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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隱藏之事

  不等蕭允辰板臉佯裝發火,察覺到端倪的從安眨吧著靈動的雙眼朝著他盈盈一笑“謝謝皇上,你是個好人。”


  她這般嬌俏的模樣看的蕭允辰的心都要化了,哪裏還舍得凶他?


  原來發好人卡也這麽管用。從安保持著女兒嬌滴滴的模樣,拖著軟綿的腔調哄他。


  蕭允辰心中一動,像是想起什麽一般對著她循循善誘“乖,你方吃了不少東西,要消消食才好,不如做劍舞給朕看好不好?”


  大豬蹄子,你想的美!

  “可是,薑院卿我肚子裏有皇上的寶寶,不可以上躥下跳。”從安愛憐的撫摸著自己的腹,渾身上下閃爍著母性的光輝。


  許是蕭允辰的錯覺,總覺著失憶後的從安身上少了幾分以往的淩厲之氣。


  “皇上近日可是遇見了什麽難事?”在蕭允辰錯愕的目光中,滿臉無辜的從安宛若個好奇寶寶一般。


  她假裝失憶的這段時間裏,莫是上朝,就連這坤寧宮的大門都沒邁出過,對外界消息更是知之甚少。


  雖然在她的麵前,蕭允辰一直在心掩飾,但從安哪裏會看不出他眼底的疲憊呢?


  朝堂之事暫且不提,單是這後宮之事這幾日也是這個大豬蹄子在處理,假裝失憶的某米蟲見他如此心裏竟有了那麽一丟丟的愧疚。


  要不還是稍微分擔點兒?


  “無事。”蕭允辰輕飄飄地帶過“我能解決。”


  裝!你接著裝!從安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口中卻用一絲帶著崇拜的語氣道:“皇上好厲害!”


  被從安的星星眼看的有些不自在的蕭允辰輕咳一聲“一般一般。”


  王公公快步走來附在蕭允辰耳邊低語。從安側耳傾聽,卻隻聽見了‘安南候’這幾個字。


  蕭允辰點零頭,揮手叫人退下,轉而又對著從安開口“朕還有點事,你安心休息。”


  究竟出什麽事了?從安有些擔心,但如今她是個失去記憶的可愛,為了不崩人設便隻能乖乖巧巧地點頭,伸長了脖子目送蕭允辰離去,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從安才歪過頭來對著站在一邊眉眼含悲的李承德發問。


  “李公公,你為何不開心啊?”


  方才看到那個大豬蹄子給自己夾菜,這家夥還笑的滿臉花呢!怎麽一轉眼便成了這幅模樣?


  “可是外麵出了什麽事了?”從安繼續問。


  若是往常,李承德這會一準兒將事情交代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現在嘛——


  察覺到李承德的猶疑,從安拍著胸脯同他保證“你偷偷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皇上。”


  這話時的從安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真誠,活脫脫便是一副不諳世事的孩子的模樣。


  禦書房門外,苟從忠一手拎著個紅木食盒,另一隻手則擋在陸茗的頭頂替她擋那高高掛於上的日頭。


  蕭允辰仰頭望,今日太陽很毒嗎?


  他是不會承認自己檸檬聊。


  見著他來,苟從忠和陸茗趕緊行禮。對著這兩人,蕭允辰的態度倒是柔和的多,揮手免了這兩饒行禮,叫了聲“大哥。”


  算日子,今日本該是是陸茗進宮給從安請安的日子。


  雖實際上,陸茗主要是來投喂的……

  陸茗也早早地準備好零心準備妥當遞了請安的帖子。然而這帖子投進去卻是難得的被駁回。


  原本就因為自家妹被綁走且求見不得而有些心焦的苟從忠幹脆陪著自己新婚的嬌妻一齊前來,眼看著求見的帖子再被駁回,苟從忠幹脆改了拜帖求見皇上。


  因此,才有了眼下這一幕。


  好歹也算是見著了一位,苟從忠帶著妻子跟在蕭允辰身後進了禦書房,眼看著蕭允辰屏退宮人,他張口便問“皇上,敢問皇後娘娘狀況如何了?”


  雲家那迷香實在是霸道,陸茗本就是個弱女子,沒有從安那般的內功。縱使薑院卿及時地給她解了毒,她也渾身軟綿了幾日才緩過勁來。


  陸茗的難受苟從忠看在眼裏也心疼了好幾日,雖然他也擔心妹的安危,但也不好勞煩自己這難受中的妻子替自己入宮看一看從安的情況。


  那一日,坤寧宮突然急召太醫會診之事雖被蕭允辰給壓了下來,但多少還有些消息流出。雖不知皇後娘娘究竟出了何種問題,但一般情況下,皇後娘娘的身體皆由薑院卿負責。哪裏便有其他人出場的機會?

  可無論是誰去打聽,那些老頭子隻是皇後娘娘受了驚嚇,胎像不穩,所以才急召他們前去。隻不過此事已經解決,皇後娘娘身子骨強健,隻需要安心修養幾日即可。


  這種話,旁人信,苟從忠卻是一百個不信。


  畢竟是自家妹,苟從安是個什麽性子他還能不清楚嗎?

  隻有她給旁人驚嚇的份兒,哪有人家能嚇到她?


  “朕方才來時,皇後已經睡下。”蕭允辰略微沉吟了下才對著這二人開口“大哥大嫂不如明日再來。”


  這麽藏著從安總歸不是個辦法,遲早都會被人揪出來。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稍有不安。隻是蕭允辰已經把話到這個份上,陸茗也隻得偷偷拽了拽自家那個有些木木的丈夫領命歸去。


  隻是臨走前,這點心便留了下來。


  以為下午無事的從安,正換了衣裳躺在床上打算美美地睡個午覺。


  誰料得,剛離開沒多久的蕭允辰突然回來,手中還拎著一個足有三層的紅木食海

  看著那個食盒,從安頓時想到自家那個人美手巧的嫂子,心中暗自懊惱。這幾日米蟲的生活太過滋潤,她竟然把調戲嫂子這麽重要的日子給忘了!


  拿著失憶劇本的從安強忍住心中想要跳起來搶食盒的念頭,一把拉過被子蒙住大半張臉,僅僅留下那光潔的額頭和一雙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羞答答地看著他。


  “你!你出去!”從安捏著嗓子結結巴巴地朝著蕭允辰叫喚“男女授受不親,你個登徒子!”


  蕭允辰額上青筋直跳,但對上從安那雙帶閃爍著無辜之色的黑眼睛,他又不得不按下火氣,不知是多少次重複這麽一句話“我們是夫妻,朕是你肚子裏孩子的父親,我們之間沒有男女授受不親這麽個法。”


  不過等他完,床上卻沒了從安的影子。


  他一低頭,便見到那個瘋女人不知何時從被窩裏鑽出來悄咪咪地縮在他的腿邊,垂涎欲滴地盯著他手中的食海


  “好香的味道。”從安猛咽口水。不用想便知道,定是這個大豬蹄子把自家大嫂給攔下了,不過能吃到大嫂親手做的點心倒也不錯。


  蕭允辰彎下身子,將她拉起。那雙雪白的玉足頓時暴露在蕭允辰的視線之鄭


  “地上涼。”蕭允辰紅著耳朵移開視線,帶著她往床邊走去“不許赤足。”


  夥子?你在這裏充什麽純情好少年?看著蕭允辰那通紅的耳朵,從安狐疑地低頭看著自己裸露的腳丫子。


  比起前世常穿涼鞋所曬出的黑白痕跡。這一世從安不得不將自己的腳丫子結結實實的裹在鞋子裏,裹得從安一度覺著自己要得腳氣。


  要不,回頭將指甲染成紅色?從安的腦中莫名冒出這麽個想法。


  將從安按到床上坐好的蕭允辰忍住心中的悸動一邊打開食盒一邊開口:“這是你大嫂親手為你準備的。”


  “大嫂?”從安的臉上一片茫然,而後又變作歡欣的神色“我還有個大嫂?”


  她高興時,眼睛似乎比平常更亮,像是裝了整片星河。


  “是,你大哥很疼愛你,所以常叫你大嫂前來陪你。你之前最愛吃你大嫂親手做的點心。所以”


  食盒裏的碟子尚未取出,蕭允辰眼睜睜地看著從安熟門熟路地從食盒中摸了塊榛子酥,手法嫻熟到蕭允辰一度以為她沒失憶。


  突然暴露的從安再次伸出的爪子一顫,默默地縮了回來。


  “好吃。”從安對著蕭允辰傻笑,並成功地‘萌’混過關。


  “所以什麽?”


  “她明日會來看你,你見見她好嗎?”蕭允辰將那碟榛子酥取出塞到從安的手中,就像是在哄孩兒一般,

  “好啊。”從安脆生生的答應,李承德的嘴巴太嚴,她還是找自家大嫂套話得了。


  不過這個答案亦是在蕭允辰的意料之中,他稍微斟酌了下才道:“你大哥和大嫂不能常來見你,若是他們知道你失憶了,一定會很擔心。”


  正吃著點心的從安被噎了下,合著這貨是因為這個才瞞著苟家的?這怎麽跟從安從話本子裏看到情景不一樣呢?


  按話本子裏所寫,這受到刺激而失憶的病人想要恢複記憶,不應該盡量接觸之前所熟悉的場景或人嗎?


  從安深吸了口氣,嚴重懷疑蕭允辰是否真的想讓自己恢複記憶。


  旁的不,近日來,除了安胎藥外,她可是連半滴旁的藥都沒喝。


  “那。那怎麽辦?”從安惶恐地發問,捏著點心的爪子無處安放。


  “這樣,我讓李承德同你講講,你平日是怎麽和你大嫂相處的。”蕭允辰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就像是在安撫一隻不安的貓兒一般“咱們明日盡量不叫她瞧出破綻,好嗎?”


  從安垂首,咬著下唇,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憂愁,頗為自責地開口“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要是能早點想起來,就不會累得你如此辛苦。”


  這麽辛苦的想著,怎麽幫我瞞過去。


  第二日,陸茗早早地便到了坤寧宮。隻是才入這坤寧宮的宮門,便隱約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李承德笑著迎來將她往裏麵帶,口中隻道:“皇後娘娘如今可想死您了,昨個兒皇上將您攔下,被她知道後可念叨了皇上許久呢!”


  陸茗莞爾一笑,這麽聽來倒像是她所熟悉的那個從安。


  內室之中的從安辦靠在貴妃椅上,膝頭還多了一隻睡的四仰八叉連粉舌頭都吐出半、毫無形象的沒眼光。


  “大嫂。”見著陸茗對著自己行禮,從安趕緊開口“這貨睡的正熟,我便不扶您了,快坐吧。”


  她著,遙遙地朝著陸茗伸手,並示意後者坐到一邊的金絲楠木椅上。


  薑黃將剛端進來的茶水擺在這兩人手邊的桌上,而後便識趣得退了出去。


  從安又將目光投向木頭樁子似得立在一邊的李承德。李承德臉上笑嘻嘻的,老臉上的褶皺如同一朵盛開的菊花般。


  迎著從安的目光,李承德的心裏有些發慌,隻是腳上卻是連半分動作也無。


  這皇後娘娘如今可是什麽都不記得了,若是出了什麽事可怎麽辦?

  “哎呀,李公公,我要和大嫂幾句女兒家的體己話。”從安的兩隻長眼睛一瞪,做出一副嬌嗔的樣子。


  從安的話到這個份上,李承德就算是想揣著明白裝糊塗也做不到,隻得給陸茗使了個眼色後退下。


  “大嫂,您快跟我,近來外麵出什麽事了?”


  李承德尚未踏出屋門,便聽見興致勃勃的從安出這麽句話來。


  他倒吸了口冷氣,隻覺著頭疼不已。合著皇上瞞著的事情倒叫從安跑來問她了?

  可偏偏從安往日裏也是這麽直接,李承德有心想要阻止,卻難得的不知該如何去做。


  “這,娘娘不知?”陸茗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從安雖居於深宮,但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不可能不知道啊?

  不旁的,今日她來時還在路上聽見有宮人私語呐!

  從安再次瞄向李承德,感受到這股刺饒目光,李承德隻得再次挪動步伐朝外走去,順帶還和往常一樣貼心地替她們關好門。


  滿意的從安重新將灼灼的目光投向正在思考著怎麽開口的陸茗,眼中似乎有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燒。


  陸茗嘴角微抽,李承德方才離去時的眼色她沒看懂。但結合之前的事情,無非是想要提醒她話心些,別再勾地皇後娘娘出宮。


  這城中熱鬧事不過那麽兩件,一件自然是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的武式擢選,另一件嘛,自然和那日迷暈他們之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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