地又叫又跳。
“哥哥,要不,你再給我捏個爹爹吧?這樣我就比竹青多一個了。”
“行啊,你叫軒兒?那軒兒的爹爹長什麽樣呢?”我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
“軒兒也沒見過爹爹呢。”小男孩小聲的嘟噥著。
啊?!這小男孩難道是個孤兒?我真不該讓這孩子參合進我的計劃,心裏一陣愧疚。
“哥哥就照著我恒叔叔的樣子捏吧!”小孩揚起小臉堅定地說。
“咦,你恒叔叔長什麽樣啊?”我故作不認識道。
“嗬嗬嗬……哥哥真會騙人!”
“額?”
“我見過哥哥!哥哥在街上搶我恒叔叔的錢袋,還把我嚇哭了,還和很多人打架。”
“啊?”
“但我覺得哥哥不壞,恒哥哥說長著和娘一樣眼睛的人不是壞人,哥哥的眼睛又大又亮,也像天上的星星,感覺很溫暖。”
“要是哥哥真是個壞人呢?”
“嗬嗬,軒兒也不怕,如果你抓了我,軒兒有辦法讓恒叔叔找到軒兒,軒兒有個寶貝,但不能告訴你是什麽!”
“嗬嗬,好,軒兒這麽信任哥哥,那哥哥也答應給軒兒捏爹爹。”
“那太好了,可是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背詩,明兒個還是這個時候在這等我。”
“恩!”
“一定要給我捏個漂亮的爹爹哦!”說完,轉身跑進門去。
我突然有點不忍,自己是不是太自私,為了能夠和行之在一起,利用這麽多人,唉,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本想就此算了,可是軒兒期待的小臉總在眼前浮現,歎了口氣,還是不忍心掃他的興,就給他捏個爹爹吧。
“小墨”
“行之?”我忙把他拉到一旁的巷子裏,“你怎麽這麽明目張膽的叫我?!要是被別人發現了……”
“小墨,你別去招惹林恒好不好?我不喜歡!如果真有事,我就把你迎進門,天天把你帶在身邊,上哪都帶著你,你別去追他了!”
“天天帶著我?萬一壞了你的事怎麽辦?老皇帝的身體可越來越差了,朝堂內外多少人盯著你們章家?!放心,我有分寸。”
“我妒忌!我覺得自己完全變了,練武都不能讓我擺脫這混亂不堪的情緒。”
“傻瓜,我不會對林恒動感情的,他對我的行為坐視不理,也有他的目的,我們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互相利用罷了。”
“逢場作戲也好,互相利用也罷!一想到你在為別的男人做飯、送花,我就嫉妒的發狂,我現在像不像個妒夫?你會不會討厭我這樣?”行之抓緊我的肩膀搖晃道。
“嘿嘿,妒夫啊?我可喜歡的緊,你越妒忌我越喜歡!”我笑著擁緊他,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那你別去招惹他!”
“好!”
“小軒兒。”本來是決定不再和林恒牽扯不清惹行之不高興的,但眼看就要到和小屁孩約定的時辰,握著手裏的泥人,在房裏踱了幾圈,一咬牙,還是出了門去。
當我趕到侯爺府西苑後門時,天色已晚,怕是那小孩也沒放在心上,或許見時辰已過回屋去了吧,反正我是來過了,沒人,也不算我爽約,頓時心安不已。
“哥哥……”正想離開,這時一聲稚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咦?”我忙轉過身,隻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蹲在門前的石獅後揉著雙眼,一副將醒未醒的樣子。
“小軒兒?”
“哥哥,你怎麽才來啊?軒兒等著等著都睡著了,你把我爹爹帶來沒?”小孩爬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塵,蹦跳到我的身前。
“嘿嘿,哥哥在路上遇到了點事,耽擱了時辰,這不怕小軒兒等久了,把事推了趕過來了嗎?”
“我就知道哥哥不會騙人,“泥人爹爹”呢?”小孩咧嘴一笑,朝我伸手討要。
“哎呀,哥哥走的急,落在路上了!”我故意一拍腦門驚訝道。
“啊?那我們快去找找。”小屁孩頓時耷拉著腦袋焦急地就要拉我上街。
“小子,你還真好騙,以後可不能這麽輕信別人,特別是像哥哥這樣的壞蛋,給,你的泥人爹爹,小軒兒乖,不許亂跑,遇到不認識的哥哥姐姐要帶你走,你都不要理他們,知道麽?”
“哦,可是……可是哥哥不是壞人,壞人不會對軒兒說這麽多話還不帶軒兒走的。”他吐了吐舌頭,調皮地接過泥人。
“恩,那我已經兌現承諾了,軒兒快回家去,哥哥要走了。”我轉身就要離開,結果被一雙小手抓緊了衣角。
“哥哥,陪軒兒說會話嘛,雅雅姑姑不和軒兒玩,恒叔叔又要忙公務,軒兒沒人說話,很沒勁。”小男孩扯著我的衣角嘟著嘴哀求道。
好吧,我承認我那少的可憐的同情心今天又泛濫了。牽著那雙嫩白小手,坐在石階上,“小軒兒想要聊什麽啊?”我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哥哥給軒兒講故事吧,講天上住著神仙的故事,竹青他娘親給他講了好多,每回下了課堂他都講給大家聽,小彌可愛聽了,我也想說給小彌聽。”
“這樣啊?好,哥哥就給軒兒講一個和尚和他三個徒弟上西天取經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個騎著白馬長的很英俊的和尚……”
……
“齊天大聖為什麽不一棍子打死那黑心老佛祖呢?不就五根指頭嗎?要是軒兒在,就咬斷他!”
“因為……”
“為什麽……”
黃昏在無數個為什麽和無數個很蹩腳的解釋中悄悄的迎來了夜晚。
“好了,軒兒,吃飯的時辰到了,快回去,大夥找不到你,這侯爺府恐怕是要炸開了鍋不可。”
“可軒兒還想聽,哥哥,明天還來好麽?軒兒還是蹲那等你,好麽好麽?”小屁孩搖晃著我的胳膊撒嬌道。
“這個……哥哥明天有事呢。”我瞎扯道。
“那好吧,你們大人一個個都有事,都不管、不疼軒兒!”他可憐兮兮的抹了一把眼睛,垂頭喪氣地往回走。
“那個……軒兒,哥哥明天辦完事還早就過來給你說故事。”唉,我這該死的同情心!
事情發展到後來,追冰山變成了泡正太,每天下午臨近黃昏,隻要你到侯爺府西苑後門口,就可以看到一大一小兩個人影手舞足蹈地演“舞台劇”!走近聽一聽,你可以聽到一些奇怪的對話。
“哼,你這不要臉的小狐仙,敢搶我父王,我紅孩兒今兒個就給娘親報仇來,先揭了你的皮給娘做雙狐皮靴,再砍了你的尾巴做圍巾……”
“哎呀呀,紅寶寶你饒我一命吧,小狐再不敢勾搭牛大王了,這就上峨眉山做師太去。”
“哈哈哈哈,哥哥又岔詞了,峨眉山那是倚天屠龍記,我們演的可是西遊記啊。”小屁孩笑著撲我懷裏,我一個不注意,兩人滾做一團。
其實不知是誰娛樂了誰,這個樣子,我心裏也挺開心。
侯爺府西苑門牆的另一麵。
“小侯爺,您看看,要不要把軒少爺叫回來?”
林恒靜默良久,對手下揮了揮手,“不必了,最近朝堂的事情越來越多,形勢愈加嚴峻,我沒時間陪軒兒,讓那潑皮陪著也好,你們幾個給我看緊點,要是軒少爺有什麽閃失,你們的人頭也不保!”
“屬下遵命!”
“等等,讓你們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屬下已經查清,這個叫國立的小子還真不簡單,和京城內最近崛起的法拉利車行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那車行老板是他的結拜大哥,京城第一賭坊的老板也是他朋友,和官場好像還有扯不清的瓜葛,她那弟弟好像也不似池中物,但屬下無能還是沒發現他們是哪夥的!”
“大哥?弟弟?哼,你們看緊點,繼續查!”
深夜,某個小院落內。
“牛魔王?恩……狐狸精?……還有呢?”
隻見某男風騷地斜靠在床前,麵前跪著一個披著頭發的嬌俏女子。
“還有……還有紅孩兒打狐狸精……”
“哦……怎麽個打法?”
“軒兒那麽小,都是胡鬧的啦,我就抱著他在地上滾了一圈而已嘛。”
“抱著在地上滾了一圈,恩……”行之眯著眼睛扯了扯衣領,後舉起右手食指轉了個圈。
“不要吧?行之……軒兒才5歲呢,這醋吃的太離譜了吧?”
我這造的是什麽孽哦,當初怎麽會覺得他是個純潔善良愛幹家務會做木匠活臉蛋又正身材又棒武功高強有安全感隻是有時會稍稍賣弄風騷的害羞小狐狸呢。報應啊,還以為自己撿了塊寶,結果這男人如此狠毒,愛吃醋有家暴還有變態癖的超級腹黑男。
隻要在這小院落約會,我就得去喉結換女裝,這女裝的款式我還不能挑,每日一種風情,有純情少女風,有狂野浪女風……今兒個扮演的是出牆小可憐,正哆嗦著跪枕頭交代傍晚的奸情,奸情對象隻不過是個五歲不到小奶娃,命苦啊。自從我單方麵毀約又去勾搭小侯爺的小侄子文軒小寶寶,我在這個家中的地位是越來越低下,白天要給弟弟捏肩膀,晚上要跪小床板,還要一字不漏,言行並茂地交代奸情經過,稍有不和行之大爺的意,就得順著那可惡的右食指,轉個圈,受罰。
我是有苦說不出,淚水肚裏吞,離婚求不得,每天過著膽戰心驚的小日子,又怕一不留神,行之、小阡大爺不如意,關禁閉、跪床板……神呀,有後悔藥不?多少銀子我都買,哪怕搭上小阡老婆本也在所不惜啊。
“大爺,饒命啊,小的知錯啦。”我在生死線上做最後的掙紮。
“知道錯了?錯哪了?”
“不該給文軒寶寶說紅孩兒三打狐狸精的故事。”
“恩……寶寶?看來還是欠抽。”
“不不不,不該給文軒那個小賤人機會撲倒滿地打滾……”
“20下!”
“不對不對,唉,就不該答應小文軒每天傍晚給他講故事……”
“30下!”
“呀呀呀,我招還不行嘛,以後做好的小蛋糕先給大爺嚐過,再給文軒嚐。”我頹然地坐在床上,木然地盯著正前方,文軒寶寶,哥哥對不起你,明天的糕點要減半了。
“哼!非得逼的大爺動家法才肯老實,現在轉過身,自己爬過來,幫我脫衣。”
“呀呀呀,美男脫衣圖,十八禁啊!不行不行,每次偶邊脫邊噴鼻血的感覺真不好受!打死我也不幫你脫,你自己脫啦。”
“瞧那沒出息樣,那你先把自己的脫了,一件一件慢慢脫,今兒個咱扮演的是家夫惡整出牆妻!”
額滴神喲,我現在要求離婚會不會太晚?!
“你上回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那要抓住女人的心,那人該怎麽辦?”行之擁著我耳語道。
“嘿嘿,那就更簡單了,男人要抓住女人的心就得下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最重要的是要有“三能四絕”!”
“哦,哪三能?哪四絕啊?”
“官場上能謀,戰場上能武,商場上能奸!四絕嘛,就是姿容要絕!哄人功夫要絕!從一而終的心思要絕!床上功夫更是要絕!”
行之半晌沒回話,我轉過身去,見他眉頭緊鎖,掰著指頭,一本正經的數著自己是否符合條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墨兒,墨兒,這標準是不是照著為夫定的?為夫下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武藝高強,有勇有謀,對墨兒更是專一深情,至於床上功夫嘛,墨兒要不要再試一試?”行之挑逗的勾起了我下巴,低啞著嗓音道。
“嘿嘿,夫君你是暫時抓住了墨兒的心,但將來的事誰說的準嘛!好的習慣要保持,再接再厲!加油!為妻看好你!現在吹燈睡覺!”
“為什麽?!墨兒你這沒良心的家夥要敢再次推開我,我……我就讓你再也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