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臉黑如墨
淩亦琛已經穿好了衣服,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血跡,臉黑如墨。
他瞪了由誌謙一眼,就準備走。
海明嘯這時才反應過來,拉住了淩亦琛的胳膊,“這怎麽說走就走?等會一起吃頓飯。”
由誌謙也嘻皮笑臉的拉住了他另一邊:“這次怎麽的,服侍的不到位?下次我讓她們改行不?”
“大誌也是好心,你也沒吃著虧,就別生氣了。”海明嘯覺得自己說的很中肯,但卻同時換來了兩人的白眼。
“我說的不對嗎?”海明嘯很是委屈,“現在多少人都在找處呢,花高價都不一定能買到個真的,你這不要錢就上趕著有人送,你還生什麽氣?”
眼看著淩亦琛的臉越變越黑,由誌謙抬腿踢了海明嘯一腳,“你想要,我也給你找一個。”
“我不要,我的對得起我的第一個女人。”海明嘯搖了搖頭。
“你怎麽不去死?”由誌謙真恨不得上前去捂住海明嘯的嘴。
“怎麽的?我這話說的又有毛病了?”
“趕明兒讓阿琛給你立個貞節牌坊,我再給你辦個立牌大典,你自己辦兩桌,我再免費送你一條貞潔帶。”由誌謙笑道。
淩亦琛看著自己這兩個在他麵前故意搞笑的朋友,真的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他歎了口氣,才道:“得了,牌坊我都給立了,也不差大典的那兩餐酒席了,我都一起給賣了吧,但是那個貞潔帶,還就得你去準備。”
“行!既然阿琛那麽大方,那我也不能太寒酸了,那個貞潔帶我給鑲兩個鑽,再鑲幾個珍珠。”由誌謙也大方的說道。
“行,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我就等著拿著手機合個影,留個念。”海明嘯看淩亦琛不生氣,就“嘿嘿”的直笑。
“你合影有屁用,也不曬朋友圈。”由誌謙的心裏也是一鬆,“走吧,你牌坊的事阿琛包了,那今天的飯就我請了,專點好的。”
“一頓飯也好意思說?”海明嘯拉著淩亦琛就先一步走了出去。
“請十天行不?”由誌謙也跟在了他們的身後,“要不一直請到牌坊建成?”
“我剛想說,那個牌坊今年選址,明年才能開建,大約後年能建成。”淩亦琛笑道。
“我靠,你這是故意的?”由誌謙在後麵不滿的叫道。
海明嘯則說道:“你的那個貞潔帶快點給我,我得早點帶上,要不然有可能保不住這貞潔。”
“那大誌可真得快點,別牌子沒建成,貞潔到先沒了。”淩亦琛一本正經的點著頭。
“你們是想把貞潔帶騙過去,賣了平分吧?”
幾人連說帶笑的離開了酒吧,都把剛才失了貞潔的女孩拋在了腦後。
淩亦琛從這一天開始,就重新徹底的恢複了單身漢,每天上班,晚上就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一直鬧騰到半夜,有時幹脆就徹夜不歸。
淩老爺子和淩父對此都一言未發。
幾日後的一天早晨,剛要上學的淩元琦,看到了從樓上走下來的淩亦琛,高興的叫著“爸爸”,朝他跑了過去。
可剛一抱住他的腿,就又捂著鼻子鬆開手,往後連退了好幾步。
幾天沒看到兒子的淩亦琛,今天特意早起了要送兒子去上學的。
“怎麽了?兒子?”淩亦琛伸手剛要抱元琦,卻被元琦給躲開了。
“真臭!爸爸身上好臭!”元琦皺著鼻子,嫌棄的說道:“等會把臭味蹭到元琦身上,同學就不跟我玩了。”
“爸爸身上怎麽可能會臭?”淩亦琛不信的在自己的身上聞了聞,根本就沒有味道呀?
“臭,好臭!”淩元琦有些委屈的看著淩亦琛,“我要去上學了。”
“爸爸送你去。”淩亦琛上前對著兒子伸出了手。
“不要,太臭!”元琦伸手拉住了站在旁邊的淩老爺子,“醜爺爺送我去。”
“酒氣醺天!象個什麽樣子?”淩老爺子皺眉隻說了這麽一句話,轉身就拉著元琦走了。
淩亦琛在自己的身上又聞了聞,然後問旁邊的管家,“有酒味嗎?”
管家點了點頭,但一對上淩亦琛的眼睛,又忙說道:“沒有。”
淩亦琛轉身又回了樓上,重新的洗澡刷牙,換了身衣服才下樓去公司。
到了晚上,他給淩老爺子打了電話,說是自己會去接兒子。
臨去幼兒園之前,他又嚼了兩顆口香糖,在身上還噴了點古龍香水。
等到元琦看到他時,高興的撲到了他的懷裏,摟著他的脖子聞了半天,才笑著說道:“爸爸真香!”
淩亦琛一下子就笑了,“是嗎?”
“嗯,好象抹香香了。”
元琦接著說的這句話,不由的就吸引了旁邊家長的目光,淩亦琛忙尷尬的抱起兒子,就準備閃人。
“淩……淩總?”劉以真站在門邊上,低聲的叫道。
“劉老師。”淩亦琛對著她點了點頭,“我把淩元琦接走了。”
“那個,我能搭下您的車嗎?”劉以真往淩亦琛的跟前走了兩步,低聲道。
“真不好意思,家裏做好了飯,等著我們回去呢,劉小姐還是打個車吧。”
至從上次運動會的事情以後,淩亦琛已經好久沒跟劉以真說過話了。
“我正好也是想去淩宅看看爺爺的。”劉以真忙道:“上次爺爺說是要個拐杖套,我給他做好了,正好送過去。”
劉以真看身邊的家長已經看過來了,深怕淩亦琛不答應,讓家長笑話和非議,忙民又接著說道:“我跟爺爺通過話,他說讓我搭你的車回去。”
淩亦琛也注意到了周圍家長的目光,隻得說道:“走吧。”
但他心裏已經做了打算,看來得給劉以真挪個地方了。
到了淩宅,淩老爺子對劉以真很是熱情,劉以真也是“爺爺”前,“爺爺”後的叫著。
兩人弄的跟親爺孫似的。
而以前跟劉以真很是親熱的淩元琦,卻出奇的沒有靠近劉以真身邊。
劉以真的心裏也很是鬱悶,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元琦到底是怎麽回事,好象忽然之間就跟她疏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