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別動手
“真的假的?是不是給爸爸們在這兒裝呢?”
飛哥拉著我坐在凳子上,然後他們三人居高臨下的盯著我說道:“木一方已經在下麵等了你三天,真的每天見到我們就問你在哪裏呢?而且剛才你們兩人在下麵卿卿我我的,難道我們沒有看到嗎?
整棟樓的人都知道了。你這個家夥竟然還把人家推開了,是不是鬧矛盾了?係花可不好追,你小子注意一點。”
“狗屁。”我推開他們說道:“我就是和她說了兩句話而已,我怎麽會和她有關係呢?她那種人我怎麽會喜歡呢?”
“禽獸啊,人家這種人怎麽了?我感覺非常好啊。”
黑人對著我說道:“人家說話那可是相當的有禮貌,爸爸們已經給你打聽過了,人品相當的不錯,而且還經常勤工儉學。”
“這麽好?”
我有些奇怪的說道:“有禮貌?勤工儉學?你確定咱們見過的人是同一個嗎?”
“廢話。”
猴子衝過來說道:“人家人品很好的,而且段東升也是非常喜歡她的,追了人家一年多了。讓他的那些小弟見了麵就喊大嫂,人家都沒有理會他。特別的潔身自好!這可是大多數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啊。”
我腦子裏麵真的是轉不過來了,他們說的話和我腦子裏麵的那個人的形象一點都對不起來啊。
“你們說的是那個穿著運動服的女孩子嗎?紮著一個馬尾?”
“廢話,長那麽漂亮的女孩子很多嗎?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誰了。”猴子對著我說道:“少裝蒜了。”
“行了,別說這個事情了。”
我對著他們說道:“我們沒什麽的,趕緊該幹啥幹啥去吧。”說完之後就上了我的床鋪,躺下歇會兒,等會兒要去開班會了。
“真的沒有?”黑子趴在我的床邊說道。
“真的。”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騙你們幹啥呢?”
“那就好。”
黑子對著我說道:“你最好別和她有什麽樣的關係,你知道段東升是什麽人嗎?他老子可有錢了,咱們可惹不起。”
“好了,我們真的不可能的。”
我歎氣說道:“等會兒,你們再看,她肯定不會纏著我了。”
“哦哦。”
他們說完之後也就全部敗退了,開始各自打著遊戲了。
躺了一會兒之後,就準備去開班會了,這次是在一個大階梯教室。因為我們的導員是一次帶著兩個專業呢。
所以開這個開學班會,大家就一起來了。
主要的任務是點名,其次的任務就是說說一些注意的識相,順帶發表一下大家的感想。
我們幾個人找了一個後排的位置,這個時候,前五排幾乎都是空著的,除了一些重要的課程之外,前排幾乎都是這個情況。
大家在後麵自然是玩手機了。
我坐下也沒有注意,就是在玩手機。
老師們就開始在上麵演講了,也不聽,反正就是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喊個到就行了。
突然間,飛哥懟了我兩下。
“幹啥?”
我看著他說道,他對著我的另外一邊努努嘴。
“我去,你怎麽陰魂不散。”
我看著坐在旁邊的木一方說道,這家夥什麽時候坐過來的,我根本就沒有發現了。
“還說沒有關係。”
黑子在中間自言自語一聲,然後他們三人同時給我伸出了一個中指。
“你不告訴我,我就纏著你。”
她盯著我說道,眼神之中充滿了倔強。
“你知道了能怎麽樣呢?”我無奈的說道:“你何必去禍害別人呢?禍害我就行了。”
“哼。”
她不理我冷哼了一聲,對著我說道:“你別管我怎麽樣,反正告訴我就行了,我怎麽禍害你了?”
“你還沒有禍害我呢?”
我白了她一眼道:“那什麽樣才算是禍害呢?”
“那你告訴我,告訴我之後,我絕對就不纏著你了。”她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我直接轉身繼續開始玩手機,也不搭理他。
已經能夠感受到周圍不少帶有敵意的眼神了,這畢竟是外語係的女神,圍在我身邊轉來轉去的,真的是太讓人糟心了。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呢?太拉仇恨了。”
“那你告訴我。”
木一方看著我說道。
我白了她一眼,還是讓這些人誤會去吧。
等到班會結束之後,我們朝著外麵走去,木一方並沒有跟著走,看了看時間,然後對著我說道:“我以後就找你蹲點了。今天就算了。”
說完就離開了。
“你這是沒問題嗎?開什麽玩笑?人家都追到教室了,多少人盯著你呢。你說這事還有的解釋嗎?”
猴子笑著說道。
“你們不理解,算了吧。討論這種糟心的事情做什麽。咱們喝酒去吧?”我對著他們說道。
“走吧。”
“同意。”
四人全部通過了,回去收拾了一下就去紅唇酒吧了。我們去了就是隨意的喝杯啤酒,感受一下裏麵的熱鬧就行了。
猴子和飛哥兩人最愛在裏麵放飛自我了,就不說那個舞姿是多麽的“曼妙”了。
黑子和我兩人笑著看著場中間。
“這是誰呢?這不是破產的那個家夥嗎?有錢來酒吧嗎?用不用我給你把錢也付了?”
一個人站在我麵前看著我笑道。
這個家夥我也認識的,是我們導員帶著另外一個專業的人。跟鄭大龍在一塊兒天天浪蕩,今天看見我肯定是要找我的麻煩的。
“你他媽嘴巴幹淨點。”
黑子跳下來,盯著那家夥說道。
“別。”
我直接把他拉下來,然後笑著盯著他說道:“別和這些家夥見識,破壞心情。”
“哈哈……窮鬼一個,竟然還學人家進酒吧。”
“這家夥就是一個窮比,回去之後就得一個月沒有飯錢了,得靠檢垃圾度日了。”
“咱們要不要捐款啊?”
這些人在我後麵不客氣的嘲諷道。但是我這麽一段時間對於這些惡心的話已經聽習慣了,根本就不在意,拍拍暴怒的黑子的肩膀。
“這裏麵不能動手的。”
我在他耳邊說道:“誰動手會被場子裏麵的人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