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鴻此時已有傷在身,不過一直強撐著罷了。
再加上他的經驗遠遠沒有拓跋鐵豐富,在拓跋鐵的步步緊逼之下不由得退入火海以做掩護。
拓跋鐵哪裏肯放過他?不顧副將的勸阻騎著高頭大馬亦是入了火鄭
“你若是能傷本帥分毫,本帥就放爾等回營。”據那兵,拓跋鐵為了引雲鴻與自己正麵交戰便對著雲鴻做出許諾。
“元帥莫要欺我,我若斬傷了你,不用你動手,你手下的人怕是都要將我等做成肉餅吃了去!”雲鴻對著拓跋鐵大喊。
拓跋鐵許久不曾聽過這番言論,大笑三聲,隻道:“你若當真有那個本事,莫斬傷了本帥,就是叫本帥西去,本帥手下的好男兒也不會為難爾等。”
雲鴻聽了,亦是大笑,忽的縱身飛來與拓跋鐵纏鬥。
拓跋鐵驚於雲鴻突然爆發的戰鬥力,但也未曾多想,隻當是他忽然有了鬥誌罷了。
雲鴻身上有青煙冒出,拓跋鐵甚至大笑“豎子,爾需水乎?”
雲鴻臉色不便,動作愈加迅猛,與拓跋鐵打得難舍難分。
隻聽一聲巨響,雲鴻整個人炸裂開來,連著同他離得極近的拓跋鐵已經他的坐騎被炸的屍骨無存。
整個軍營刹那間落地可聞。
百尺聽得這爆炸聲響了兩次,曉得情況有變,當即打開雲鴻所留錦囊。其中隻寫著兩個字‘出擊’。
雖有過一瞬間的猶豫,但百尺即刻壓下心中的疑慮帶兵出擊。沒了主帥的指令,西冥的守軍亂成一團,副將雖勉強穩住大軍不至潰散,但也難擋北辰鐵騎。
百尺借著勢頭,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將西冥的軍隊趕出北辰國境才停下來。
從安看後唏噓不已,一時間竟不知這一仗打得是好還是不好。
蕭允辰臉色不變,沉默良久才道:“可憐淩瑤。”
從安無語,抬頭看了眼李承德。
李承德沉默的退了出去。
“傳令下去,追封雲鴻為護國大將軍,淩瑤為一品誥命夫人。”蕭允辰道,合上了手中的奏折“派大哥帶人去守西境。”
從安微愣,張口便道:“我大哥不行,他。”
“朕沒有更合適的人選。”蕭允辰的眼神中多了些許的頹廢。
從安愣了愣“可是我大哥他。”
“你大哥遲早要獨當一麵的。”蕭允辰勸道:“邊境動亂時你苟家尚可獨當一麵,為何到了護城的時候卻猶豫不決?”
“我大哥騎馬打仗還行,隻是這經曆戰亂的城鎮的守護和修複,他從未做過啊!”從安很是為難。
蕭允辰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怎麽這麽真?大哥行軍打仗多年,難道所守的城池從未失守過嗎?難道從未打下過敵方的城池嗎?這戰後城鎮的修複朕自會派人去,把你大哥派過去隻是防著西冥那邊罷了。”
從安有些氣惱,總覺著自己是被蕭允辰擺了一道。
“不過我覺著西冥應當沒那個心思再對付咱們。”從安委屈巴巴的道。
蕭允辰挑眉,似乎在等她接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