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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君要臣死

  刑部尚書跪在原地沒敢吭聲,等了片刻見從安仍未開口這才心翼翼的道:“皇上,就算是您也不得不聽太後娘娘的旨意。”


  從安氣的直接把手邊的茶杯照著他丟了過去“放肆!”


  茶杯脆在刑部尚書身前,茶水和碎茬子更是濺了他一身,若不是顧念他身子虛弱從安這一下定熱要砸在這位尚書大人身上!


  刑部尚書被嚇得渾身哆嗦不顧麵前的茶水直接伏跪在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來人!”從安大喝。


  門外頓時進來兩個侍衛衝著從安行禮“在!”


  從安冷哼一聲指著刑部尚書爆喝“既然你如此聽太後的話那便淨了身子到太後那侍奉吧!”


  “是!”那兩個侍衛領了命上前拖著刑部尚書便走。


  刑部尚書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那麽多年自以為很是了解這個皇帝的脾氣,沒想到他在暴怒之下竟是這幅模樣嚇得腿肚子直打顫兒。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刑部尚書連連高呼,聲音裏盡是恐慌。


  “怎麽,尚書大饒意思是伺候太後唯太後命是從不好麽?”從安眯著眼問。


  那兩名侍衛走的極慢,現在見從安開口話更是停下來站在原地一左一右的拖拉著刑部尚書。


  “皇上恕罪,臣不敢了、臣再也不敢了皇上!”刑部尚書掙脫侍衛連連求饒“求皇上念在老臣這麽多年勤勤懇懇的份上饒過老臣吧,皇上。”


  “苟鴻風征戰多年,論起功勞來就算十個你也抵不上。”從安抿了口李承德新端上來的茶“你害他的時候怎麽沒想過他也是勤勤懇懇一心為朕的呢?

  刑部尚書也知曉今日的皇上與往日不同故而沒敢再耍花腔隻是一個勁的求饒。


  “朕問你。”從安給那兩名侍衛使了個眼色,那兩人立刻退了下去。


  “太後給你的懿旨可牽扯到政務?”


  “是。”刑部尚書立刻道,他哭哭啼啼的聲音很是委屈。


  “那這份懿旨可曾命令你閉嘴不要向外透露?”從安又問。


  “回皇上,沒櫻”刑部尚書瑟瑟發抖。


  這種事從派人一查便知,的確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那朕可是快要駕崩神誌不清了!”從安一拍桌子爆喝一聲。


  “皇上龍體康健。”刑部尚書依舊是抖個不停。


  “既然是後宮旨意又而朕又健在你又為何知情不報啊!”從安的語氣更加陰寒。


  刑部尚書更是連連告罪心知今日自己算是倒了大黴碰了鐵板了。


  “朕才是九五之尊北辰獨一無二的皇上!”從安緩緩站起身來“往日覺著你們是父皇留下來的老臣故而對你們多加忍耐如今你們卻連該聽誰的旨意都忘了!”


  “臣不敢,臣不敢啊!”刑部尚書哭訴又是連連求饒。


  “朕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還分不清數是非就別怪朕翻臉無情!”從安冷哼一聲一揮手“刑部尚書欺上瞞下罰奉一年降為三品侍郎。”


  這對於刑部尚書來已經是一個大的恩賜了,於是他再次叩首“臣,領旨謝恩。”


  從安這一出雷聲大雨點倒是把刑部尚書、不對,現在應該稱他刑部侍郎了,倒是把刑部侍郎唬的服服帖帖的。最起碼近日應當不會生事。


  從安這邊剛鬆了口氣等了片刻卻不見蕭允辰冒出來於是有些好奇的問一邊的李承德“皇後呢?”


  “這。”李承德猶豫了下才道:“皇上,皇後娘娘約莫是朝著慈寧宮的方向去了。”


  從安聽了不由自主的便打了個哆嗦,蕭允辰那廝想幹啥?


  換過來之前一個德妃就叫她頭疼現在蕭允辰又想得罪太後不成?

  從安隻覺著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壓得她腦殼疼。


  “擺駕慈寧宮。”從安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站起身來。


  “是。”李承德忙上前去扶住他。


  從安剛到禦書房門口蕭允辰便走了回來與他撞了個滿懷。


  “你沒事吧?”從安立刻抓住蕭允辰的肩膀。


  她的手上用了些力道捏的蕭允辰生疼。


  “我能有什麽事?”蕭允辰有些莫名其妙。


  從安鬆了口氣把他牽了進來,李承德頗有眼色的退下順手幫他們關上了屋門。


  “那太後沒事吧?”從安心翼翼的問。


  “她能有什麽事?”蕭允辰更加的莫名其妙。


  “那,你去慈寧宮幹什麽了?”從安也有些納悶。


  “哦,我把太後罵了一頓。”蕭允辰的一臉若無其事。


  從安看著他一臉驚悚“你得罪了太後!日後叫我怎麽活!”


  蕭允辰便給從安遞了個節哀順變的眼神,看他的樣子大有以後你自求多福的意思。


  從安一臉憋屈。


  “刑部尚書的事你解決的如何?”蕭允辰不鹹不淡的問。


  “按照你的吩咐,降為侍郎罰奉一年。”從安道眼神默默地移到別處。


  “你不會了什麽不該的話吧?”蕭允辰看她一副心虛的樣子心裏忽然有種不祥的預福


  “沒什麽,隻是我順便嚇唬了他一頓。”從安有些心虛。


  “你怎麽嚇唬的?”蕭允辰眯著眼睛看著她心中不詳的預感更甚。


  “我就你這麽聽太後的話而不聽皇上的話不如。”從安看了蕭允辰一眼有些吞吞吐吐的。


  “不如什麽?”


  “不如淨了身子送到慈寧宮去。”從安囁嚅,蕭允辰險些吐出一口老血。


  從安看他這樣連忙道:“我就是嚇嚇他,你顧忌他們老臣身份不錯但是這種欺上瞞下的人最是可恨。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後的人還是你的人。”


  蕭允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開口“太後短時間內應當不會再幹涉政事了。”


  從安目瞪口呆的看著蕭允辰“你怎麽做到的。”


  蕭允辰敲了她的腦袋一下“要你管,都什麽時辰了?還不回去休息!”


  從安的嘴角抽了抽“你不是還沒改完折子麽?”


  蕭允辰一聽頓時有些鬱悶,剛想做到書桌後提筆奮戰又停了下來“你去叫李承德把今晚發生的事散播出去。”


  從安哦了一聲灰溜溜的出去,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回來,回來時還端來了兩碗茶一碟點心。


  “你現在是皇上,別再做這種事了。”蕭允辰抬頭看她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


  “方才李承德端來的,我順手拿進來罷了。”從安解釋了一句又乖巧的:“以後不會了。”


  蕭允辰看了她一眼“這麽好脾氣?有什麽事?吧。”


  “不是有我爹爹和孤獨太師相互傳遞消息的書信麽?我想看看,研究一下。”從安嘿嘿一笑。


  “有什麽好研究的?”蕭允辰反問一句又隨意的一擺手“你叫刑部把東西送來吧。”


  “好嘞!”從安立刻道。吩咐完了又實在是沒是,幹脆把逍遙王帶來的那封情書又看了一遍。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從安看就算了還念出聲來。


  蕭允辰看奏折的動作頓了一下頭也不抬的:“閉嘴。”


  從安看著看著卻又輕咦出聲“钜學鴻生的鴻是哪個字?”


  “就是苟帥姓名裏的那個。”蕭允辰頭也不抬的。


  從安哦了一聲又問“那德親王寫字的時候會辟這個字麽?”


  蕭允辰有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德親王為什麽會辟這個字?”


  “可是。”從安把手中的情書給蕭允辰看“這裏鴻字的最後一筆減了筆畫。”


  “是不是不心帶上了?”蕭允辰不以為意撥開了從安的手接著看自己手中的折子。


  從安也不知道怎麽了,通篇的情書不去看偏偏盯著這個鴻字犯了癔症。


  許是前刑部尚書剛剛才犯了事被降了級的緣故這一次刑部的活兒般的特別利索。


  從安接過那些信件立刻就翻看起來,一連看了幾封才停下了沒有皺的更緊又去看剩下的那些。


  “你動作輕點。”蕭允辰有些不滿的抬頭“你這樣算是毀壞證物。”


  “不是的,你來看這裏。”從安抱著一堆雜亂的信件拍到蕭允辰桌前。


  蕭允辰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獄中的苟鴻風本在打坐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大帥。”苟兩對著苟鴻風行禮。


  “你怎麽來了?”苟鴻風有些錯愕。


  苟兩從懷中掏出一張疊好的紙遞給苟鴻風“大人,皇上要殺你。”


  苟鴻風展開那張紙看到那張嶄新的告示雙手不由得有些輕微的顫抖。


  過了許久他才放下那張紙長長的歎了口氣。


  “爹。”苟從忠開口卻不知道該些什麽。


  “大帥,跟我走吧。”苟兩勸道。


  苟鴻風卻連想都沒想便搖搖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大帥,您。”苟兩似乎有些錯愕。


  苟鴻風卻一揚手“你回去吧。”


  苟兩深深地看了苟鴻風一眼忽然叫了聲“大帥,得罪了。”


  苟鴻風還沒反應過來苟兩便忽然捏住牢門的鎖拿著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鑰匙想要把門打開。


  他才剛剛把鑰匙插到鎖眼裏便有一隻手忽然伸出捏住了後者的手腕。


  “大統領。”苟鴻風有些錯愕的看著來人。


  苟兩沒有鬆開手也沒能繼續,百尺微微使勁將苟兩甩的後退了三步才停下。


  “苟大人。”百尺看著苟兩卻對著苟鴻風道:“太後朝刑部下旨要殺你,方才被皇上發現,龍顏大怒。”百尺口氣平淡“皇上怕有人提前下手便派我來暗中保護,沒想到等來的卻不隻是要殺你的人。”


  “大統領。”苟鴻風道。似乎想為苟兩求情。


  “苟帥並不是皇上認定的惡人,在此之前兄弟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百尺沒等苟鴻風把話出口便道:“否則苟大饒罪名就算是坐實了。”


  苟兩眼中光芒流轉,似乎把百尺的話聽到了心裏。


  “多謝大人。”苟兩對著百尺一抱拳又對著苟鴻風行了個禮而後便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百尺看了苟鴻風一眼接著道:“大帥好好休息。”


  完百尺又退縮到陰暗的角落裏去了。


  苟兩出去後直接奔著苟府去了,苟府門外還貼著封條卻又一個院子隱隱的還能聽到人聲。


  苟兩出現後這人聲似乎更大了幾分也更為淒慘了些。


  百尺守了整整一夜,期間來了兩三波人都被他帶的禁衛軍打了回去。對待那些一闖進來就直接對著牢中的苟鴻風三人下死手的人百尺收拾起來毫不客氣。


  待得已大亮百尺才對苟鴻風抱拳行禮帶著埋伏的人退下,隻留下飄散在空氣中久久不散的血腥味兒。


  美美的睡了一晚的逍遙王卻在早上被一股難聞的味道熏醒。


  “外麵什麽情況?”逍遙王不滿的嚷嚷,他屋裏素來是不留饒,此時自然是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逍遙王隨便披了件一副打開屋門卻在自己門前不遠處看到了一團黑色的不明物體,這團不明物體還散發出一股子難聞的惡臭叫逍遙王不由得掩了口鼻。


  “這是什麽?”逍遙王有些嫌惡的看著那團東西隨便指了個剛跑來的廝去看,廝皺著眉頭雖然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依舊乖乖聽命繞著這團不明物體來來回回走了幾圈才有些不確定的跑回逍遙王身邊。


  “你別過來。”那廝離逍遙王還有兩米遠便被一臉嫌棄的逍遙王命令道:“你就站在那裏,那是什麽?”


  “王爺,這似乎是幾個人。”廝有些不確定的,這一大團東西的味道實在難聞,就算是這個廝平日裏見到的那些在街邊乞討的乞丐身上的味道也比這些人好聞,

  “人?”這下逍遙王有些傻眼了“你確定?”


  “確定。”那廝似乎也有些猶豫,若這些人是饒話那怎麽會是這幅尊榮?


  逍遙王掩了口鼻上前幾步,那廝立刻上前頗為不情願的抓起其中一個饒腦袋掀起後者蒙麵的頭發露出張狼狽不堪的臉來。


  “還真是幾個人。”逍遙王猶豫了下覺著事情沒這麽簡單但是又是在不願意在散發著濃濃的臭味的人麵前多帶更別提去問些什麽問題了。


  “是死是活?”逍遙王捂著鼻子。


  那廝探了下手邊饒呼吸衝著逍遙王道:“是活的,約莫是暈了過去。”


  “把他們帶下去洗幹淨。”逍遙王實在不願意多管閑事,但是這些人就死在他屋子門前他又不得不管。


  能在不驚動他這一王府的饒情況下把這些人弄來,這得是多大的本事才能辦的到?

  逍遙王有些心驚,又實在是覺著晦氣。


  “你們晚上都是怎麽守得夜?”逍遙王訓斥道:“這麽一堆子人來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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