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停車場要賬
兩人折騰一番後,我抱著白姐倒在副駕駛上,副駕駛早就被放下來了,像個小床一樣。手鑽在她上衣裏無意識的捏著她胸前兩團軟綿,像白雲一樣揉成各種形狀。
“別鬧了”
可能力氣有點大,白姐歇息了一會兒拍了一下我的手,弓起腰身去勾紙盒。
圓翹緊實的臀部隨著她的動作毫無遮掩的暴露在我眼前,這樣的畫麵直接將我刺激到了,我一把將她禁錮在懷裏,手緊緊捏著她纖細的腰肢,滾燙的唇貼著她的背磨蹭著,低啞的呢喃著,“這可不行,還沒結束呢”
說這個話的時候,我一隻大手按住她前麵的兩團,讓她整個人牢牢貼靠在我的胸膛上,並用指尖輕輕刮弄著那兩座雪峰上妖豔的兩點殷紅。
放置在她腰間的手卻逐漸下滑,按著她的圓翹,慢慢將她轉了個身,正麵對著我,將自己再一次堅硬膨脹的地方抵在她下腹位置。
這個姿勢可能讓她有點不舒服,到進不進頂得她難受,她掙紮著想將我的分手融入進自己的巢穴。
隻是男人與女人的力氣本來就不對等,我用力將她固定住,讓她根本掙不過來。
她紅唇輕啟,淚眼朦朧的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嗓音哭兮兮的罵了一句:“混蛋!”。
“嗬……”她這模樣讓我控製不住低笑一聲,實際上她胸前的柔軟在掙紮的時候一直磨著我胸膛,那兩顆小桃子被迫擠壓成各種形狀,讓我呼吸越來越渾濁,再也受不了,直接一個翻身,將自己整個身軀壓在她身上。
“你好重……”白姐臉上滑過一絲奇異的滿足,哼了一聲,又用手推我,剛推開又將我拉回來。
我凝視著她那張有些糾結的臉,順著心意低頭吻上了她的臉頰,感受到她臉頰的滑嫩,忍不住有些粗魯的吸吮啃噬起來,從臉頰啃到紅唇處。
直敲關門,將舌頭鑽進去,小腹中的火苗也醞釀得越來越旺,但我還是耐心的慢慢舔抵著她的小嘴。
要不是之前已經釋放一次,我可能沒有這樣的忍功。這樣山野之地,簡直別有一番風味,若不仔細體會體會不是可惜上天給的機會。
她在我的攻勢下發出一聲鵝吟,我舌頭乘機強勢的席卷進去,將她香甜的唇裏每個地方都不放過。
而在此時,我明顯感覺自己底下那物越發膨大勃發起來,跟個不可理喻的山賊一樣霸道的抵靠在她的兩腿間。
因為這種誘惑力,甚至控製不住的在她夾緊的中間彈跳顫抖,讓她雙腿愈發用力,不敢有一點鬆懈。
我一邊侵占她的唇間的甘露,一邊將大手慢慢移到她胸前,尋到高聳入雲霄的雪峰急切的籠罩,逗弄揉捏著。
胸前的肌膚通常都是女人最嬌嫩的地方,被我這樣大力揉弄。她似乎有點受不住,唇角溢出吸氣呻吟聲。
這聲音聽得我腹中火氣更盛,身下的分身瘋狂叫囂著往她兩腿間擠壓,有使命感一般尋找著命中注定的那片溫暖濕潤的地方。
我撐起身子放開她被我整得紅腫的小嘴兒,將她脖子上掛著的上衣給完全脫掉。如果有人從此處路過,順著半開的窗戶一定能看到這惹火的場麵。
哪怕這說來就來的陣雨已經停了,但毫不影響我此刻順心所欲的心情。荒郊野嶺,又是大晚上的,肯定不會有人路過。
偏偏這種暴露在大路上的隱晦刺激感,還是讓我心裏火熱。我將她情不自禁並攏的雙腿分開,大手伸到她身子下,將她圓翹往上壓。
她雙手自然的掛在我的肩頭,我的下麵輕緩而堅定的抵在城門的入口處,感受著肩上的小手突然用力起來,她身軀也跟著顫抖著,神情帶著一絲催促。
看到她這樣,我停下來,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欣賞著她輕微顫動著的睫毛。
察覺到我的動作,她疑惑的睜開眼睛,看著我嘟囔一句:“你個小壞蛋,現在又幹嗎?”。
我笑笑,一隻手順著她胸前的嬌嫩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引得她身子扭動兩下,才道:“可不就是幹嗎?想要我喂飽你?”。
然後大手徑直來到她的兩腿間,剝開之前被我抽插得泥濘一片的田地,手指靈活的輕撚慢弄,揪住一顆珠心用力一捏,手上漸漸被晶瑩的露水打濕。
看她神情難耐,我雙手捧起她的兩瓣圓翹,用自己堅挺的分手對準她那處磨蹭著慢慢進去。裏麵溫潤的小嘴將我分身吸住。
等完全進去後,我現實緩緩抽動著,輾轉研磨著,直弄得她急不可耐的拍著我的肩背,要哭不哭。
然後鬆開她的臀部,大手來到她身後的縫隙處,沿著縫隙裏的褶皺用指甲劃著,閉上眼睛,將分身波的一下拔出,然後又用圓頂硬頭處狠狠闖入兩片花心裏麵,用心感受著她拿出濕地給自己堅硬男根的感覺。
‘嘰’的一聲在兩人交融出響起,我眉心緊皺,汗珠順著鬢角往下流,低落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毫無防備下她突然用力扭動一下腰肢。
隻讓我倒吸一口氣,拍了一下她的雪峰,笑罵道:“小妖精”。
直接在她身體裏動了起來,仿佛掀起狂風驟雨,地動山搖。隨著她嚶嚶的叫喚,我動作逐漸誇了起來,讓她叫聲一層層的沒有停歇過。次次全根沒入,奮力耕耘著,一直到了最後我大吼一聲,將滾燙灑在裏麵才大喘著氣趴在她身上歇了幾秒滑了下來。
“星星好看嗎?”,我半支著身,一手攔在白姐腰肢上。
她橫了我一眼,沒好氣的道:“好不好看你不知道”。然後開始拿過紙巾給兩人擦拭著。
等收拾好彼此,穿戴好自己,我得出一個結論,女人心情不好時,沒什麽是一炮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一炮不夠,就再來一炮。當然前提是這女人得喜歡自己。
回去的路上是我開的車,路過一家夜市時,裏麵傳來的燒烤味直讓白依依叫嚷著餓了。我看了下時間,差不多快十點了,給尹暉茹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我在會所加班,時間如果晚可能就直接在會所睡。
然後帶著白姐進了夜市,這種偏向於平民生活化的美食,是我比較熟知的,所以選了其中一個客流量比較大的攤位帶白姐坐下。
尹暉茹給了回了短信,讓我不要太忙。還好她最近知道王朝會所在升級,知道我事情多,沒有多想。
我扯出紙巾擦了擦桌子,對白姐道:“這家肯定好吃”。
白姐眼睛一亮,好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這是常識,雖然我沒有在這吃過,但通常在這裏吃燒烤的都是附近居住的人,這些人肯定知道那家好吃。你看明明那邊有兩家空座位多得很,這裏這麽多人等著,結果還是沒什麽人過去。可見這家肯定烤得好吃些”。
白姐恍然的點點頭,對我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可能是這一通運動又加上沒吃晚飯,兩人點了不少燒烤,居然都吃完了。
這裏是城南邊緣比較熱門的九陽村,說是村實際上繁華程度不亞於某些縣城,比較邊緣直接與江城城區挨著的。
按理說這樣熱鬧的鬧區,安全問題有幾分保障,但我與白姐往大路邊臨時停車場走去時,突然聽到大橋下的露天停車場傳出一聲低喝。
“將他腿打斷,不還錢居然還敢故意躲我們一個多月!”。
我與白姐對視一眼,雙雙停了下來,停車場這邊黑燈瞎火隻能隱隱約約看見大概輪廓,根本看不清楚五官。
停車可能不影響,但看人長相還是有影響的。偏偏這聲音傳出的地方裏我們車子十分近。
現在走過去,肯定會被發現。誰知道我們剛停下來那邊就傳來“砰”的一聲。
“奶奶個球,龜兒子是不是活膩了,還敢反抗”。
一陣嗚嗚被蒙住嘴巴的悶響聲,外加拳腳相加的聲音,讓我和白姐悄悄後退一段距離。白姐可能是有點害怕,手事實抓住我的手,我也緊緊捏著她,以此穩定自己心情波動。
雖然大學還沒畢業,但在這個社會也混了不少日子,也許是跟娛樂場所這樣偏灰暗的地帶接觸,所以這段日子我已經遇到好幾個人想弄殘我手腳。
盡管每次運氣不錯,最終保住自己,但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裏還是有一股無名火。這些人為什麽就能夠輕易吐出如此殘忍的話。
他們有想過成為殘疾對一個人精神的打擊嗎?簡直是法律於無物。但我也悲哀的發現,很多事情,哪怕作為身體受害的那方,總會因為各種因素根本沒辦法使用法律手段告發對方。
“馬哥,馬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隻是最近手裏有點緊。你給我寬限一段日子,我肯定還錢,肯定還錢……馬哥……”
一道帶著顫抖與恐懼的聲音響起,我知道這可能是那個差點被弄殘腿的人。從他的聲音情況,很明顯能分辨出他是被人押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