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一時生氣?
夏末看到陸宛如時,就直接撲到了她的懷裏,摟著她“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宛如也跟著哭了起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快別哭了。”
李鐵征則去問了水冬至的情況。
“怎麽樣?”陸宛如和夏末止住了哭,才問走回來的李鐵征。
“大夫說情況挺嚴重,得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幾天。”李鐵征看著夏末,說道:“我已經讓人再找幾個大夫來了。”
“謝謝。”夏末哭的跟個孩子似的,用手把眼睛上的眼淚擦幹,才說道:“我還不知道元琦怎麽樣了呢。”
陸宛如就拿出電話,給淩亦琛打了過去。
“幹什麽?”淩亦琛一看到是陸家人打來的電話,他就沒好氣的接了起來。
“那個……”陸宛如被他訓的愣了一下神,才道:“元琦在哪呢?”
“不許你們見!”淩亦琛冷聲道:“從今天以後,都不許你們再看元琦!”
“亦琛,這次的事情是意外,末末也是不想的,你不能因為這次的事情,就不讓我們見元琦了。”陸宛如急忙道。
“她不是稀罕水冬至嗎?那就讓她跟水冬至再生一個不就得了!”淩亦琛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陸宛如看著眼裏含著淚的夏末,不知道該怎麽說。
“他不讓我見元琦了,是不是?”夏末哽咽道:“當時他抱著元琦讓我跟他一起走,可是水冬至傷的那麽重,我沒辦法走。”
“他就是一時生氣,過了這陣子就好了。”陸宛如哄道。
通過幾次的交手,李鐵征已經發現了,對於跟淩亦琛有關的事情,他是真的無能為力。
“你有沒有跟水冬至的家裏人聯係過?”李鐵征轉移話題道:“他受了這麽重的傷,想瞞是瞞不住。”
“我沒敢給他家打電話,他媽媽對我……不太好。”夏末低著頭,跟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似的。
陸宛如無聲的歎了口氣,上前摟著她的肩膀,跟李鐵征說道:“要不然等到水冬至的傷情轉好了,再跟他家裏說?”
李鐵征點了點頭,“那就先等水冬至清醒過來的吧。”
淩亦琛直接把美琪接回了D市,到醫院接上兒子元琦,三人一起去了公寓。
馮媽看著忽然出現的美琪,吃驚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淩亦琛一直把美琪抱在懷裏,元琦則樂嗬嗬的在旁邊拉著他的衣服。
三人坐在客廳的地上玩著元琦最喜歡的積木。
馮媽則在廚房給幾人做飯。
淩亦琛的眼睛一直盯著美琪看,就好象怎麽看也看不夠似的。
到了晚上,他把元琦和美琪都哄睡著以後,才接到了夏末的電話。
“淩……淩亦琛,是我。”夏末自己一個人躲在樓梯間裏,才敢給淩亦琛打這個電話。
“怎麽的,水冬至的傷好了?你才想起你還是個母親?”淩亦琛諷刺的說道。
“水冬至是為了救我和元琦才受的傷,身上被砍了好幾刀,流了那麽多的血,我沒有辦法不管他。”夏末試著解釋當時的情況,“元琦是我生的,我還能不在乎他嗎?”
“那你在不在乎你女兒呢?”淩亦琛冷笑道:“你女兒也在我這裏呢,你就沒想著要見見她?”
“你說什麽?”夏末一驚,“美琪怎麽可能會在你那?”
“我的女兒不在我這裏,在哪裏?”
淩亦琛此話一出,夏末一個踉蹌,差點沒坐到地上。
“我想咱們倆應該好好的談一談。”淩亦琛接著說道。
“你……你在哪呢?”夏末急忙問道:“誰跟美琪在一起呢?美琪有沒有哭鬧?”
“我在咱們以前住的公寓。”
淩亦琛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夏末在樓梯裏站了一會兒,就快速的跑回了病房,跟守在那裏的陸宛如李鐵征說道:“姐,我得出去一趟。”
“你想去哪?”陸宛如看夏末的臉色比之前更加難看了不少,就忙問道:“這麽晚了,有什麽很緊要的事嗎?”
“美琪讓淩亦琛給接走了!”夏末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來回打著轉,“我得去找他……現在兩個孩子都在他手裏呢……我得看看去……”
她的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但卻並沒有真的離開。
“那我陪你去吧!”陸宛如看出了夏末的膽怯,就上前拉住了夏末的手。
“還是先給你家裏打個電話,問問是什麽情況吧。”李鐵征道。
“對呀,先給爸爸打個電話!”陸宛如才反應過來的拿著電話給陸振天撥了過去。
夏末也一臉期待的看著陸宛如。
“爸爸,淩亦琛說美琪在他那裏……”
陸宛如話沒說完,陸振天就說道:“我馬上到D市了,先讓夏末等著我!”
陸宛如和夏末的心都高高的懸了起來。
李鐵征的心裏也並不樂觀,隻是他選擇了沉默。
大約十多分鍾以後,陸振天沒有到呢,水父水母就一起匆匆的跑了進來。
夏末和陸宛如頓時就又驚又怕的不知如何是好,李鐵征則站在她們的旁邊,低聲的跟她們說道:“別怕。”
可兩個女人還是怕的要命,特別是夏末,她緊張的心髒好象都要跳出來似的。
水父水母一直走到了她們的麵前,才站住。
“又是你?我就知道我們家冬至遇到你,就沒有什麽好事!你是不是想害死他?”水母如意料中的一樣,先對著夏末開了口。
“水阿姨,這件事情……”
陸宛如把夏末擋在了身後,試著勸水母,可水母哪裏會聽她的?
“你們陸家別以為有點錢了,就把我們水家不當成人看了?就總想吊著我們家冬至?”
水母氣憤的就跟潑婦般的大喊大叫著,陸宛如和夏末都見怪了平時和氣溫柔的水母,哪裏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麵,都是大吃了一驚的連退數步,不知如何是好的看著她。
“行了,別吵了,先去看看冬至吧!”水你們摟著妻子的肩膀,硬把他拉進了旁邊的病房。
李鐵征無奈的拍了拍陸宛如的肩膀。
陸宛如回頭看了她一眼後,把旁邊的末末摟進了懷裏,安慰道:“水冬至是因為咱們愛的傷,但並不是咱們害的。”
夏末沙啞的說道:“但他這兩次受傷,都跟我有關,我可能真是他的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