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逃跑
手上腳上都被白色手指粗細的繩子綁得嚴嚴實實,我看她時,她也太過看向我,眼珠子一瞬間亮了起來。
正在努力掙脫繩子的雙手雙腳也停止了摩擦,看著我的眼神發亮,閃過開心與激動,卻也沒有控製不住的發出唔唔的聲音。
我鬆了口氣,還好對方沒激動得此時整點什麽響聲,由於離地麵太高,我這樣直接擠進窗子跳在水泥地上,絕對有很大的聲音。
聽見門外罵罵咧咧的說話聲,那些人好像在邊吃東西邊打紙牌,還能隱約約約聽見對Q什麽的。
我確認了地上真的是那位高貴的夫人,第一個想法就是終於沒白跑這趟。然後和對方比劃對口型,也沒敢發出一點聲音,都是無聲的一字一頓的道:凳子!凳子!
我指著靠床邊那個凳子張了幾次口,又指了指窗戶下麵。
還好她聽懂,雖然手被反綁著,腳也被綁住了。但她還是慢慢挪動著臀部來到凳子旁,靠背後的雙手將凳子往背上抵過來。
我聽到很小的一聲砰,似乎是凳延磕到了她腦袋,但她一聲不吭,輕輕掌控著力度背著凳子蠕動著,愣是沒讓凳子與地麵接觸,
說實話,這場景,明明知道動作慢了指不定外麵的人什麽時候進來,但這女人卻能夠穩住自己急迫的心情,慢慢移動凳子。
好不容易把凳子放在窗戶下,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我擠著不大的窗口,哪怕磚邊緣將自己身上劃出小傷痕也沒敢吭聲,鑽進來後先是靠手臂力量吊在窗戶上,然後再把腳往凳子放。
小心翼翼的下來後,也沒敢去直接扯對方的膠布,這黃膠布貼得有點緊,我怕一扯在空中發出的聲音有點大,隻敢無聲的給對方解手上與腳上綁著的繩子。
整個過程,力求做到無聲無息,盡管如此,我額頭的汗珠卻一直流著,沒停過。心髒也噗通噗通跳得不停,好像是在做什麽虧心事一樣,壓根無法讓自己精神舒緩起來。
隻是,出去的時候發現有點為難了,我的腳剛好能踩在等子上摸到窗戶,夫人卻摸不到。屋裏又沒有什麽墊腳的,簡直一貧二洗。
我給她打手勢,告訴她,我先出去。隻有等我出去了給她遞磚塊才行。
她點點頭,也沒問什麽,就連嘴上貼著的膠布也沒取,就直接幫我扶住椅子。
我先爬出去,撿了兩塊磚,費力爬上去遞給對方,然後才退回外麵搭建的臨時階梯上。
現在已經這樣了,說實話我此刻心情在輕鬆中帶著一股忐忑,生怕對方在這最後關頭出什麽意外,
比方說爬牆的時候凳子翻了,有比方說門外的人突然進來。隻要對方越過這個窗戶下了地,那麽哪怕對方發現,我們從這背麵往坡上跑也來得及躲開,再說我這邊還不用繞就能直接往我停車的地方跑。
這麽一想,我心裏稍定一些,還好自己剛剛想到跑路把車子掉好頭才過來的。想到這裏,我眼神火熱的看著窗戶處的動靜。
過了大概十秒左右,上麵搭著一雙白嫩的手,再接著鑽出一隻腦袋,像是有些費力,試了幾次人都沒能上來。
窗戶太窄不好發現,我身上不少地方被摩得火辣辣的。我幹脆踮起腳摸索著抓住對方的手腕,慢慢幫對方拉了過來。
因為穿過這個窗戶,我清楚的知道往外摩擦的過程有多難受,別說我還是這樣直接拖著對方用拉的姿勢過來,肯定手臂上有很多傷痕。
結果鑽出來後,她沒穩住直接從上外下悶頭砸了下來,還好我眼疾手快的將人給抽住,否則掉地方或者我身上的聲音都絕對不小。
隻是這樣靜下來,我對麵前的畫麵有些不忍直視。我的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她雙腿叉開坐在我手臂上,因為害怕不穩,還條件反射絞著我手臂。
而我另一隻手推在胸口位置,本來是想推住腦袋的,結果動作慢了一步推在了她脖子下一點。
以至於固定好她姿勢後,因前麵運動太激烈,動作有點大,導致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在我手臂下跳躍幾下,讓我第一時間察覺那驚人的彈性。
可能是由於動作太激烈,精神太緊繃,她的身子還微微顫抖著,這也就導致我的手臂在她雙腿間感受她下身的顫抖。
她似反應過來,低頭一看,秀美的臉上通紅一片,煙波裏閃過異樣,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
我估摸著她是被嚇得脫離了,趕緊慢慢將人放下來,拉住她的手悄悄順著山溝往外走。
同時還悄悄揉了揉自己下頜,那是不小心在剛剛接她時被她高跟鞋給踹到的,一片麻木,也不知道等會兒腫成啥樣。
她拉了拉我的手,蹲下將高跟鞋脫掉提在手上,然後才動手將嘴上的腳步扯掉,嘶的一聲,她嘴角一圈瞬間泛紅。
那摸樣,看得我身上的皮一緊,這種痛,大概叫做切膚之痛吧,夠酸爽。
可能是自小沒走過這樣的路,一路上走得磕磕絆絆,又因為沒穿高跟鞋,赤腳走的。一雙白白嫩嫩的小腳丫有兩處在硬泥巴上都撞出水了。
我本來想說背著她跑,但費力過渡,自己這一通下來都是大汗淋漓,逃命的時候背她還沒有攙扶著她跑得快。
她一邊跑一邊往回看,由於攙扶的動作靠得太近,她身子軟綿綿的時不時與我硬梆梆的身軀接觸一下。
鼻子裏聞到一股幽香,那種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東一陣西一陣闖進我鼻孔裏,讓我小腹有些躁動。
還好非常時期,我控製了起來。隻是身體與身體的相觸間,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是讓我有點走神。
突然前麵有兩個帶著紋身的男人走過來,兩人說說話話沒看見我倆,我幾乎是下意識就拉著她跳進旁邊的地裏。
兩人事實抵著土坡聽著頭上的聲音越來越近,還好路邊與地裏有野草,這田坎與路麵的高度有點高。
否則,對方輕輕一掃就能發現我們,而現在這些茂盛的野草,給我們創造了很好的條件,隻要對方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本以為等這兩人走過,我倆就能繼續往車子的方向跑。沒想到後麵突然傳來鬧哄哄的聲音,那聲音是磚廠的方向。
隻聽見一個男人大喊:“那賤人跑了,三子快追,她沒車肯定跑不遠”。
緊接著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從穿過,兩分鍾後這裏才恢複安靜,我悄悄伸出頭望向公路方向,發現居然有人站在土公路與這條小路的岔口處,還時不時疑惑的看向我的車子。
該死,我低聲咒罵一句,牽起她的手壓低嗓音道:“他們追一段距離肯定會發現你還沒跑出去,我車子那裏也有人,一旦他們回來搜,我們就完蛋了,所以現在不曝光情況下隻有一條路,順著這田勾往村子深處走。”
她看了我一眼,堅定的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就往村子走,深入村子換條路順便換個方向,他們也沒法追。一旦我們走出這附近,就可以找到有車的地方搭車進城。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完她咬了咬唇,還在身上抓了幾下,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胳膊與腿上已經起了幾個紅紅的疙瘩,像是被什麽咬了。
“那好,我們快點走,身子彎著點,動靜小一點,雖然離公路有段距離,但也別被發現了。”。
兩人摸索著進了村子,東躲西藏還好一路沒被土公路口站著的人發現,也是對方視線主要集中在我的車子與公路的方向,否則盯著我們這邊絕對會看出點什麽。
我心跳非常快,感覺自己都能聽見砰砰砰的聲音。
走出一段距離,她動作越來越慢,大概是腳上太痛。我看了看,提議道:“要不要把你高跟鞋的根給去了,整成平的還能穿”。
她笑了笑,對我開玩笑道:“你是不是偶像劇看多了,我這高跟鞋的弧度較大,去了跟後麵低,中間高,前麵是尖的,比不去還不好走路”。
“這樣啊,”我尷尬的摸摸後腦勺,“但是我們要翻這個坡,你得行嗎?”。
她喘了兩口氣,點點頭,將手裏的鞋子扔到上麵的地裏,然後手腳並用的往上爬,也許是沒經驗,也許是沒力氣,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得罪了”,我在她後麵抱歉的說了一句,然後用手托起她的屁股,掌心頓時溢滿柔軟,讓我心裏一個蕩漾,為了掩飾尷尬,怕對方誤會我刻意占便宜,還一本正經的催促道:“我幫你,快上去,還有兩個坡才到頂,翻過去他們就算在村子轉遍了也看不見我們身影”。
“好,多謝了”她回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裏帶著感動,隱隱有淚光浮現。
兩人整整走了一個多小時,才攔到一輛貨車,幸好我習慣裝幾百在褲子兜裏,否則錢包開車時嫌錢包在兜裏不舒服扔在車上沒帶,司機還不樂意拉人。
給了司機一百五十塊錢,我和她一起擠在副駕駛,司機在進城口將我們放下不然進城檢查屬於違規他要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